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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難像想一個人要是被關上一個月會瘋到哪裡去,就是隻關一個晚上,滋味也絕對不好受。

儲應珣是準備明天再處理白靳隨,但今晚他也不打算放過。

在白靳隨發愣的間隙,儲應珣甩開他的手,大步走進了彆墅,身上溢出禾奚偶爾才能看到的屬於上位者的威儀。

禾奚在門口微不可查地吞了吞口水,他呼吸了兩口新鮮的空氣,良久之後才臉色淡淡地扭頭去看白靳隨:“愣著做什麼,讓你去暗房怎麼還在這裡站著?”

白靳隨低著頭,沉默地站在車邊。

似乎過了半秒他才意識到禾奚在和他說話,終於抬起眸,嘴唇微微繃緊,顯出一些緊繃:“我今晚……不能去。”

禾奚臉上露出一點疑問。

白靳隨滾了一下喉結:“我弟弟還在醫院,我要去照顧他,他沒有自理能力。”

禾奚想起來了,白靳隨有一個被因為意外斷了兩條腿的殘疾弟弟,一直以來都在醫院病房用金錢吊著,白天會請護工幫忙照顧,晚上白靳隨回家吃個飯就會趕去醫院照顧弟弟。

那弟弟是白靳隨生命中唯一的血親,哪怕他自己死,也不會讓他弟弟出意外。

所以他看著禾奚,微垂眼說:“哪怕是明天一整個白天也好。”

聲音低不可聞,有些懇求的錯覺。

他知道隻要禾奚去向儲應珣說一句話,儲應珣就能同意。

白靳隨身體僵硬,他看起來不太擅長說服軟的話,所以在那幾句話後就沒再出聲,等待麵前這個惡魔能大發一點慈悲。

禾奚盯著他良久,終於出聲道:“你憑什麼認為我回去幫你說情?你明明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

在那句話後,禾奚轉身就進了彆墅。

白靳隨明白過來,禾奚也抱著和儲應珣一樣的念頭,想要他被關在暗房一個晚上。

白靳隨看著禾奚的身影一點一點在視野中消失,臉色微微變白,緊抿的嘴唇失去了最後一點血色,眼底慢慢露出一點灰暗。

他以為隻要剝出自己的軟肋,就能讓禾奚答應讓他回去照顧弟弟,明天再去暗房。

但他忘了,禾奚那種人,心裡長滿的隻有玩弄和惡意。

彆墅裡出來了一個小弟,對方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白靳隨,白靳隨冷著臉一聲不吭越過他,自己到了地下三樓的暗房。

哢噠一聲,外麵上了鎖。

白靳隨緩緩吐出一口氣,慢慢靠著牆壁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有些顫抖地閉上眼。

暗房很冷,白靳隨想著自己不及六歲的弟弟,臉色白成了紙。

他靠在牆壁上感覺不出時間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長久以往的警惕讓白靳隨瞬間睜開眼向門口望去,隻見一碟熱騰騰的麵從打開的窗口裡塞了進來。

門縫底下還塞著一張小小的紙片,上麵寫著幾行圓圓正正的字。

【我還沒有見過你的弟弟,一定和你一樣討厭,我找了一個小弟過去欺負他,你生氣也沒用。

這碗飯是我親自熱的,我很辛苦,明天我會來檢查,如果沒吃你就完蛋了(畫了一個憤怒的貓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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