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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純收到了S的回複。
S:【當然沒有工資。】
源純:【………】
瞬間心裡平衡了!
源純正在自我洗腦“拯救世界是每個人類應儘的責任與義務”,就見S又發來一條消息。
S:【當心藍月之夜,和白衣白發的男人。】
源純微微一愣。白衣白發……是白麒麟?
源純:【大佬,你是知道了什麼嗎?】
S:【就這些。】
S:【務必小心。】
之後S就沒再說話了。
源純沒有追問,她盯著“藍月之夜”幾個字,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哪種情況下,月亮會變成藍色的呢?
“………小純,聽到我說話了嗎?”
源純回過神,拍開了太宰探到她眼前晃悠的手。
太宰用探究的眼神打量著源純,“你又在想什麼?心不在焉的。”
“想過兩天該考試了,不及格怎麼辦。”源純隨口道。
這瞎話編得很不走心,太宰微微一哂,卻也沒深究,隻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安吾把白麒麟的臉畫出來了,森先生已經下達了命令,全力搜索他的行蹤,一發現就立即上報。”
源純聽到了一個有點熟悉的名字,“安吾?”
“阪口安吾,森先生新招的情報人員,對他寄予厚望,很是看重。”太宰解釋,“事實證明他的能力確實很方便。”
源純微微皺眉。
阪口安吾……啊!想起來了,原劇本裡有這個人,是個臥底(社畜),他的真實身份好像是……內務省異能特務科的成員。
異能特務科,琴酒要殺的人也是異能特務科的……
“怎麼又發呆?”太宰無奈地歎了口氣。
“沒有,我在思考,”源純說,“就算有了畫像,也不見得能找到白麒麟。”
白麒麟之前行動時一直很注意躲避攝像頭,要不是太宰眼睛尖,他的長相到現在都還是一個謎團。以白麒麟的謹慎,他未必會留下更多資料。
太宰不知想到了什麼,笑得超像狡黠的狐狸,他豎起手指抵在唇前,“噓”了一聲,“不要太悲觀嘛,這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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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純先把太宰送回港黑,然後才回的彆墅。
一是怕這位祖宗半路被人套麻袋,二是怕他又跑去找奇奇怪怪的人。
港黑樓下看大門的路人甲用詭異的眼神看看源純,又看看太宰。
源純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但她感覺有點困了,更想回去睡覺,也就沒多問,跟太宰說了再見就開空間門跑了。
太宰目光一轉,調整表情,盯著源純消失的位置看了半天,最後歎了口氣。
歎得哀怨婉轉,一波三折,意味深長。
路人甲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要不是太宰還站在這兒,求生欲使他忍耐,他肯定早就掏出手機,去內部論壇分享八卦了。
這一切源純並不知情……至少現在還不知道。
源純到家的時間是半夜三點鐘,令她意外的是,都這個點了,竟然還有人沒睡。
是織田作和安室透。前者正圍著個圍裙,在廚房做飯;後者在沙發裡坐立不安,翹首以盼。
“怎麼還不睡?“亞空間屏障打開,源純突然出現在安室透身後,她好奇地問。
安室透嚇了一跳,看清楚是源純,拍拍額頭鬆了口氣,“你終於回來了……後來怎麼樣?”
安室透一問,源純又想起親了中也的事。
他就那麼走了,到底是被氣的,還是不好意思?
應該是不好意思吧,看他跑得那麼快,還差點兒撞上窗框,這是平時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
如果明天見到了該怎麼辦?不解釋感覺有點渣,解釋……嗯……
安室透眼睜睜看著源純的臉頰泛起了一層淺淡的紅色,可偏偏她的眼神很是鎮靜,絲毫沒有慌亂或者不好意思的情緒。
屋裡也不熱啊。
這算怎麼回事?身體已經很誠實地羞澀了,偏偏本人還沒意識到?
平時的源純不是狗得能氣死人,就是辣得能嗆死人,反正都很不正經,忽然看到她這幅樣子,安室透感到很是新奇。
這時織田作走了出來,手裡端著一隻碗。
嗅到甜甜的味道,源純從沉思中回過神,探頭看向織田作,“你給我做了宵夜嗎?”
“是的。”織田作把碗放在桌上。
源純感動得熱淚盈眶,“謝謝!織田作我愛你!”
這是什麼貼心的絕世老父親!
源純歡快地一蹦一跳來到桌子前。
源純看清楚了織田作做的宵夜是什麼。
源純的笑容凝固了。
“這是什麼?”源純指著裝滿的碗,聲音微微顫抖。
“紅豆飯啊。”織田作目光坦然,語氣平淡,他解釋道,“根據安室說的情況,我認為你需要吃這個。”
源純深吸一口氣,慢慢轉過頭,幽幽地盯著安室透,雙眼放出綠光。
一秒鐘後,憤怒的咆哮響徹彆墅——
“安、室、透!你到底跟我的老父親胡說什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織田作:反正最終我都會變成老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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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一下前文,發現我以前寫了瑪麗蘇跟澀澤有感情線,後麵又寫純妹不知道澀澤,衝突了,隻好改前麵_(:_」∠)_
*感謝寶寶們的支持!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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