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原本並沒有刻意侵犯人家**的意思,但這禮服是常陸院家那位夫人定製設計的,設計圖的尺幅和真人差不了仿佛,掛在那跟副裝飾畫似的,顏色鮮豔,抓眼的很。
這種情況,假裝看不見倒像是故意避諱了……
於是不二君想了想,還是順其自然的詢問說:“你是要結婚了嗎?”
“嗯啊。”
鈴木小姐可自然的接入了他的聊天頻道,還挺得意的反問了句:“好看不?”
不二君本著欣賞的心態仔細看了看,點頭稱讚道:“確實很好看。”
鈴木小姐頓時就得意了起來,不二無形間似乎在她頭頂,看到了一雙豎起來亂搖的貓耳朵。
“其實新郎裝也可好看了呢!”
說罷,她就從資料堆裡又抽出了一副卷軸(對,常陸院夫人是用卷軸畫的圖),可驕傲的打開來跟他炫耀。
“你看看這個配套的外搭,據說是從某副世界名畫上得到的靈感,雖然是西式的畫風,但是在我要求的禮服款式合在一起,居然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太厲害了!”
不二周助想了想:“確實很厲害。”
園子嘖嘖有聲的感慨了半天,突然回神,就很好奇的轉頭問他:“你找我到底什麼事啊,居然不嫌麻煩專門跑了一趟,是出事了需要我幫忙嗎?”
園子想,就算為了當初那一份露水情緣(…),隻要不是特彆麻煩的事,她也是可以幫一幫的。
然而不二周助和她幾乎是對臉疑惑——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被攜裹著到這來了。
不過:“沒什麼大事,不過你的行為確實給我造成了一定的困擾。”
園子:“哈?”
不二:“比如你送的手機——我知道那是你當初許諾過的——但我當時隻當那是個玩笑,我們家並沒有足夠的成員,能合理的消化掉這些物品。”
“再比如你送手機時的那個陣仗……”
他絞儘腦汁下,終於想出了個差不多的形容詞:“很容易讓鄰居們誤會我和社會人士間,產生了某些不和諧的交往。”
鈴木園子恍然大悟。
“你家鄰居覺得我包養你?”
不二周助:……
不二周助:“這麼說也行吧。”
鈴木小姐神色不明的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抬頭。
“那就算了吧。”
她簡直出乎不二預料的好交流:“不想要的話,直接把東西留下好了,對外不好交代,就說你見義勇為救了我,我們家專門上門感謝。”
“你要是覺得街坊四鄰之間不方便一一解釋,我們選個日子,在報紙上登個感謝信……你看行嗎?”
“要是報紙不夠直觀,選個電視節目呢?”
不二突然感覺到了那麼點“受寵若驚”。
——這樣看來,鈴木小姐居然隻是個邏輯有點奇怪、但還能交流的路人!
倒是那位管家先生……
時常陪伴姐姐收看黃金檔電視劇的不二君想:他確實是很像言情劇場裡走出來的惡婆婆了。
剛想到這裡,管家爺爺就來敲門了。
這位老先生很能急主家之所及,滿以為屋裡這倆人正在進行什麼畫風旖旎的靈魂交流,打擾都打擾的不是特彆好意思。
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總歸是要麵對的,他已經努力攔了將近十分鐘了,但西門總二郎少爺,那好歹也是曾經在鈴木宅暢通無阻過的“自己人”,一般二般的理由,根本打發不了他。
想象著將要到來的修羅場,管家老先生的表情十分嚴峻。
他沉聲道:“園子小姐,”語畢,還刻意瞟了眼站在一旁的不二,後道:“西門少爺來了。”
園子小姐果然如他所料,當場就是一臉震驚。
隻剩狀況外的不二先生,先是敏銳的感應了一下這陡然險惡起來的氛圍,後又哭笑不得的擔心起了自己的人身安全。
“恕我直言,”不二微笑著問說:“這是的你仇人打上門了嗎?我無辜路過的,要麼先讓我先躲一下……還是容我直接告辭?”
