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都可以。
看來是真的不清醒。
“你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嚴雪遲語氣裡的不耐煩已經很明顯了, “要不然——”
唇就被堵上了, 後半句隻能化在無儘的嗚咽中。
蘭瑟接下來的行動, 都帶著些粗.暴的成分。
直接將攬在自己背後的雙手拿了下來, 將嚴雪遲整個翻了麵。
“再多嘴讓你隻能抓著床單,不允許抱著我。”
蘭瑟說完之後, 本以為他會反駁點兒什麼。
結果卻是一聲不吭。
接下來無論如何觸碰,不但沒有反應,連著呼吸都平穩了不少, 發出很細微的鼾聲。
直接睡著了。
蘭瑟意識過來這個問題的時候,整個人差點兒沒忍住直接把他能搖醒,在崩潰的邊緣徘徊。
蘭瑟很少會生氣。
甚至和憤怒著邊的情緒也甚少會有。
這一次是真的,有些暴躁了。
求著自己永久標記。
不斷撩撥。
臨門一腳的時候倒好, 自己直接睡著了。完全不管正在火頭上的蘭瑟。
最後蘭瑟還是一拳頭砸進了柔軟的枕頭裡,起身走近浴室, 衝了個澡。
等基本平息之後,蘭瑟才又一次躺回床上,打開手環, 看了看這段時間裡的未讀消息。
有來自皇叔的。
說是無儘星那邊已經給母親做過手術。
將他的記憶重新調回了原來的時間線。
剛剛完,蘭瑟就聽見手環響了兩聲,依舊是皇叔打來的。
看著身邊熟睡的人,蘭瑟鑽進了浴室, 才接通。
“皇叔, 這麼晚了, 您還沒睡嗎?”
“五十多年前, 逃走的那個實驗品,我們找到了一點有趣的線索。”
“根據你母親的記憶,反複拿出來比對,算是有了突破性的發現。”
蘭瑟沒急著接話。
“當然,這個事情還沒有公布。暫時隻封鎖在幾位軍部高等軍官手裡。明天雖然是周末,但希望你能過來一趟。”
“我知道了。”
“不過皇叔,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嗎?您找了這麼多年,甚至不惜對您的親生弟弟用那種不人道——”
“蘭瑟。”對麵沒聽蘭瑟說完,便冷冷的打斷了,“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你是個聰明的孩子,當年伊卡最叛逆的時候,我是怎麼治理他的,相信你還記得。如果不想和他一樣……”
“抱歉,多問了。”蘭瑟聽到這兒,像是聽見了什麼駭人的東西,整個人幾乎是下意識道歉。
“沒事。明天記得早點到頂層的會議室,流動密碼我會提前十分鐘給你。”
等對麵掛斷了電話,蘭瑟才從走了出來。
床.上的那個還睡得正香,被子基本沒蓋,毫無保留的展現著風光。
原本已經平息的怒火,在看見他之後,又一次無端而起。
蘭瑟沒急著睡覺,隨手套了兩件還勉強能穿的衣服,去車裡將東西拿了上來。
既然是嚴雪遲自己親口說的,五個都行。
那蘭瑟自然是要衝著這個極限去。
錄音錄像都在。
跑也跑不了。
蘭瑟看了看盒子裡那對兒和耳環一樣小巧的銀飾。
卻是比耳環更鋒利一些,明顯不是戴在耳朵上的。
應當清醒的時候再做這些事情,讓嚴雪遲自己看著,說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想到這兒,蘭瑟還是將他的雙手重新束縛起來。
從背後貼上去,緊緊抱住,帶著不滿和一點委屈入了眠。
.
嚴雪遲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覺得渾身熱的難受。
熟悉的特殊時期。
伸手下意識的想去摸床頭櫃裡放著的抑製劑。
稍微動了一下手。
手腕是被鎖著的,動不了。
嚴雪遲一時間有些懵。
在昏暗的燈光裡,緩了好半晌才看清周圍的環境,不是在自己家。
身上也是被禁錮住的。
身後的溫度比他本身更要熾烈。
嚴雪遲一時間有些蒙,完全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又過了好半晌,頭疼和眩暈的感覺過去了些,嚴雪遲才意識到,自己是被抱著的。
Alpha的氣味,熟悉倒是熟悉,但沒想到會這麼濃烈。
給人一種…很大的危機感。
昨天晚上的事情…嚴雪遲大概是記得。
好像當時在車裡,的確是尋了一時的歡愉,不過也隻有他自己吃到甜頭。
蘭瑟則是被迫中斷。
然後就是喝了點酒。
和蘭瑟起了爭執。
爭執雖然不大,但過後的事兒嚴雪遲就不太記得了。
外麵的天還黑著,時間明顯還早。
嚴雪遲試圖動了動手腕。
想掙脫,但手銬上的密碼卻是阻止了一次次的行動。
“醒了?”
正當找不到方法解脫的時候,背後倏地傳來了一個聲音。
明顯帶著點兒憤怒,和平時很不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兒?”嚴雪遲一時間有些心虛。
“這就忘了?”蘭瑟對這種情況並不意外。
橫豎昨天已經預料到了今天的事情走向。
幸虧錄像還保存著。
“……?”
“昨天讓我永久標記你的事情,這就忘了?”蘭瑟又提醒了一句。
“有,有嗎?”嚴雪遲說完之後又試圖動了動銬著的手腕,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了。
“有啊,還有錄像。”蘭瑟知道他在暗示自己解開。
但偏偏當做沒有看見。
錄像?
嚴雪遲下意識一驚。
“彆誤會,是你自己非得要錄的。”
“我要錄的?”嚴雪遲明顯不相信。
“不僅打開我的手環錄,你自己那兒也有一份。如果真是我的意思,肯定是打不開你的手環鎖的。”
嚴雪遲一時間瞪大的雙眼。
滿臉寫著不可思議。
沉默了半晌,才又問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