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母不屑嗤笑一聲,這個韋夏蘭戰鬥力也太弱了,鬥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三兩下就被她說趴下了,無趣。
想到這裡耿母又是一陣氣惱,自己那麼厲害,結果生出個傻乎乎的女兒,竟然被自己的手下敗將欺負,氣得耿母又瞪了桃妖一眼。
桃妖被瞪得莫名其妙,耿母見它還是這幅傻樣子,伸手點了一下它的額頭說:“你不是過來收拾東西的嗎?還在這裡傻站著乾什麼?”
其實桃妖並不是過來收拾東西,而是來給越母做標記,現在標記完了,其實能直接走,不過還是要裝裝樣子,它上樓拿了一些東西放在行李箱裡就下來。
下樓的時候,越父竟然也回來了,看到桃妖,他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說:“筠心回來了?拿著東西是要上哪兒去?”
他這番親熱的樣子,仿佛不記得眼前這人之前被他兒子弄去割器官。
桃妖順手給越父也做了一個標記,然後才冷淡地回應:“回家。”
“這不就是你家嗎?你還上哪裡去?”越父伸手準備拿回桃妖的行李箱。
這幾天他一直在跟耿父交涉,希望能達成一個圓滿的結局,但耿父咬緊牙關不鬆口,一定要越嘉澤吃牢飯,還要讓女兒跟越嘉澤離婚。
越父知道今天耿母帶人來拿行李,以後肯定不會把女兒放回來,所以今天必須把人留住,也許這個兒媳婦能把耿家夫婦勸住,這是自家最後一線生機。
想到兒媳婦從前對兒子的迷戀,越父打起了感情牌:“筠心啊,嘉澤是一時糊塗,才被那個人女人迷了眼,其實他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是可憐那個女人帶著孩子,所以才把手底下的人借給她,沒想到她竟然膽大包天,借用嘉澤的名義做出這種事情,我已經狠狠罵過嘉澤了,你就不要走好嗎?再給嘉澤一個機會,畢竟你們可是有十幾年的感情呢,你真的舍得就這麼放棄?”
越父說了一大堆,結果桃妖回了兩個字:“舍得。”頓時讓越父哽住了。
耿母見女兒終於開竅了,頓時高興得哈哈大笑說:“越董,你就不要浪費口水了,今天我是一定要把孩子帶回去,至於越嘉澤跟那個女人的事情,你們不要再來煩我們,我們已經全權交給警方跟律師處理,是不會改口的。”
“親家母……”越父還想再搶救一下。
耿母直接抬手製止他說:“彆,我可擔不起親家母這個稱呼,畢竟跟你們成為親家,可是有中年失獨的風險,所以咱們還是把親家的關係解除了吧,什麼都彆再說了,我奉勸你,與其費工夫去救你那廢掉的兒子,還不如想想怎麼挽救公司,有公司在,要幾個兒子沒有?行了,我不跟你繼續廢話,筠心,我們走。”
留下這話後,耿母直接帶著桃妖離開,越家卻因為耿母的話再度亂起來。
越母這麼大把年紀已經不能再生,可常淑雅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再要幾個兒子,她哪裡還生得出什麼兒子,這不是在攛掇她家老越找小的嗎?
偏偏越父在剛才遲疑了下,沒有回絕常淑雅那句話,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已經有外心,越母差點氣死了,立刻跟越父吵了起來。
越父本來還在頭疼兒子跟公司的事情,現在越母又因為吃莫須有的醋,跟他吵架,讓他頭疼不已,氣得他破口大罵。
“你這個潑婦,就是因為你把兒子養成這樣,如今才有那麼多事,你還有臉跟我生氣?平時叫你好好教導孩子你不聽非要寵著,現在寵出禍事來了吧?當初你為什麼非要拆散嘉澤跟那個女人,如果不拆散他們,那女人生的孩子在咱們家養大,能做出裝病去割彆人器官的事情?我告訴你,如果公司渡不過這關,你就準備跟我回去種地吧。”
越父越想越生氣,氣老婆蠢,把兒子也帶得蠢,連一個女人的謊言都分不清,被隨便一說就信了,做出這麼荒謬的事情。
他氣呼呼離家回公司處理事情,留下越母一個人在家欲哭無淚。
現在什麼都怪她,當初老越不是也不同意兒子跟那女人在一起,怎麼現在這事變成她一個人做的?她一個人能做那麼多事情嗎?
