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祉瞧他動作,急忙製止:“無妨。隻你可瞧見了阿諫……那天青色衣衫之人,也同樣被抓了起來?”
蕭雲諫抿著嘴,卻是搖搖頭。
“我會救他。”淩祉給遙天真人傳了靈簡,要他速速派弟子來剿了滿芳樓,“你且安心。”
蕭雲諫怔了一下,他也知曉,若是淩祉單槍匹馬進去。
彆說救人,恐怕自己也會搭上。
那些個蛇妖皆有十數年,甚至百年的修為。
單獨一個都是不怕的,可奈何滿芳樓數十條蛇妖。
可怖如斯。
淩祉隻當他憂慮,便道:“無上仙門弟子禦劍而來,並不會耽擱太久時候的。”
蕭雲諫點點頭。
蛇妖要的是他,不是炎重羽。
那時候他也瞧見了,雖然炎重羽被控製住了,但是他們還得要活餌來釣自己上鉤。
隻他還是忍不住,提著一顆心。
時常往外張望著。
又唯恐做得過了頭,叫淩祉察覺到異樣。
淩祉又踱了幾步,還是準備出門。
蕭雲諫想叫他,卻啊了兩聲,乾脆一腳踹倒了椅子。
在紙上寫道:“你去作甚?”
淩祉看向息雨,沉聲道:“去尋他。”
蕭雲諫忙寫下一行字:“我說過,他沒有被抓。”
他有些急躁,字體七拐八彎的,叫人看不清楚。
淩祉深吸一口氣,沒有言語。
隻是神色凝重而又堅定。
蕭雲諫下意識地舔了下嘴唇,寫道:“那些人麵蛇看到我了,我很害怕,請您保護我。”
他不敢再對淩祉一絲一毫的施舍動心。
可又耐不住每每瞧見淩祉念起自己之時,心中的忐忑。
他總在猜想,是否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
可一思及聆風,他便再沒了心思。
他垂下眼眸,又寫:“我身無分文,請幫我安排一間房間,多謝。”
淩祉已拿了銀兩與靈石,便是二話沒說,就為這個熱心腸的百姓續了房間。
蕭雲諫沒再挽留,隻是抱著紙筆,擦過淩祉的身側。
他緩緩上樓。
可淩祉看著他的背影,卻蹙起了眉眼。
他身上的味道,以至於那身形,都像極了蕭雲諫。
甚至有一瞬間,淩祉以為那背影便是蕭雲諫的。
他想,終歸是他錯了。
他錯的離譜。
蕭雲諫回了房間,將整個房門窗戶都關的嚴絲合縫。
方才想摘下人/皮麵具一瞧,卻聽見了自己房門被敲響。
他擰著眉頭開了門,來人卻是淩祉。
蕭雲諫折返回桌上,方想寫下一行字。
卻聽淩祉說道:“我非要打擾,不過想再問詢一下。”
蕭雲諫歎了口氣,寫道:“何事?”
淩祉便問:“你是未曾見過他?還是隻未曾見到他被擒,逃脫掉了?”
蕭雲諫下筆的手一頓,猶豫良久。
終是寫下:“逃掉了。那紅衣人助他逃脫的,這才被擒。”
現在倒是關心起他的安危了。
蕭雲諫頓覺可笑。
可偏生,他還是會因此而動容心軟。
到底可悲的那個,仍是自己。
他心中窒然。
可卻又有什麼東西,將從前空洞洞的地方填平塞滿。
若非如此,他怎會在聽了炎重羽的話語後——
第一時間尋回淩祉身側。
心中澀得要命,可仿若又有什麼東西將其塞滿了一般。
他隻覺得自己頭疼得要命。
仿佛整個人都要割裂開來。
隻叫淩祉給顆蜜糖,便能當做了珍寶。
他哪裡又對得起聆風?
蕭雲諫揪緊了衣角,將本就皺巴的衣物更是揉得亂七八糟。
他沉默不語,鐵下心去準備將淩祉請出房門。
淩祉就應當是炎重羽話中的那個人。
可也就隻是護住他這片刻之人。
僅此而已。
淩祉多看了幾眼蕭雲諫的字跡。
隻道鬆了口氣,可又喃喃道:“若他逃掉,又怎得不回來尋我?”
蕭雲諫抬眼瞥了他一下。
卻沒聽清他而後又說了什麼。
——“不過想來也是,阿諫他又怎會來尋我。聆風已斷,他這輩子又怎會再原諒我?”
作者有話要說:彆罵阿諫彆罵阿諫 他控製不了!
注意某些小細節!!啊 身體上的
淩祉狗東西煩人
但是阿諫還想活著 又沒靈力 又跑不回去找師父父 可憐的孩子
每天九點發文時間 是我最難熬的 哭唧唧 不敢看評論區
希望你們明天還在……
今天是悲慘加班的一天 希望你們罵完淩祉的時候 我能到家
小劇場:
蕭雲諫的燒烤店最近又進了新的好吃的
客人再次慕名而來:老板,這是烤雞心嗎?
蕭雲諫:哦不,這是某人被豬油蒙了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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