鈴木園子木愣著轉頭看他,慢半拍的搖了下頭。
她說不是,跟仇人沒關係。
我震驚的是:“西門的病……竟然要好了?!”
不二:“那位西門君,得了什麼病嗎?”
園子想了想,答說:“神經病吧。”
“我倆應該還能算是朋友,但他經常性不理我,明明十天半個月不回一條郵件,有時候連打電話都不帶接的,但偶然碰到麵的時候,他又莫名其妙的保持著特彆熟悉的狀態,擁抱都擁抱的特彆自然!”
“一旦我有事找他幫忙,就特彆熱心,但是事後吧,又會莫名其妙冷淡下來。”
說到這裡,園子就很不確定的總結說:“反正有種,交朋友交得……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我也時常一頭霧水的。”
=====
西門總二郎是來送屏風的。
抬著架子的搬運工直接就進了大堂,西門原本滿懷期待的進了鈴木家的大門,卻被那位管家先生不軟不硬的堵在了前廳。
明明說是先行招待,但西門硬生生從這位熟悉的老先生身上,看出了一絲警戒。
他幾乎下意識就察覺到了這份警戒背後的意義。
——他一個姓西門的,沒可能當堂搶鈴木家的錢,所以這種警戒,隻能是因為屋裡、或者說管家認為他的主人園子身邊,正發生著某件不適合自己參與的事情。
考慮到自己【前姑爺】的屬性……
西門眼見老爺子的表情端的是複雜莫測,心裡一時居然有些好笑:最近留言一波未平一波未起,但萬變不離其宗,總歸是鈴木園子找到了想要共度一生的真愛。
一個讓她幾乎推翻自己過去十幾年的行為準則,哪怕重新擔起繼承人責任也要娶進門的,平民。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西門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溢出的流光幾乎映亮了那張本就格外奪目的麵孔:鈴木園子的愛能有多長久,世界上不會有人比他更有發言權了。
她當初能愛自己愛到讓鈴木家長的長輩擔心她會把家業拱手相讓,等足了八個月才正式定下婚約。
現在,也不過隻是任性的鬨騰了一下,想要和一個不合適的人在一起罷了。
再久,三五年也就夠了。
所以這位老先生虎視眈眈的眼神到了他這隻,剩下一連串的哭笑不得。
等他進了園子的休息室,果然,他正在為愛癡狂的前未婚妻小姐,正和一個看著就眼生的棕發少年相顧無言。
他倆正對麵不遠的地方,一套婚服對著掛成一排,正在遭人品評,桌子上亂七八糟的散了一堆資料,從字號偏大的抬頭看來,大都是婚禮日程、宴會細則一類的東西。
果然是在討論結婚的問題嗎……
他幾乎是下意識將視線釘在了棕發少年身上,其中包含的挑剔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心說這個平民真愛賣相實在是很可以了,不過園子既然能對這種類型的人一見鐘情,當初見到花澤類的時候,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雖然這位新來的西門君彬彬有禮的笑著,但不二周助沒由來的從他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殺氣。
下一秒,隨著他快步走進屋來的動作,那種尖銳的壓迫感就像是他的錯覺,更加突兀的消失了。
西門君非常淡定的從他身邊掠過,自然的好像屋子裡根本沒有不二周助這個人,笑眯眯的跟鈴木園子打了個招呼。
就在在女孩子慢半拍的站起來招手問好時,他更加自然的上前了幾步,直接將她攬在了懷裡,結結實實的給了鈴木小姐一個擁抱。
