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下來雖然一直坐在馬車中,但到底是免不了顛簸,安明晦也有些疲倦了,便放鬆地靠著輪椅的靠背,閉上眼睛假寐,兩隻手自然地手指交叉放在大腿上。
蕭承淵手上熟練地按揉著他腿上的肌肉,眼神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雙修長白皙的手上。他還記得剛才說要殺了那三個人時,師弟的手也是這樣鬆鬆散散地十指交叉著,明明看起來有幾分病態的蒼白和消瘦,但是卻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按摩結束後,他伸手去碰了碰安明晦的手背,為指尖傳來的微涼溫度而不住地蹙眉。
活血補氣的食材和藥草他一直在給安明晦吃,但這些東西吃多了到底也不好。
本來該有更好的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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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晦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隻知道自己是被身下傳來的一陣異樣感給驚醒的。
他勉力睜開剛睡醒時有些乾澀的眼睛,低頭看去,就驚愕地發現自己的衣襟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褻褲也被褪下了少許,雙腿張開,雙手分彆放在兩個膝蓋上,此刻正被蕭承淵握在手心裡。
他的師兄跪在地上,此刻正埋首在他的雙腿之間,十分賣力地□□著那個部位。
“師兄?!”目睹了這樣出乎意料的畫麵,安明晦失聲叫道,“你這是做什麼!”
“我隻用嘴。”蕭承淵卻是連頭都沒有抬起,隻抽空回答了他的問題,“不做上次那個,隻是紓解一下。”
他既然答應了師弟暫時不再那樣做,自然是不會食言的。
安明晦關注的重點當然不會是這個,他隻希望蕭承淵趕快停下。
但是他的師兄那股子固執勁頭似乎又上來了,不管他怎麼說都不願意停下,反而越發用力地抓著他的雙手不讓他妨礙自己,口中伺候得更加專注,一直到他終於忍耐不住泄了身才罷休。
他抬起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臉試圖理清亂成一片的思緒,眼角餘光卻瞥見蕭承淵喉結微動,將口中的那些東西儘數吞了下去,雙眼甚至還盯著那剛被他照顧了一番的地方看,像是在考慮要不要再繼續一樣。
連忙動手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安明晦忍不住瞪了一眼還跪在地上沒有動彈的人:“簡直是胡鬨,還不快點去漱口。”
蕭承淵不想漱口,那是師弟的東西,若是這麼快就衝刷掉了殘留的氣息,豈不是浪費。
可惜這是師弟的要求,剛才便沒有聽從師弟的製止,現在要是再逆了師弟的意,怕是要惹他生氣的。
這樣胡鬨一番下來,饒是安明晦一向體質偏寒,額頭上也冒出了些許汗珠,看得蕭承淵更加滿意了,連那一向冷漠的神情都變得溫和了許多。
漱完口後,蕭承淵湊上前想要再討個親吻,卻被安明晦用手給擋住。
“師兄今後莫要再這樣糟踐自己了。”跪在地上做那種事,簡直是……
說是這樣說,但安明晦也清楚蕭承淵可能根本不覺得這算是糟踐,甚至看那神情還有些樂在其中,看在眼裡就讓人格外的羞恥。
“不喜歡這個,就多親我。”他心裡的賬本上算得很是清楚,“還有七次。”
“篤篤篤”恰好在這個時候響起一陣叩門聲,隻聽見店小二在門外道,“客官,您要的熱水。”
安明晦望著蕭承淵前去開門的背影,心裡萬分無奈的同時又不住地歎氣,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人。
明明平日裡看著是個冷心冷情的性子,偏偏在某些時候又像是個登徒子。常言道情之所至,他的師兄看起來卻像是被情愛蒙了眼睛,眼中除了他之外誰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