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打馬吊(2 / 2)

穿成蘇培盛了 一渡清河 5137 字 10個月前

“久仰久仰,”蘇偉微笑著拱了拱手,“在下蘇偉,盛京起家,還請諸位多多關照。”

“盛京,龍潛之地,好地方啊,蘇財東有禮,”申文彥也拱了拱手,各自落座。

戲台一番依依呀呀後,蘇偉有些困頓。王相卿、申文彥都不知他的真實身份,申文彥對他這一個陌生人有些許猜疑,言語間頗為避諱,而王相卿與申文彥也不過幾麵之緣,交談起來難力些許。

一場戲落幕,王相卿眼見到手的機會就要溜走,連忙起身提議道,“今天能跟幾位財東見麵是王某的榮幸,這新到的戲班子功力不足,不如咱們自己找點樂子。”

“王掌櫃所言甚是,”一個同坐東家的掌櫃也起身道,“我一早就讓小二備上了,幾位財東不忙,咱們就打上幾局?”

打上幾局?蘇偉征愣地看著小二將牌桌搬進了包房,所謂的樂子竟是指打馬吊。

馬吊源於明朝天啟年間,是一種紙牌遊戲,有四種花色,一局由四人參與。蘇偉在英華殿時,師父教過他葉子戲、雙陸,也教過他打馬吊,為的就是陪主子解悶。不過,他家四阿哥從不好這些遊樂博戲,是以蘇偉將其中技巧忘得七七八八了。

申文彥、王相卿他們開了牌局,蘇偉推拒了一番,坐在王相卿身後看熱鬨。

在中國,飯局、牌局都是交際的一種,浸淫商場官場的人在這種局麵上,都不論輸贏,隻論人心。不過,蘇偉是個例外。

即便上輩子為公司跑業務時,蘇偉都不參與賭博。在他的小心眼裡,錢是用來攢的,不是用來賭的。這輩子,錢由□□、紙幣變成了沉甸甸的銀子、銅板,荷包裡輕了一分,他都心疼的肝兒顫。

幾局下來,各有輸贏,不過蘇偉能看出,王相卿輸的幾局,坐莊的都是申文彥。

“咱們跟蘇財東也是新識一場,怎好一直退居場外?”申文彥贏了不少,臉上神情緩和許多,“來,上桌,一起走上幾圈!”

蘇偉愣了愣,申文彥都開口邀請了,他也不好再三推拒。可他上了桌,輸贏這嘛事兒就複雜了。先不說,他心疼銀子,就是同為財東,他也不能輸的太難看。可偏偏,他上次打馬吊已是二十幾年前了。

蘇偉正糾結著,王相卿一手按在他肩頭,“蘇弟彆猶豫了,你的牌技,愚兄心裡有數,咱們就一起陪幾位財東玩上幾把。”

蘇偉看了看王相卿,輕吐口氣,點了點頭,“小弟愚笨,還請幾位兄長多多見諒了。”

蘇偉上了牌桌,心下直打鼓,這馬吊看似簡單,想掌握好卻不容易。莊家要應對三閒家的合作下莊,沒坐莊時蘇偉還可以魚目混珠,跟著上家打。可做了莊,他就是孤家寡人了。

蘇偉這邊正火急火燎,王相卿在牌桌下輕踢了踢蘇偉的腳尖,“蘇弟出牌”。

“索子、二十貫,贏了!”蘇偉一拍巴掌,樂得見牙不見眼。

“蘇財東好手氣啊,”申文彥等人抿著唇角,扔了碼子給蘇偉。王相卿也散了牌,拍拍蘇偉的肩膀,一臉寵溺。

蘇偉心下清楚,是王相卿暗地裡幫他,帶著他下莊,他坐莊時,又給他喂牌。妙就妙在,王相卿的每一步都恰到好處,讓人心下疑惑,卻挑不出毛病。

幾局下來,已近傍晚。眾人結算,申文彥輸了二十兩,王相卿輸了三十兩,蘇偉贏了四十兩。

“今兒個玩得爽快,改日咱們再來,”申文彥也算大氣,輸了銀子卻並未生氣。

蘇偉彎了彎唇角,站起身揚了揚手,崔盛將幾隻木盒擺到桌上,“小弟初來乍到,年輕識淺,有勞幾位財東日後多多包涵了。這是一點心意,還請各位笑納。”

申文彥接過木盒,打開一瞥,卻是一愣,盒中雪參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其價當不下三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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