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能知道,為什麼安室透能在論壇上那麼受歡迎了。
他長得好看是一回事,青年這麼人畜無害的朝你笑一笑,陽光又帥氣,可你偏偏又知道這其實是個黑皮豆沙餡的大狐狸,反差萌的簡直能把玩家的心都笑酥了。
糖業沒忍住多看了他兩眼。
儘管心裡想著要是能拍兩張照片就好了,但她麵上仍然是雲淡風輕的,語氣冰冷。
“當然可以。”
但就是不知道,等過幾天,你接到黑衣組織的首領換人的消息之後,還可不可以。
希望可以吧。
被安室透的搬家劇情一打岔,糖業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自己原本準備乾什麼了,乾脆下線睡覺。
存檔之前順便掃了眼黑衣組織的成員名單,發現自己遞給琴酒的那張名單,上麵的名字已經全灰了,特彆乾脆利落的讓糖業看了最後一眼就消失在列表裡。
……所以說到底為什麼這麼熟練啊。
完全想象不出來之前發生過什麼,一時之間,糖業存好檔,覺得自己竟然有點心疼如此熟練的琴酒。
太慘遼。
這種莫名的悲憫心態,直接導致了第二天琴酒過來的時候,糖業看他的目光特彆心平氣和,甚至可以稱得上溫和。
在琴酒看起來簡直令人不寒而栗。
男人穿著一如既往的黑風衣,身上似乎還有尚未散去的血腥味,這一整天解決那些被糖業剔除出組織的廢物,也沒能讓他臉上多出幾分疲憊,氣場仍然是冰冷陰沉的,像是出鞘的利刃。
糖業撐著臉頰,有點懨懨的:“什麼事?”
琴酒是過來送邀請函的。
遠在國外的前任首領讓琴酒轉交給糖業的一張邀請函,上麵邀請了源氏的掌權人前往出席宴會。設定上他是個極度寵愛女兒的溺愛型父親,就算糖業半威脅的讓他走人,這位先生也覺得無非是女兒受不了自己太過強硬的控製,在向自己撒嬌,完全不覺得這種行為哪裡有問題。
他的記憶中糖業因為拒絕繼承黑衣組織而離家出走,現在女兒回心轉意,當然求之不得。
“他還有說什麼嗎?”
糖業打開做工精致而邀請函,看了看上麵的時間地點。
上麵寫的是源氏掌權人。
不過玩家信息裡她的姓氏沒有發生變化,就和綠間真太郎對她的印象一樣,遊戲會在設定有差異的時候進行邏輯自洽,至少表麵上看起來不會有問題。
比如說她和父親斷絕關係之後,自己一氣之下去改了母姓什麼的。
琴酒搖搖頭。
“我知道了。”
這看起來像是又一條支線的展開——源氏集團的上流豪門線吧——糖業之前還以為便宜老爸的集團隻是用來給黑衣組織提供活動資金的背景板,沒想到竟然也是自帶事業支線的。她把邀請函在手上敲了敲,沉吟了幾秒,並沒有遲疑太久,便乾脆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去參加的。
“我覺得我需要人陪我去。”糖業想了想,想到隔壁那個新鄰居,當即對琴酒說道,“我覺得波本很不錯。”
琴酒沒提出異議。
他作為手下一向都很省心,得到命令之後,就乾脆利落的去執行了。
至於隔壁的波本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反應,糖業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不過也能猜測出一點,不僅沒有半分同情,甚至還有點想笑。
參加宴會的衣服會有源氏的人送過來,除了波本以外,琴酒還送了另一個陪同的人過來。
“唉。”
原本當校醫當的開開心心的貝爾摩德,被琴酒一通電話無情的喊過來。把和衣服一起送過來的化妝師弄走,她旋開手裡的唇釉,垂著纖長濃密的眼簾,美豔的臉上顯出幾分似真似假的泫然欲泣。
“好久不見。”
貝爾摩德抬起眼,轉瞬又是笑意盎然的模樣,看起來動人極了。她湊過去,溫柔的吻了吻糖業的臉頰,語調甜蜜。
“Boss。”
作者有話要說:我居然修多了一千字出來(。)
當福利了√還有兩千,我去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