園子讓西門抱得一懵,鼻子裡瞬間全是古龍水的味道。
耳畔有柔順的發絲輕輕蹭來蹭去,她在有限的視角中側頭看了看,西門的耳朵上,戴著一對墨綠色的耳釘。
耳畔是美青年悠長又滿足的長歎聲(話說他滿足個啥),下一秒,這人側頭貼在她耳邊,語氣熟稔到親昵的笑著說:“好久不見了呐,園子”
園子覺得這個場景美好的她都要上頭了,足足愣了大半天,才嗯嗯嗯的同樣回了一句“好久不見”。
直到她說完這句話,這個持續了將近九分鐘的擁抱,終於鬆開了。
西門總二郎的手搭在她肩上輕輕動了動,像是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大圈,才親昵的低頭碰了碰她的鼻尖,喟歎著抬手摸了摸園子頭發。
纖長的五指幾乎陷進了綿密的發絲中,哪怕隻是輕輕動了動,也顯得特彆纏綿。
纏綿的園子甚至想往後縮一縮。
西門總二郎幾乎是瞬間察覺到了這種不自在,恰到好處的退開半步,特彆爽朗的感歎道:“太久不見了我都沒感覺,見了麵才發現,我居然那麼想念想你……”
園子剛一懵逼的想說“我沒想起你”,潛藏的危機感“啪”的一閃,到了嘴邊,就變成同樣黏糊糊的:“嗯。”
她乖乖的說:“我也有點想你呢。”
“騙人!”西門直接就笑了。
園子就很委屈。
——她這輩子果然隻能靠裝麵癱來維持淡定和逼格,一旦需要真情實感的騙人,真是分分鐘就得被拆穿!
然而西門對她的了解幾乎比她自己還清楚點,好笑的同時,不由的覺得這種久違的委屈臉真是可愛極了。
他看似心累的歎了口氣,笑著說:“作為騙我的報酬,再讓我抱一下好了。”
園子此時靈光又是一閃,記憶中的某個片段浮上腦海:上次在餐館和道明寺打架的時候,她從某些細節裡,發現西門似乎是真心喜歡她的。
但現在想想,這人明明喜歡她,平常卻不願意理我,整個人的行為模式反複橫跳的厲害,要不是這一串連稍帶打親密的太自然,她都快忘了西門還有個設定是【喜歡過她】。
就這麼一閃神的功夫,她又被抱了一遍。
園子下意識掙了掙,輕巧的閃開了。
西門是不行的。
不論是身份還是家世,完全不可能選來當孩子爹。
而且就如之前所說,他喜歡人的方式在園子看來,實在太奇怪了,她這麼一個少女心旺盛的花癡,理想中的愛情必然充斥著各路寵溺傻白甜情節,總被冷處理她絕對會狂躁的。
比起西門,從基因角都考慮,不二這個天才都還要更靠譜一點!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看了不二一眼。
不二君從剛才開始就莫名的覺得自己有點多餘,此時正怡然自得的觀賞穹頂的馬賽克拚接畫。
看天看地,就是不去看人。
然年後他突然又感覺到了一陣殺氣。
這樣我會有點苦惱啊……
無辜受累的不二君心底歎了口氣,懶得再表演什麼視而不見,有人要釘著他死看,那他看回去就好了呀。
西門總二郎對上那雙冰藍色的眼睛時,並不意外的從眼底看出了不為所動的鎮定。
這也是正常的。
——鈴木園子這個人再不講究,看人的水平還是有的,能讓她哭著鬨著想娶,本身素質不可能差到哪裡去。
很有眼光的鈴木園子敏感的察覺到了氣氛不太對,抬手拉了拉西門的前襟,轉移話題道:“你到底來乾嘛呀?”
西門被這個軟綿綿的尾音念的心情挺好,告訴她說:“我給你買了個禮物。”
“啊?”
園子:“不年不節的,買禮物做什麼?”
西門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臉,在園子不太高興的注視下理性收手,“沒事我不能送你禮物了嗎?”
