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2 / 2)

怎麼想都是不懷好意吧,鬆田陣平暗自唾棄,斯米諾你這個混蛋搞什麼事!

明明都已經被誤會了,不趁機做點什麼,那多無聊,就比如頂著這張他自認為虛假的臉在他耳邊叫他的名字。

‘零’哈哈,真是有趣極了。

你說的無聊就是讓零這個家夥一直對這張臉不滿嗎?你可真是惡劣的家夥啊。

看他心驚膽戰的樣子不好嗎,更何況他根本不信你的臉就長這樣。

總比被他當眾發現我就長這樣好吧。

世界上又不是沒有長的像的人,但長的一模一樣的。

嘶,是個人都會覺得有古怪吧。

喂,我說,斯米諾,你都消停這麼久了,繼續消停下去不好嗎。

兩種不同的想法在他腦中不斷撕扯,斯米諾的表情逐漸扭曲了起來。

安室透時刻觀察著他的反應,見到異狀肌肉瞬間繃緊,身體做出防禦的姿態,“怎麼?惱羞成怒了?”

在安室透戒備的眼神中,斯米諾終於有了動作,隻見他跟個喪屍一樣扭曲的站起身,雙拳緊握,額上的青筋暴起,原本清澈的雙眼染上一層迷霧,瞳孔潰散的盯著他。

彆害怕,他們隻是在爭奪身體的使用權而已。

這是…發病了?安室透分析著眼前的情況,麵色染上凝重。

再加上斯米諾一副氣勢衝衝走過來的架勢,看來要打一場了,雖然他的定位是情報人員,但他的身手可不差。

安室透緊盯著他,做好了回擊的準備,就見斯米諾擴散的瞳孔看向了自己的耳朵,目標明確的走到他麵前,微微垂腰後又極速拐了個彎。

打開了剛剛自己洗杯子的水龍頭,把自己一張帥氣的臉塞進了洗水槽,突然放肆的笑出聲,“哈哈哈,我贏了。”

然後被水嗆到乾咳。

安室透沉默了。

看這自己身前彎著腰,快要窒息都不把頭拿出來的組織成員,安室透罕見的抽了抽嘴角,感覺剛剛認真防備的自己跟個傻子一樣。

不過也好,斯米諾自己愚蠢的行為倒是便宜了他,那麼就讓他看看吧,你的真麵目。

安室透已經做好把他真容刻進腦海中的準備了,然後他又沉默了。

鬆田陣平抹了一把臉,學著自己幼馴染的樣子帥氣的撩開額上被水打濕的發絲,露出光潔的額頭和一張非常傳統的帥臉。

殘留的水珠順著優越的下頜緩緩向下,喉結滾動,襯衣緊緊的粘在他輪廓清晰的鎖骨,再往下……

真是莫名顯得有些騷.氣。

好萩原的鬆田……

不不不,安室透狂甩頭把自己下意識的想法甩了出去。

不過斯米諾居然真的長這樣嗎!和鬆田陣平長的一模一樣?!想到這裡,降穀零呼吸都漏了一拍,不斷安慰自己,這一定是防水的麵具。

給降穀零留下差不多足以他平複自己情緒的時間後,鬆田陣平剛剛咳嗽過的嗓子還有些沙啞,“給我拿個毛巾。”

安室透木然的去拿,而後又怔怔的看著他粗暴的擦拭著自己的臉。

再好的易容也經不起這麼折騰吧!

所以居然真的是長的一模一樣嗎?!

重新接過毛巾疊好,降穀零麻木的把東西重新放好,看向鬆田陣平得意洋洋衝著自己呲牙的畫麵,扯了扯嘴角。

安室透:“……”

嗯……

鬆田他應該有一位從小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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