白棠生:“……”
這什麼破比喻?
剛從房間走出來的烏柏舟剛好聽到這句話,淡淡地看了一眼許燁,走到白棠生麵前,攤開手心,是一顆白色的藥丸。
烏柏舟:“我覺得你今晚可能需要這個,但最好是不需要。”
許燁腦袋湊了過來:“是春、藥嗎?”
烏柏舟:“……”
白棠生接過安眠藥:“……謝謝,早點休息,晚安。”
等烏柏舟回房了,許燁都沒離開,白棠生無奈道:“這是安眠藥。”
許燁“嘖”道:“你就不怕你睡著之後烏影帝溜進你的房間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白棠生再心如止水的一個人,他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誰對一具屍體有興趣,再說了,他是直的。”
許燁八卦道:“你怎麼知道他是直的,他又沒談過戀愛。”
白棠生看了一眼烏柏舟房間的方向,淡聲道:“他接吻的時候心跳都不會加速。”
許燁呆住了,他停頓片刻扶了下自己的眼鏡:“那你呢?心跳加速了嗎?”
白棠生準備進房間的身體頓住了,片刻後他回過頭來:“你猜?要不我下次和他演吻戲時你來測測我的心跳?或者你跟我試試?”
許燁小聲“臥槽”了一聲,沒想到平時溫和清淡的白老師,耍起流氓起來還……挺帶感?
他剛想說我有對象了,不然試試就試試,結果眼前的人丟下了句“晚安”,就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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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來到劇組,拍的都是一些偏碎片化的短鏡頭,秦晁一直不在,場上是由副
導演和許燁在指導。
但是其中有場戲一直走了五六遍,都沒能過。
副導演氣得直接發了脾氣:“吳韜你在搞什麼?你是鄰國的皇子前來送賀禮的,不是什麼不入流的人士需要這麼低聲下氣阿諛奉承!”
這是白棠生和吳韜的對手戲,吳韜是鄰國的皇子,過來慶賀大秦複朝,同時試探秦淼對他們國家的態度。
陪著吳韜走了五六遍的不止是白棠生,還有朱枱和江澤清。
這兩人的脾氣都還算不錯,此刻也有些惱火了,一言不發地走到一邊,休息去了。
白棠生撇了一眼滿頭大汗的吳韜,走到一邊接過了何然手中的水,喝了小半。
何然看著吳韜的背影,小聲說道:“他今天怎麼了?雖然說他演技一般,但也不至於像今天這麼差啊,慌裡慌張的。”
白棠生陪演了這麼多場,相當淡定:“做賊心虛吧。”
何然驚訝道:“你的意思是微博上的視頻和照片是他發的嗎?”
白棠生搖搖頭:“視頻應該不是他做的,但照片他跑不了了。”
何然好奇道:“為什麼?”
白棠生晃了晃手裡的礦泉水,笑道:“因為視頻那次是針對我一個人的,但這張照片一方麵是想嫁禍給我,讓我得罪烏柏舟。另一方麵,也是對烏柏舟的試探。”
何然疑惑:“試探烏老師?”
白棠生笑了笑,回應著吳韜投射過來的憤恨的眼神,歪著腦袋:“應該是吳韜拍的照片,公司幫忙造的勢。”
何然再次發出疑問:“為啥?”
白棠生:“……腦子是個好東西,但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的。”
他歎了口氣,摸摸何然的小腦袋:“你男神要自己開工作室了,我這次是通過他才進的劇組,這事公司稍微打聽一下就能知道。”
“哦。”何然壓了壓被揉亂的頭發,“公司覺得烏老師會帶著你一起走,所以借著你的名頭黑烏老師的名聲?”
“嗯……”白棠生放下了水上的水:“不是覺得,你男神這段時間應該就會幫我付掉違約金,然後把我從公司摘出來。”
“……”何然驚掉了下巴:“你倆真愛啊!”
白棠生無語:“好好說話,什麼真愛……這件事彆對外說,我隻是給你
提個醒。”
何然托著腮:“那這麼說,我以後就是男神的人啦?”
何然的薪資一直是白棠生發的,白棠生走了,何然自然也跟著。
白棠生默默離他一米遠:“你說話就說話,不要這麼基好嗎。”
何然委屈道:“我對男神隻有敬愛之心,絕沒有非分之想。再說我有女神的好嗎,我正在追她。”
白棠生莫名歎了口氣,眼眸垂了下來看著地麵,睫毛輕輕顫動著:“最好是這樣。”
何然茫然:“?”
這是不相信他嗎,何然委屈地想對天發誓,他筆直地天地可鑒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