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氣喘籲籲地趕回陳溺所在的彆墅,卻還是晚了一步。
臥室裡,除了修哉與安善美站在牆角處外,其他兩人圍在一起。
陳泉大步走上前,目睹到被程幾何與穀阿羽遮擋住的一幕後,一陣眩暈感席卷向他。
被指認為白疫醫的男人跪坐在地,懷中摟著還未完全咽氣的陳溺,他的胸口處插著一根骨白的權杖,不能稱之為血液的液體躺了一地,在地板上綻放出一片濃重的墨花。
凝聚在他指尖的黑色因子在淡化。
“你們在做什麼……?我有藥,我可以救他的。”陳泉蹲下身,顫抖著掏出治療針劑。
楊賢不敢置信地呆愣在一旁。
黑滋爾漠然道:“這是他的要求,我需要做的,隻是遵循他的意願。”起碼他可以保證陳溺在生命流逝的過程中並不會感覺到痛苦。
陳泉充耳不聞地取下針頭護帽,將注射器中的藥物推進陳溺的體中,然而為時已晚,治療藥劑的輸入也無濟於事。
他眼睜睜地看著陳溺逐漸沒有了聲息,五味陳雜的情緒一股湧上,令他失聲痛哭。
因一個人的死亡響起的悲鳴聲並未持續太久。
世界又一次重啟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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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間昏暗狹窄的雜物間,散發著暗黃色燈光的燈泡發出滋啦滋啦的電流聲,忽明忽暗的光晃得人頭暈目眩。
躺在雜物間的青年在燈光的乾擾下凝起眉間,不怎麼情願地緩緩睜開一雙淡琥珀色的眼瞳。
他盯著上方的燈泡,片刻間的晃神,接著捂著頓頓作痛的腦袋困惑地坐起身,用另一隻手撐在布滿灰塵的地板上,緩緩爬起身。
眼前一陣陣的昏黑,讓他在起身後的第一時間沒能看清周圍有什麼,在他因失衡感向前一個趔趄時,腳尖踢到了什麼不怎麼堅硬卻很沉重的東西。
他眨動眼瞼數下,才得以看清自己踢到了什麼。
一具屍體……他自己的屍體。
陳溺的呼吸驟然停滯,心跳也跟著漏了半拍,他在思考著自己是否身處夢境,否則如何要解釋當前的一切?
莫名出現在一個陌生的雜物室內,地板上還躺著自己的屍體。
他慌亂無措地連連倒退幾步,蹭倒了靠放在牆壁的清潔工具,驚起乒乓一陣響動。
陳溺立即轉過身去,隻見那麵牆壁上有一麵鏡子,鏡子裡倒映出他的麵孔,沒有血色的連在一陣明一陣暗的光影作用下顯得有些陰森。
恐懼驅使著他一把拉開右手邊的房門,剛剛才適應了昏暗環境的雙眼又迎來刺痛雙目的明亮。
回過神來時,他發現自己正站在一間大教室內,教室裡一排排連椅上幾乎都坐滿了人,可卻非常安靜,靜到隻有他一個人的呼吸聲。
直覺現在的情況詭異,陳溺舔了舔乾涉的下唇,一轉身,卻發現自己身後的那道門的門外並非什麼雜物間,而是不斷有人來往經過的走廊。
在他愣神期間,聽到了有人喊出他的名字。
“陳溺。”
“快坐到位置上去。”
他應聲又回過身,隻見坐在第一排的人裡有一名他認識的人,是他的舍友。
偌大的教室裡隻餘下一個空位,仿佛那個位置就是特意為他預留的。
作者有話要說: 掛一個可愛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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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修仙》南風小調
文案
程洲以為他的大學生活是這樣的→逃課泡妞打遊戲,火鍋串串熱小酒。
實際上他的大學生活是這樣的→玩蛇打怪賺經驗,修仙修道修……修精元?
小劇場1:
看著正在玩手遊的程洲,白庭之躺在床上晃動著蛇尾:大爺,來玩啊~
程洲咆哮:玩你媽!
白庭之:玩我,彆玩我媽(親親)。
小劇場2:
一個女同學急匆匆地跑到教室對程洲說:你爸爸開著保時捷來接你了!
程洲一臉懵逼,我特麼不是個孤兒嗎,哪來的爸爸?
女同學眼冒星星:你爸爸好帥好年輕哦~~~
程洲臉色沉沉,頓時就反應過來了,白庭之我m!
騷斷腿攻vs懵逼受,恐怖靈異向沙雕小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