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周大牛和周誌剛模模糊糊的話語引導著,周誌新不由得越想越頹廢。隻要想起趙芸香有可能會對另一個男人笑,周誌新就有著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他忍不住想去何寡婦家看看,忍不住想知道芸香為什麼會和名聲狼藉的何寡婦走的這麼近?
周誌新告訴自己,他不是不相信趙芸香,他隻是······他隻是想弄明白,為什麼芸香回周家村,寧願來找何寡婦而不願意回家?周家,在芸香的心中已經不是她的家了嗎?
何寡婦家靜悄悄的,沒有燈光,也沒有一點點聲音。芸香在裡麵?她已經歇息了嗎?
周誌新覺得他的腳似有千斤重,短短的十來米路程,周誌新一步一步,幾分鐘後還是挪到何寡婦家的院子外。
敲門還是叫門?周誌新傻眼了。
深更半夜的,他一個大男人跑到寡婦家?萬一被人誤會,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麼話來。算了算了,時間太晚了,他還是先回家,等天亮後再過來找芸香好了。
周誌新一跺腳,轉過身子,踏上了回家的路。
大樟樹上,周園園看見周誌新準備進何寡婦家,心都提了起來。周誌強還在門後躲著呢!周誌新如果推門進去,不迎頭挨上一悶棍才奇怪。
死冰山壞冰山!一點都不靠譜!關鍵時刻不知道哪兒去了?周園園擰巴著小臉,心裡把文梓青罵了一遍又一遍。要不是她這副小身板太小,光靠她自己不能從樹上跳下來安全著陸,剛才周園園都想滑下樹去阻止周誌新了。
一百米開外,一間廢棄的木屋裡,文梓青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感冒了?不像啊?他的身子健壯地像是隻小牛犢,一年到頭鮮少生病。是小丫頭念叨他了?或許。
糟了,他離開小丫頭也有這麼一會時間了。不知道小丫頭一個人呆在高高的樹丫上會不會害怕?文梓青後知後覺。
周大牛並不是什麼骨頭硬的人,文梓青還沒使出手段,周大牛就招供了,就連他和何寡婦相好了幾次這種事也交代的清清楚楚。
文梓青才懶的管周大牛的風流韻事,直接讓他講講今天在何寡婦家乾了些什麼?總不可能青天白日的,兩個人關起門來做那檔子事吧?再說了,文梓青是看著何寡婦出門的。何寡婦出門後,何寡婦家東廂房裡,明明還有個年輕女人的身影透過窗紙印了出來。
而周大牛,並不是從東廂房裡出來的。看他出門時那副賊頭賊腦的模樣,文梓青覺得,周大牛還不如說他是進何寡婦家偷東西的這個理由可信些。
周大牛被文梓青問的瞠目結舌,隻好把今天在何寡婦家偷聽到的事全部老老實實交代了一遍。
何寡婦有個女知青侄女叫做劉茉莉,長的妖妖嬈嬈的,模樣有點像周誌新的老婆趙芸香?
周洪明和女知青何茉莉有染,還搞大了人家女知青的肚子?
周誌剛和那女知青好像也有點曖昧?
周誌剛替周洪明做說客勸劉茉莉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另外,周誌剛還交代女知青今晚幫他辦一件事,這件事就是讓女知青指認今晚進她房的男人是“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