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禮教!”吳公公瞪了景昊陽一眼,回頭看向謝嘉文:“謝將軍,這就是你那男妾?這鄉野村夫的模樣,你瞧上他哪裡?!”
謝嘉文心裡一緊,顧不得安撫吳公公的情緒,趕緊先拉住景昊陽:“不準動手!”
然後才看向吳公公:“他向來直來直去,讓吳公公見笑了。”
回護之意明顯,吳公公甩袖而去,離開這個對他不友好的傷心地。
吳公公前腳剛走,景昊陽樂了,拉著謝嘉文的手就往送禮的隊伍去:“走走走,去看看那什麼流雲斷,那是啥?武器嗎?能斬斷流雲?長不長?”
謝嘉文原本是有猜想的,一聽景昊陽的問題,瞬間自己也一頭霧水:“不知道啊,我也沒聽說過,應該不是武器吧,如果是武器應該送我才對。”
“先去看看,要是你喜歡就給你,你不喜歡我就拿去看能不能穿串兒烤魚。”
“那是禦賜之物,你瘋了!”
“管他呢,連是啥都還不知道。”
等到了一堆禮物箱子麵前,謝嘉文隨手揪了個人:“小兄弟,流雲緞是哪個盒子?”
被揪住的人恭恭敬敬抬手示意了一下,是最遠處一個長長的沉香木盒子。
景昊陽眼前一亮,這個長度,拿來烤魚肯定合適。
三兩步走到盒子邊掀開——東西呢?
就盒子底下一卷襯布,流雲斷呢?
景昊陽看向謝嘉文:“刀呢?”
謝嘉文瞠目結舌地看著盒子裡那匹流光溢彩的布料:“流雲緞!”
景昊陽東看西看:“哪兒呢?”
謝嘉文指著盒子底下那一卷‘襯布’:“流雲緞啊!我就說這名字這麼熟悉!這不是江南國年年上供的流雲緞嗎!是布不是刀啊傻子!”
……
景昊陽沉默片刻,指著盒子裡的‘襯布’:“這玩意兒叫流雲緞?我身上這個也是流雲緞嗎?不滿大街都是?他說那麼牛皮我還以為多了不起呢,至少得是一件戰鬥盔甲吧。”
輪到謝嘉文沉默了,他看了看景昊陽身上來到軍營後換上的白色粗布衣裳,再看看即便在倉庫裡都熠熠生輝的白色流雲緞,感覺景昊陽的眼睛可能是糊了泥。
景昊陽伸手去摸那匹布料,可能是手感不同所以才被稱為貢品吧,不然就這一模一樣的樣子,不知道有什麼好送出手的。
嗯?
景昊陽眼睛驟然一亮,手指在流雲緞上來回摩挲了一遍。
誒?
再次摩挲。
謝嘉文看景昊陽臉色有異,也伸手摸了摸,不愧是流雲緞,摸著真舒服,軟綿綿的,但又很輕薄,要不是現在景昊陽這個樣子不適合再穿這種亮眼的衣服,其實這緞子還真是送對了。
可惜了,隻能堆灰裡了。
謝嘉文歎口氣,鬆開了摸著流雲緞的手,看向景昊陽:“走吧。”
景昊陽點點頭,伸手拿起裝著流雲緞的盒子隨手抗在肩頭:“走吧。”
謝嘉文:“你拿著這個乾什麼?”
“這不是送我的嗎?”
“確實是送你的,你可要用嗎?這緞子色澤亮麗,更適合京城裡的千金大小姐。”
景昊陽眉毛一揚:“用!為什麼不用!這麼好的底褲材料,不用白不用!你看你選的鬼地方,連個底褲都沒得穿,那什麼中褲能當底褲用嗎!那分明就是個褲子!你說我放空擋多久了,我感覺再這麼讓它自由自在下去,我就要忍不住了。”
……
用中褲當底褲那一句謝嘉文聽得清清楚楚,他感覺腦子都轉不動了:“你要用年產才五匹的流雲緞來做底褲?!”
是誰給你的勇氣?!
作者有話要說:我……買了十二瓶酒。
我打算探探自己的酒量。
等東西送到,我要為所欲為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