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避孕措施了嗎?”雖然這個問題有點難以開口,但嚴雪遲想了想,還是覺得很重要。
“沒有。”
嚴雪遲整個人停頓了一下。
“你直接睡著了,我除了給你蓋被子什麼都沒做。”
“一麵說著讓我標記你,一麵跨坐在我身上催著我,真到進入主題的時候直接到頭就睡。”
嚴雪遲:“……”
蘭瑟沒再接話,隻是將手環裡的錄像調了出來。
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重現。
“我想被霍克先生標記。”
“絕對不反悔。”
“接下來的事情可以錄像為證,我說到做到。”
嚴雪遲看著錄像上,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說著熱烈奔放的話語。
以及迫不及待的動作。
嚴雪遲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選擇性逃避。
“絕對不可能。我肯定沒說過。”
“彆急,還有。”蘭瑟麵無表情的將進度條拉向了中間,湊到嚴雪遲麵前。
嚴雪遲勉強睜開眼睛看了看。
還是這個房間,自己坐在蘭瑟身上。
頓了三秒……
隻見著蘭瑟疼的滿臉發白。
難怪這會兒看起來這麼生氣。
嚴雪遲臉上的表情徹底凝固了。
“沒……沒傷到您吧?”
嚇得嚴雪遲情不自禁的用了您。
“用不用去醫院……?”“我會負責到底的。”嚴雪遲說完之後沒敢看蘭瑟。
“不用。”
“不過嚴先生某些方麵的技巧,真是差的可以。”
嚴雪遲:“……”
麵對批評,嚴雪遲沒有反駁。
畢竟換位思考,差點兒被弄到半身不遂的人是他,估計會直接跳起來打人。
根本不會摟著對方睡一覺,再和撒嬌表達不滿似的,抱怨一句對方的技術。
“以後我會注意。”
說完之後,嚴雪遲才恍然醒悟過來不對。
以後…那不是說明還會……
“什麼?”
“沒事沒事沒事。”嚴雪遲見他沒聽清,連忙否認。
蘭瑟聽清倒是聽清了。
但沒再去戳穿。
將錄像視頻直接往後調。
“把我的手鬆開,我想抱著你。”
“不需要避孕,哪兒會那麼容易中的?”
嚴雪遲一時間瘋狂的試圖掙脫,以此去按暫停鍵。
“絕對不可能,我沒說過這種話,絕對沒有!”
“嚴先生的意思是我用了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找人做了份假視頻?”
“不……”
這麼羞恥的話語,嚴雪遲絕對不相信自己說得出口。
求著彆的alpha標記自己。
求著彆人垂愛。
還拒絕保護措施……
一時間嚴雪遲腦子裡有點亂。
當時嘗著那酒的味道還不錯,就稍微多喝了一點。
“不…我不是責怪你。我是——”
蘭瑟直接將錄像調到最後。
“錄像你不準刪,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隻能看著我。”
“你不在的時候,我也能看著你。”
“隻要霍克先生標記我,明天彆說帶著東西去上班,帶五個都行!”
嚴雪遲看完之後說是目瞪口呆都不足為過。
死死地瞪大眼睛,一時間接受不了眼前這個過於刺激的事實。
尤其是對方無數次提點過之後,還是堅持錄像……
還有帶五個……
這個數字是嚴雪遲以前…自己摸索出來的極限。
從來沒讓彆人知道過這種愛好。
“還想翻臉不認賬嗎?”蘭瑟見他的目光有些呆滯,明顯有些緩不過來神,語氣雖然淩厲,但動作還是儘量輕柔地給他披上了被子,理了理頭發。
“沒有不承認……”嚴雪遲隻是將頭低的更低。
“就是看你似乎不喜歡我…那副樣子。卸下尊嚴,克製不住是向你求歡的時候,感覺你並不喜歡,甚至有幾分厭惡。”
“是不是覺得我……很不知廉恥,甚至說是,浪.蕩?”
“明明白天裡很正經一個人,晚上居然會說出來這種……下.賤的話?”
“很令人難以接受,對不對?” 嚴雪遲說完之後,像是自嘲一般的笑了一聲。
蘭瑟聽完之後一怔,隨即反問,“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是之前有人這麼對待你嗎?”
嚴雪遲沒接話。
話說,蘭瑟似乎從來沒聽說過那位將軍之子,和嚴雪遲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徹底分道揚鑣還雙雙進醫院的。
而且單方麵的糾纏持續了這麼多年。
但現在看到平日裡陽光積極的人,如此惶恐和極度不自信的一麵……
蘭瑟似乎是反應過來了什麼。
“聽著,即便之前有人這麼對待你,現在也不會了。”
“我和他們不一樣,你可以肆意的向我求歡也好,撒嬌也好。想要什麼都可以向我索取,無論是生理需求還是精神物質,我都會給你。”
“可以橫蠻,可以驕縱,但不允許連和我說話都要斟酌再三,更不允許妄自菲薄。”
“我既然說了喜歡你,就是喜歡你的一切,包括所有的姿態和舉動。哪怕是最陰暗的一麵我也喜歡,你不需要有任何惶恐,知道嗎?”
嚴雪遲聽完之後,才放寬心似的稍微抬起來了頭。
“那你為什麼不——”
這句話沒問完,雙唇先一步被堵住。
這一次嚴雪遲是清醒著的。
無論是意誌還是軀體,都是清醒著的。
“那是昨天晚上你自己睡著了。現在不僅要標記你,那五個東西,也一樣不能落下。”
手依舊是被銬著,無力反抗。
嚴雪遲眼睜睜看著對方一步步朝著自己的方向逼近。
“嚴先生,做好準備了嗎?接下來真的會對您做一些……非常過分的事情。”
“請您原諒。”
帶著薄繭的指尖有些粗糙,先是緩緩地觸碰到脖頸之後的那塊兒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