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守著沈美雲一個人,隻是,之前沈懷山和陳秋荷兩人,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

許東升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他等啊,等啊。

這一等,就是一年多。

這不,機會來了。

那麼,身為沈懷山獨女的沈美雲,失去了父母的庇佑?

她還能做些什麼?

不過,就是一個籠中鳥,再也飛不走了。

老實說,之前許東升還是要臉的,大戶人家都要臉,許東升也不例外。

所以,才走了讓他母親邀請了,沈家本家的人,以利許之,讓對方帶著沈美雲去西城相親聯誼會。

男人嘛。

征服女人的時候,總想在自己最為高光的時候,去征服對方。

許東升也不例外,哪怕他再怎麼是個殘廢,在沈美雲麵前,他既帶著恨,又帶著愛。

他喜歡沈美雲,喜歡那一張清麗逼人,眉目如畫,讓人驚豔的臉。

更何況,那還是他夜不能寐的對象。

許東升也算是算無遺漏了,把沈家的路,把沈美雲的路都給堵得死死的,但是萬萬沒想到。

沈家是個硬骨頭,不肯去不說。

沈美雲還運氣好的攀上了季長崢,這一棵大樹。

讓許東升更意外的是,季長崢那個家夥,不按常理出牌,彆人碰都不敢碰的擔保書,到了他這裡,就像是喝水一樣簡單。

直接給簽了。

讓沈美雲下鄉去了。

這對於許東升來說,是不可以接受的。

其實,許東升也明白,今天上午,這是他得到沈美雲的最後機會的。

他所說的一切,都不過是為現在這一刻,而做準備。

“你看,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許東升緩緩的半彎著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沈懷山。

“把你女兒嫁給我,我給你和妻子,一個體麵的晚年。”頓了頓,“並孝順你們。”看在沈美雲的麵子上,也不是不可以。

回答他的則是,陳秋荷一口冷冷的吐沫,“你休想!”

就這種人,還想娶她女兒?

做夢吧!

她寧願和老沈去死,都不願意女兒嫁給這種破爛的玩意兒。

吐沫飛在了許東升的臉上,周圍所有的人都跟著安靜了下來。

許東升的下屬們,知道他的脾氣,當即大氣不敢出。

倒是,大雜院的鄰居們欲言又止。

想要幫襯,但是又礙於許東升的話,不敢開口,到最後,竟然沒一個敢出聲的人。

許東升掃了一圈周圍,沒有一個敢跟他對視的人。

他這才滿意地低下頭來,抬手,隨意地抹掉了臉上的吐沫,嬉笑道,“丈母娘,我能把你這一口吐沫,當成是對我許東升的認可嗎?”

這話一說。

陳秋荷真是被這年輕人的不要臉給震驚到了。

她張了張嘴,厲聲道,“你喊誰,丈母娘?我是不可能認你當女婿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過來人看人,是準的。

就這許東升的樣子,好看是好看,但是光有皮囊夠做什麼?

正兒八經結婚過日子,是要男方人品正,心腸軟,有責任心,有能力,對家庭負責,這才是過日子的基礎。

許東升有嗎?

他就是個瘋子,一個心裡扭曲的瘋子。

還帶著對自家丈夫的恨,這樣的他,就算是娶到了自家閨女,也不會對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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