最可恨的是那個耿筠心,居然那麼狠心,把自己的男人送進監獄,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真的該天打雷劈。
越母如何在桃妖身後詛咒它,它並不不知道,現在正開開心心地跟耿母回家。
回到家後,耿母好奇地打開桃妖的行李箱,想看看它帶了什麼回來,結果看到裡麵裝的東西,說:“這又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你乾嘛非要去越家一趟,還碰到那兩個晦氣的東西,聽他們說那些不中聽的話。”
桃妖說:“哪裡不值錢了,這可都是爸媽送我的禮物,裡麵都是你們滿滿的愛,是無價之寶,當然要帶回來了。”
這些東西都是耿母送給原主的生日禮物,出嫁後耿筠心將這些東西帶到夫家,這樣丟棄有些可惜,桃妖就順便拿回來了。
它的彩虹屁拍得耿母心裡一陣舒爽,臉上頓時笑開了花,伸手刮刮它的鼻子說:“虧你這個沒良心的還記得這些,我還以為你心裡隻有越嘉澤那個不成器的。”
桃妖說:“哎呀,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誰年輕的時候腦子沒進過幾次水,現在我都清醒了,媽媽你就不要再打趣我了。”
耿母說:“好好好,不說這些,咱們說說你離婚後想乾嘛吧,以前說讓你進公司,跟你爸爸學習,以後好接管你爸的工作,你當時隻顧著追越嘉澤,一點都不願意去公司學習,還說日後將耿氏交給越嘉澤管理,但現在既然準備離婚了,肯定不能把公司交給越嘉澤,你現在有沒有改變主意?”
除了報複之外,原主並沒有留下彆的心願,桃妖對她的未來沒有規劃,不過去公司上班也無所謂,所以它說:“隨便啊,怎麼樣都可以。”
耿母說:“那等領了離婚證,你就跟在你爸身邊學習吧。”
桃妖點點頭說:“可以。”
見女兒願意改變,不再是戀愛腦的樣子,耿母頓時喜笑顏開。
晚上耿父下班後,知道女兒願意進公司學習,心裡也高興,一家人決定出去外麵吃大餐慶賀一番。
耿父帶著妻女來到平日常來的飯店,老板聽說了親自過來接待,看到桃妖時,他好奇地盯著桃妖看了幾眼。
桃妖說:“你看我乾什麼?”
老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哦,我那天也看了耿小姐的直播,非常佩服耿小姐,在那種時候,你是怎麼保持冷靜收集證據的,畢竟可是以身涉險,一個不小心器官就被人摘走了。”
說起這事,耿父也是一陣心有餘悸,對老板說:“老秦啊,你就不要誇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妮子了,不然她日後更加無法無天,你都不知道當時我差點嚇死了。”
說到這裡,耿父對著桃妖尊尊教導:“筠心啊,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要以身涉險,人的生命隻有一次,沒辦法重來,萬一試錯,代價是巨大的,如果當時警察晚一點到,你說日後要怎麼辦?少一個腎可不是鬨著玩的。”
桃妖冤枉,它也不想這樣的,傳送過來時就是這個場麵,隻能將計就計。
不過即便傳送到更早的時候,為了完成委托者的願望,它肯定也要在手術台上躺一遭,所以這會兒隻能嘿嘿傻笑,乖巧地裝作受教了,連連點頭說:“爸爸說的對,以後肯定不會這樣了。”
畢竟也不是每個人都跟越嘉澤和段思敏一樣神經病的,估計日後委托人應該不會再碰到這種情況,想要以身涉險也沒機會。
它的態度讓耿家夫婦很滿意,耿父繼續跟老板寒暄了幾句,待他點完菜單,老板近距離圍觀過八卦便離開包廂。
等上了菜,耿家夫婦不停給桃妖碗裡夾菜,嘴裡直說著讓它好好補身體,把之前丟掉的血氣補回來。
吃過飯回到家裡洗漱完畢,耿母帶著自己的枕頭來到女兒的房間。
桃妖聽到敲門聲,打開門看到耿母的造型,奇怪道:“媽媽,你這是要做什麼?”
耿母擠進門裡,坐在床上說:“當然是來找你算賬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