他率先移開一步,這次並沒有試圖拉著她的手一起走:“先跟我去看看吧。”
不二周助現在很確定:這位西門先生,確實是刻意的在對他散發敵意。
可惜我並不想摻進這一攤渾水呢……
正好鈴木小姐也準備往大堂去,不二笑眯眯的決定抓緊時間道個彆,順著這條出門的路,直接走出大門算了。
出來時,正趕上大堂裡,搬運工們正小心的拆開那麵包裝仔細的大屏風,他順勢就瞟了一眼。
粗粗看來,便精美的讓人眼前一亮,作為攝影愛好者,不二幾乎瞬間就被屏風上那副畫作本身吸引了大半注意。
但真正讓他情不自禁睜開眼睛的,確是畫上那個人本身。
他和鈴木園子不過匆匆幾麵,熟悉程度就比陌生人好一點,倒不至於一眼就篤定這畫上的人像誰。
他震驚,是因為這兩天冰帝的忍足(和他分在了一組),在比賽訓練(其實主要是體檢)的間隙裡,總會對著手機屏幕上的某張畫發呆。
而他發呆的那張圖,分明就是這麵屏風的照片!
那邊廂,作為這麵藝術品現在的主人,園子小姐當仁不讓的站在了屏風前,她麵無表情的眨了眨眼睛,視線瞬間頓在了角落的題款上。
小鬆,尚隆。
——【尚隆】!
鈴木園子猛地抬起頭來,直勾勾的看進了西門總二郎眼睛裡:“你……真的確定這是五百年前的東西嗎?!”
西門總二郎眉頭一皺,還沒來得及回答些什麼,園子又一言不發的蹲了下去,團成個秋樣抬手摸起了那個落款。
一邊摸,一邊念念有詞的複述著【尚隆】這個名字。
那果然不是她的錯覺……
“他是真的存在的。”
園子腦內一通亂閃,破碎的畫麵此起彼伏又消失:她確實失去了一段記憶,而在那段記憶中,她真的接過一次婚。
“我真的,和【尚隆】,結過一次婚。”
因為除了破碎的畫麵,詳細過程她半點不記得了,腦內是中國風的大背景,考古也沒個合用的方向,有時候她甚至懷疑自己是穿越時間穿的太亂,以至於出現了精神異常。
但是現在——真的有五百年前的、落著尚隆名款的東西出現了!
這畫裡畫的還是婚後生活!
但是她真的沒影響啊!
她想的越深越努力,腦殼裡頭就越疼,疼的臉色都發起了白,西門站在她背後輕輕拍了拍,完全略過了那些意味不明的喃喃自語,隻溫柔的詢問她說:“是哪裡難受嗎?”
園子一言不發的搖頭,一言不發的站起來,一言不發的捂著腦袋決定回屋睡一覺。
反正這一天結束的時候,不二周助是怎麼拿著十個手機坐豪車來的,最後就怎麼拿著十個手機,坐著同一輛豪車回去的。
=====
第二天清晨,南川網球訓練基地,早訓課。
不二在休息的間隙裡取了一瓶冰水,恰巧碰到忍足又坐在場邊,盯著手機上的圖片發呆。
托手機高端像素的圖,隻是側麵一瞥,就讓不二確定了:這確實是他昨天碰巧看到的那麵屏風。
也許是發愣的時間太久,又或是他視線的存在感太強,忍足侑士若無其事的按滅了屏幕,抬頭看了看他,問說:“不二君……最近對我感興趣了嗎?”
不二恍若無覺的眨了眨眼,刹那間便笑著應付了過去,說具體比賽對象要看教員們的安排,私自比賽似乎不合規範呢。
忍足侑士歪了歪頭,不鹹不淡的說了句“是嗎”。
“隻是……”猶豫了一下後,不二周助就還是開口問道:“我昨天正巧見到了這幅畫原本所在的那幅屏風,美是很美,但有些意外它對你的吸引力,居然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了嗎?”
忍足放在膝上的手猛然一緊。
“是嗎,”他麵上還是不動聲色的勾起了嘴角,仿佛饒有興致道:“不二君你……是在哪裡看到的?”
