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鸞沅現在和許致淳在一起,隻有他們兩個人,在一處隱蔽的密境。
外人進不去,裡邊的人要什麼沒有足夠的靈力,也出不來。
趙鸞沅以為許致淳會恨她,他這幾年要是查過世家的消息,就該知道她以前做過的事。
她幾乎害了他全家。
趙鸞沅做好了死的準備,昏迷之前就已經不打算睜眼,她不知道許致淳想做什麼,她也不怎麼在意。
當她再次睜眼是時候,發現自己坐在一個池子裡,手趴在石階上,單薄的中衣全都濕透了,貼著雪白的肌膚,渾身暖洋洋,她已經好久沒體會到這種暖意,除了和趙綺南的那夜。
趙鸞沅微微抬起頭,看見旁邊搗藥的許致淳,他額上的傷疤依舊明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傷的。
這種傷對修者而言都是小問題,許致淳刻意留著,恐怕是想提醒自己不要忘記,至少不可能是為了惹她的憐惜。
趙鸞沅輕聲問:“你要做什麼?”
許致淳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看向趙鸞沅,視線掃過她柔美的身子。
“這麼久不醒,我還以為你死了。”他放下了手中的事,下水把趙鸞沅抱了起來,水滴答滴答從趙鸞沅的衣擺落下,粘著她的身子,顯出綽約的身形。
這裡有間乾淨的小屋子,許致淳給她吃了丹藥,又幫她脫下衣服。
再之後,便是男人和女人間的事。
趙鸞沅渾身發軟,使不來力氣。
他很有心機,趙鸞沅便是再怎麼抗拒,也無法控製自己身體的親近,她甚至爽快得掉了淚,因為他碰到了身體的點後,還不斷強烈占有。
許致淳一直在提趙綺南,提得幾乎讓她產生了錯覺——她和許致淳才是正確的。
“不用靈力姐姐就不知道什麼是雙|修,難不成趙綺南也沒用?”
“他都能做的事,為何我不能?不該是反著來嗎?難道姐姐喜歡親近些的?當真是怪癖好。”
他俯在她背上,話說在她耳邊,趙鸞沅就算再怎麼傻,也看出他是醋了。她胸口的氣平息了好久,才慢慢開口。
“致淳,”這是許致淳回來後,她第一次叫名字,“你該殺了我。”
不僅是因為兩家的仇恨,還有趙鸞沅心中的想法,她活著一天,許致淳的下落便有暴露的可能。
“那你等死就行了,不用一次次說,聽著煩。”
趙鸞沅不再多說。
不遠處的書案處擺著一個惟妙惟肖的雕像。當年他逃離的時候,那塊木頭一直在他懷中。
這個地方很大,大得許致淳能帶她去很多地方,不同的地點。
她是清淨性子,喜歡看書,卻不喜歡看書的時候,許致淳抱她做腿上,根本看不進去。
魔族欲性極強,不假。
許致淳想要她懷上孩子,也是真的,他甚至不會浪費自己一滴東西,全都留她腹部。
趙鸞沅清楚他是個男人,但她也知道,他也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她甚至有些不會和他相處,這裡隻有他們兩個人,她隻能忍著羞恥,什麼話也不說。
和趙綺南的那件事是隱秘,許致淳鼻子素來靈,嗅得出來,很正常,趙鸞沅沒懷疑過。但這好像成為了許致淳做所有事的開頭,趙鸞沅的話在他那裡沒有任何說服力。
趙綺南都能行,我為什麼不能?
趙鸞沅說意外,他說好借口;趙鸞沅什麼都不說,他覺得她默認,比以前還要麻煩。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