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陽光房裡,她到吊椅上坐下來,便就把墜子送在眼前看。看一會,用手指在墜子上蹭一蹭。墜子顏色一直在變,離她的眼球越近,顏色便越深。
珠珠看著珠子想的是,難道真像單爺爺說的,萬物皆有靈,這顆翡翠珠子也有靈性?而且那麼巧,就要找她做主人?那她不是也就升級了?也有小跟班了?
想想還挺得勁,做老大的感覺還是很爽的……
珠珠越看越喜歡,看細致了,突然又發現珠子上有個小臟點。不看到不影響什麼,看到了就挺難受,容不下這點瑕疵,於是她便用手指開始擦那個小臟點。
擦了一會效果不大好,她便用了點法力。法力還是挺有用的,那個小臟點在她眼前一點點變淺,直至最後消失看不見。
看著小臟點沒擦沒了,珠珠鬆了口氣,滿意下來。然後才剛滿意沒幾秒,那枚珠子在她手裡突然散出無比強大的力量。就那麼一瞬間,仿佛星體爆裂,要擊碎一切。
珠珠驚得想捏緊手指的時候已經捏不住了,珠子散出來的能量把她猛地往後一推,直接從她手指間蹦了出去。而珠珠被推翻在吊椅裡,等那股力量消失,才又抓住吊椅邊緣坐起來。
她慌裡慌張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闖什麼禍了,然後坐起來定睛一看,就看到了麵前的水池邊,正坐著一個窈窕嫵媚的青衣女子,眉眼間儘是風情。是妖。
珠珠被嚇住了,好半天沒緩過神來。
倒是那青衣女妖先從水池邊站起了身子,風情滿滿地走到她麵前,把那顆綠翡翠珠子還放回她手心裡,笑著對她說:“一隻河蚌小妖,謝了。”
珠珠還坐在吊椅上,呆得連大氣都不敢出。她修為不高,但足夠看出來了,這是隻大妖,那種弄死她猶如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的大妖精。修行了多少年不知道,肯定很多很多年。
青衣女妖看出了珠珠在害怕,又嬌媚地笑了聲,對她說:“你不用這麼怕我,你放我出來,我還要感謝你呢。沒什麼東西好給你的,看你修為淺,送你兩百年靈力吧。”
她說完話也沒給珠珠說話的機會,直接就在手心凝了兩百年的靈力,然後更是爽快地凝神把靈力渡進珠珠的眉心,注入她的妖丹裡。
渡完了靈力,她又說:“兩清,有緣再會。”
說完這話,也不等珠珠有反應,青衣女妖就直接消失在了陽光房裡,仿佛完全沒出現過一樣。出現得突然,妖裡妖氣地說了幾句話,給珠珠渡了靈力,又突然不見了。
珠珠還在懵呢,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陽光房裡可沒有彆人了。受驚過度,她猛地大喘一口氣,連忙往四周看看。
沒看到有什麼人,陽光房裡一切如常,她又低頭看看手裡的珠子,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手背雖然疼,她還是感覺自己剛才好像做了個夢一樣。但閉上眼睛探一下自己的靈力,確實又多了兩百年的。她也搞不懂了,心裡想著,她是不小心解了一個大妖精的封印?
她坐在吊椅上呆了很久,腦子裡亂得像鍋粥,根本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總之就是稀裡糊塗的,突然多了兩百年靈力,天上掉餡餅一樣,一點也不真實。
一直到井珩開門到家,把她的思緒拉回現實,她才知道,這確實是真實的。彆的不管,反正她確確實實多了兩百年的靈力,連自己修的人形更完美了她都能感覺出來。
而珠珠不知道,更趨近了完美的人身,也會有更多人類該有的反應。她因為白得了兩百年的靈力高興了一夜,結果第二天早上一起來就被嚇得差點崩潰,心想果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第二天是周末,井珩也沒有去上班。
珠珠早上起來去洗手間,剛進去關上門在裡麵沒呆多久,就突然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尖叫聲劃破屋裡的安靜,差點沒把井珩和正在做飯的尤阿姨嚇死。
井珩和尤阿姨不知道她怎麼了,一起去到洗手間外麵,問她:“怎麼了?”
尤阿姨是女的,沒那麼多顧忌,問完後就直接開門進了洗手間,怕珠珠在裡麵發生了什麼意外。而慌亂著進去一看,就看到珠珠完好無損地坐在馬桶上,根本沒事。
珠珠本來低著頭,聽到有人進來,就抬起了頭來。看到是尤阿姨,她雙眼含淚,一副可憐慘慘的模樣,吸一下鼻子哭唧唧說:“我就知道不能貪小便宜,我可能是要死了……”
尤阿姨不知道她怎麼了,看她狀態還挺好的。她對妖也不是很了解,不好亂斷定什麼,隻好繼續懷揣擔心,問珠珠:“怎麼了?好好的怎麼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珠珠還在哭唧唧,抽噎一下回答她,“我下麵流了好多……好多血,我用法力都止不住……嗚嗚嗚嗚……”
尤阿姨聽了這話一愣,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她這下便是哭笑不得了,而且她也不懂妖是不是也會來大姨媽的,便試探問了句:“不會是……來……月經了吧?”
珠珠不懂,還在嗚嗚嗚呢,嗚一會哽咽著問:“月經是什麼東西?”
問完她突然又想到了,井珩給她上課說過的,女生發育之後會來月經,可是她不知道什麼是月經。而且井珩也說過,她是成年女身,不會發育的,那她為什麼會突然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