不二有些猶豫:屏風已經變成了某位小姐的私人藏品,在不確定忍足君想做什麼之前,隨意泄露相關的消息,似乎不太好。
然而忍足那等人精,幾乎立刻看出了他擔憂的點,看似無意的感歎說:“這是最近在拍賣會上看到的寶物,我是很想要啦。”
他觀察了一下不二緩緩放鬆的神色,補充道,“不過據說東西現在到了鈴木家的小姐手裡,依鈴木家的狀況,大概是不會輕易轉手的。”
不二想起那位送貨上門、卻對他敵意頗深的西門,心想如果他真的那麼喜歡鈴木小姐,那他費儘心思尋來的禮物,必然價值連城。
他都有點好奇那東西到底值多少錢了……
此時,忍足的手機裡還保留著拍賣方準備的介紹資料,因為他想打聽一下不二到底是怎麼和鈴木園子扯上關係的,倒意外耐心十足的給不二講完了那個故事。
就是城主夫妻亡國死彆的那個。
不二安靜的聽完了全程後,若有所思的說道:“所以,那麵屏風也算不上什麼詛咒物件嗎?”
“詛咒?”
忍足侑士下意識重複了一遍:“怎麼回事?”
不二一張一張的翻閱著圖片,有些擔憂的說:“昨天鈴木小姐看到這麵屏風後,突然就臉色蒼白的出起了冷汗……”
他還沒說完,忍足蹭的站起來了:“怎麼會這樣?!”
昨天不二離開時,鈴木園子是自己走回屋睡覺的,問題應該不算嚴重,但是忍足的關切不像是裝的——
通過剛才的交流,他大約確定忍足跡部同那位鈴木小姐都是認識的,所以也並不意味他這份關切
——所以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昨天的事情,儘量用平和的語言,把場景給忍足複述了一遍。
【他是真的存在的】
【我真的和尚隆結過一次婚……】
尤其在複述到這兩句話的時候,不二發現忍足整個人都懵逼的不太正常,思慮再三之下,多嘴問了一句。
“等下早訓,需要我幫你請假嗎?”
他覺得就忍足這個發了瓷的狀態,大約是打不出什麼好球了。
一刻鐘後,麵無表情的忍足君一臉佛係的躺在醫務室的床上,心想:前世今生什麼的,居然真的是真哦?
他現在這個狀況,就好比葉公好龍。
——本著遙不可及的浪漫主義情懷,感懷前世啦,幻想愛人啦,考古追尋過去啦,都是本身浪漫主義寄托的一部分。
但是這玩意居然是真的!
這就仿佛好龍的葉公猝不及防見到了真龍,驚喜遠沒有驚嚇來的大。
忍足侑士覺得自己腦子都要被嚇短路了。
午飯休息時,跡部大少爺拎著一份定食推門進來,看著床上癱了的那條鹹魚冷笑一聲,抬腳踢了踢床腿,嫌棄說:“聽說不二今天幫你請假了?忍足侑士先生,你又要作什麼妖?”
攤在床上的忍足生無可戀的翻了個身,說:“我現在思緒混亂,仿佛大風暴掛過楊柳岸。”
跡部景吾:“說人話。”
忍足“嘖”了一聲,原本想槽他一句打趣回去,後知後覺道眼前這個人是跡部。
是不是有哪裡不太對?
忍足君像是瞬間打通了任督二脈,驚的腦袋都不疼了!
——已知:他上輩子是個名叫小鬆尚隆的城主,珍愛老婆到生死存亡關口,也騰出人手送她先走,寧願死在他懷裡。
——又已知:跡部景吾先生從十歲開始,就朦朦朧朧的暗戀著他亡妻轉世出的鈴木園子小姐。
問,真要論起先來後到的話,他和跡部倆人,到底誰是鋤頭?誰是牆角?
作者有話要說: 請把前世今生這一批修羅場,和豪門狗血真愛那一批的修羅場分開。
問:我到底寫了幾組三角?
答對沒獎。
真愛三號備選不二君,他第一次出場在24章,給忘了的姑娘們提示了一下。
更新隔太久,還好寫伏筆的時候我記了筆記!
這章一萬三,一章頂四章,我現在信了我能二十章完結它了……
最後慣例求個留言,晚上應該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