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實踐一下(2 / 2)

果然,她一回到淮京,當即就麵癱著臉,扯著時遷的衣角,用無聲的語言施壓。

時遷翻出存折,進去掏空了蛋糕店的第三層櫃台。

到家之後,時遷先把自己懷裡的泥人給拿出來,毫無疑問,他的手藝慘不忍睹,泥人被捏的對不起廣大人民群眾,時遷每看一次,都後悔自己當時怎麼不用點心,並認為自己的這個父親當的很失職。

何鳶告訴他,這個泥人一天喂三次水,一個禮拜之後就能變成人了。

時遷說:“阿鳶,你彆老泥人泥人的叫,好歹是你的女兒。”

何鳶企圖用吃蛋糕的方式逃避這個問題。

決定捏成女兒是因為泥巴不夠,剩下那一塊兒找不到捏的,時遷乾脆就要個女兒。

他翻爛了一本中華漢語字典,給這個小泥巴取了個名字叫時雲煙,小名叫煙煙。

距離時雲煙小姐出生還有一段時間,在這一段時間裡,難以想象的是,她的爸爸還沒有切身實際的睡過她的媽媽。

而時雲煙小姐在今後的很多年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是從泥巴裡蹦出來的,從垃圾堆裡撿來的也比這個強啊!

二人從昆侖山下來之後,日子安穩了不少。

何鳶沒有接到什麼稀奇古怪的任務,她就宅在家裡看電視。

時雲煙是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蹦躂出來的,跟一個新生的嬰兒一樣,哇哇大哭。

何鳶對這種一碰就碎的小東西很頭疼,但是想到這個小東西身上流著自己的血,意義有些不同,她便不能無視,隻能把她掛在半空中,用一根繩子吊著,何鳶就用手推著她玩兒。

時遷下班回來就看到這一幕,他的女兒出生了,現在看起來很快就要死了。

何鳶見他回來,如釋重負,連忙把時雲煙鄭重的放進他懷裡,好似放了一個炸.藥包進去。

時雲煙就這麼突然又順理成章的成了家裡的第三個活人。

時遷多了一個女兒,而且這件事,他父母完全不知情。

等到時父時母知道時雲煙的存在時,已經是年底的時候。

時遷每年的年底都要回時家,同理,散落在全球各地的時家的分支也要回到淮京。

時勵今年了解了一樁心事,看著年輕了不少。

在回到時家之前,時遷做了一個決定。

他以前跟何鳶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睡在同一張床上,能忍得住不動手動腳,是因為他無名無分,也不知道對方怎麼想的。

現在兩個人還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睡得同一張床,甚至對方已經變成了他的女朋友,今年過年回家,時遷跟父母說一聲之後,打算弄一個簡單低調的婚禮,走一個形式。

何鳶對此沒有意見,隨著時遷胡鬨。

他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小打小鬨,何鳶沒放在身上。

但是時遷就很有意見了。

他的意見不出在結婚上麵,出在‘我為什麼睡不到自己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上麵。

眾所周知,時遷是一個精力旺盛的年輕人。

白天懲惡揚善打擊罪犯維護世界和平,晚上還能抱著何鳶腦補半個晚上大型島國男女動作片,一點兒也不帶疲勞的。

這麼一個年輕人,溫香軟玉在懷,要說沒點兒什麼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時遷有很多想法,隻不過一直不敢付出行動。

年前最後一個夜班值完了之後,他不知道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決定去把何鳶睡了。

這是需要做很長時間心理準備,下很大的決心,並且須得抱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覺悟去睡她。

他的老婆跟彆人的老婆很不一樣,畢竟不是誰的老婆都能抬手弄到雷下來劈人。

他做這事的時候,喝了點兒酒壯膽,跑到超市一鼓作氣的買了肉眼所及所有的安全套。

付款的時候服務員看他的眼神有些悲壯,似乎把他當成了從事某個古老職業的小白臉,眼神裡明晃晃的寫著:長得這麼帥,何必想不開呢。

趁服務員沒有把大悲咒念給他聽的時候,時遷衝出超市。

他熱血上頭,主要是□□熏心,狗膽包天,一時間分不清東南西北,緊張的手心冒汗,往家裡走。

回到家的時候,時雲煙在客房的嬰兒床上睡下,何鳶也在床上睡得正香。

時遷洗漱完畢,鑽進了何鳶的被子裡。

他進來的時候讓涼氣也鑽進了棉被裡,何鳶因為這個動靜皺了下眉頭。

她知道對方是時遷,所以沒有阻止。

時遷渾身僵硬成了一個棺材板兒,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睛望著天花板。

他在心裡模擬了幾遍自己要說的話,主要內容為‘阿鳶,我可不可以睡你’,不是很霸道總裁,但很真情實感。

時遷沒開口,何鳶說道:“你乾什麼?”

顯然,他的僵硬已經影響到了何鳶。

時遷乾巴巴的開口:“阿鳶,你知道一個馬克思主義的真理嗎?”

答非所問,說的還跟自己心裡想的差了十萬八千裡。

何鳶嘟囔:“不知道。”

時遷說:“實踐出真理。”

他突然猛地一翻身,壓在何鳶身上。

何鳶條件反射的想還手,最後也隻是軟綿綿的抵在他的胸口。

時遷對她而言,到底是與眾不同的。

時遷眼色一暗。

何鳶的身體跟她的脾氣比起來,可軟的太多了。

被他壓在身下,就像一灘春水似的。

何鳶道:“你乾什麼?”

時遷深吸一口氣,說道:“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他的手鑽進何鳶的睡衣裡。

何鳶盯著他,時遷:“我要實踐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不能懷孕。”

何鳶:“不能。”

時遷眼裡深沉的墨濃鬱的化不開,被□□染上了一層豔麗的顏色。

他:“那就實踐到出成果為止。”

可見男人在床上的時候什麼話都敢說。

何鳶慢條斯理的,就像平時一樣反駁他:“你大可以試試。”

她說完,突然體味到一絲不對勁,察覺出了今天的反駁好像有些不太合適。

時遷笑了一聲:“好啊,阿鳶,這是你說的。反正沒人試過,你怎麼知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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