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們犯了罪,那也得經過刑部和大理寺來審理,還得有禦史台監督才行。
一番逶迤,七八杯酒便入了腹。
不得不說,這雄州雖然偏遠,又是邊境苦寒之地,可這兒的姑娘成色卻都不錯,至少在模樣和身段上,都還算可以人。
不過仔細想想,徐章就有些了然了,朝廷有個刑罰,叫做流放邊疆,而雄州正是便將,這幾年裡,陸陸續續被抄家流放的官員可不在少數。
春風樓的這些姑娘裡頭,裡頭說不定就有不少以前就是官宦人家的閨秀呢。
“大人好酒量!”
旁邊的張娘子也是個會來事兒的,眼瞅著徐章幾杯入腹,臉不紅氣不喘,麵不改色的,立馬叫起了好,一臉的崇拜模樣。
徐章輕笑一聲,沒有當真:“小娘子是何方人士?這官話說的,可不像是從西域來的!”張倪兩邊嘴角揚起一絲弧度,一手暴露在外的玉臂挽著徐章的臂彎,身體順勢貼了上來,將徐章的手臂摟在懷裡,淹沒在山間幽穀之中。
“回相公的話,小女子本是雲州人士,外祖父乃是色目人,外祖母是契丹人,父親是雲州的漢人。”
這位張倪娘子,雖長者一頭金發,一雙藍眼,可眉眼臉型輪廓,卻有著東方人的精致柔美,不似純種的白人那般粗狂。
不得不說,這位混血的金發美女,容貌確實極美,便是比起明蘭來,也絲毫不遜,明蘭可是盛純幾個女兒裡頭,容貌最好的一個,連以美貌著稱的華蘭都略有不如。
可惜的是,張倪美則美矣,可容貌卻和漢人女子區彆頗大。
“不知知州相公高姓?”徐章雖早貶黜,可這些年來,久居高位,又常年在軍中廝磨,一身氣勢含而不發,如淵淳嶽峙,叫人望而生畏,不敢輕視。
待到酒足飯飽,已然將近酉時。
時光荏苒,轉瞬便到了三月下旬。
張大娘子打算去陝西找他家相公顧二,走之前特意登門,和明蘭這個新結識的好朋友道彆一番。
二人在屋裡吃茶聊天,說的正開心,明蘭忽然捂著肚子一聲痛呼,臉色驟變。
“明蘭,你怎麼了?”張桂芬很是擔心明蘭:“是不是要生了?”
雖說張桂芬沒什麼經驗,但到底是生過孩子的,趕忙大聲招呼起人來:“來人呐!”
晉升為明蘭身邊大丫頭的綠枝著急莽荒的扶著明蘭,這時候,不用明蘭指揮,先前老早就已經預備好的接生方案正式推行。
灶房裡頭,灶上的火就沒有停過,鍋裡始終燒著熱水。
聽到消息的老太太,立馬著急忙慌的朝著花廳那邊趕,被房嬤嬤扶著,走起來那叫一個健步如飛。
“大夫通知了沒?”路上,老太太抓緊時間不知確定最後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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