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第六十六章(2 / 2)

黃蓉怔了一怔,不懂他說的什麼程度是什麼意思,隻不過隱隱覺得好像是什麼不好的事,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詢問,正遲疑間,就聽得王憐花問道:“你們兩個牽過手了?”

黃蓉臉上一紅,點了點頭。

王憐花笑道:“這有什麼好臉紅的,賈珂不到六歲,就天天抓著我的手不放了。”

賈珂連著咳嗽好幾聲,懷疑自己失憶了,不然他怎麼不記得自己那時候就經常牽王憐花的手了。

隻聽得黃蓉噗嗤一笑,說道:“原來你們兩個那時候就互相喜歡了嗎?可是你們那時候那麼小,當著彆人的麵牽一牽手,誰也不會多想的,現在你們再當著彆人的麵牽一牽手,誰都會知道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了。”

王憐花笑道:“那可不一樣,你沒看見賈珂現在喜歡當著彆人的麵抱我嗎,做過彆的事情以後,光牽一牽手,可很難滿足了。”

賈珂聽了這話,一時也不知道是不是該收回放在王憐花腰上的手,就聽得王憐花繼續問道:“小魚兒親過你了嗎?”

黃蓉聽了這話,不禁臉蛋兒脹得飛紅,扁起嘴來,說道:“你……你彆問了,這怪讓人害羞的。”

王憐花正色道:“我可不是故意為難你,讓你害羞,隻是想讓你明白賈珂脖子上的紅印究竟是什麼東西,所以才這般循序漸進地問你的。你在男女之事上這般茫然無知,如果小魚兒背著你出去和彆的女人親親我我,然後頂著一身紅印回來,到時候你還以為他是在哪裡遇見了一群毒蟲,心疼不已,給他拿來凝露香讓他驅蟲,那才真會讓他笑破肚子的。”

黃蓉聽了這話,方知賈珂脖頸上的那兩點紅印,不是毒蟲留下來的,而是王憐花留下來的。她心裡覺得很不好意思,可是又非常好奇,忍不住問道:“難道夫妻之事,就會留下這種東西嗎?”

賈珂見王憐花還想再說,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將王憐花的嘴堵住,一張臉漲得通紅,說道:“黃姑娘,憐花雖然是我老婆,但他畢竟是個男人,這些事情實在不適合讓他來教你。如果你願意,等過段時間,我把我妹妹介紹給你,讓她給你講講這些事,怎麼樣?”

黃蓉紅著臉道:“那……那多謝你了。”

賈珂瞧她滿臉的天真爛漫,稚氣猶存,很不放心,叮囑道:“這些事你最好也彆去問小魚兒,我雖然和他親近,但他畢竟是個男人,你拿這些事去問他,他說不定就會對你做些不好的事情,欺負了你。”

黃蓉茫然不解地道:“欺負我?想做夫妻就是欺負我嗎?”

話音剛落,就聽到王憐花悶悶的笑聲自賈珂手下響了起來,她方知自己又鬨了笑話,心中大羞,一張臉又

漲得通紅,正想說她不問了,就聽見賈珂紅著臉道:“想做夫妻當然不是欺負你了,但是夫妻之事最好要等成為夫妻以後再做。”

黃蓉明知道不該問了,但她滿心好奇,實在抑製不住,還是忍不住問道:“但是你們兩個做的不就是夫妻之事嗎?他都在你的脖子上留下紅印了,剛剛他不是說留下紅印就是做那種事了,但是你們兩個還不是夫妻啊。”

賈珂正色道:“你有所不知,其實在我很小的時候,憐花就向我求婚了,所以我們兩個從小就是私定終身的未婚夫夫了。”儘管那時候他收到王憐花的“婚書”,當真如遭雷劈,隻覺得王憐花腦洞太大,急需五彩石去補,可是這時他將這事說出來,聲音流暢,麵露微笑,誰能看得出來他說的是假話。

黃蓉嫣然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們兩個那麼親熱,原來你們兩個已經是夫妻——”她冰雪聰明,剛順口說出“夫妻”二字,就反應過來賈珂剛剛說的是“夫夫”,當即便改口道:“夫夫了。那我和小魚兒隻是牽牽手,他……他親口一次我的臉頰,這樣他算欺負我嗎?”

賈珂遲疑道:“應該不算吧。”

黃蓉笑道:“原來是這樣,那就好了。”心道:“其實我也很想親親小魚兒的臉頰,原來這不叫欺負嗎?那我是不是也應該親一親他去。”想到這裡,臉上又是一紅,說道:“那我先走了。”不等賈珂二人回答,便轉身離開了書房。

賈珂等她的身影消失不見了,才放開王憐花,將他壓在椅子上,笑了一笑,輕輕地道:“王公子,你還真把自己當她的嫂子了嗎?”

王憐花哼了一聲,礙於春笙在場,也輕輕說道:“本公子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你居然說本公子是‘嫂子’?你是眼睛壞了,還是良心壞了?”

賈珂笑眯眯道:“原來你不是把自己當作黃蓉的嫂子啊,那你剛剛問她那麼多事,是在調戲她了?你這個小色鬼,當著我的麵調戲彆人,膽子真不小啊!”說完,伸手嗬起王憐花的癢來。

王憐花身後是椅座,身前是賈珂,當真是退無可退,避無可避,隻能任由賈珂撓他的癢,險些笑得斷過氣去,不過幾

分鐘,就上氣不接下氣地格格笑道:“我……投降,我……投……降……你放過……我……吧……哈哈……賈珂……你個……鬼……快……哈哈……放開我……我……投……降……哈哈……哈哈……了……”

賈珂微笑道:“你叫我什麼?”

王憐花恨恨地瞪了賈珂一眼,可惜這時他滿臉笑容,渾身發顫,這一眼也好似在撒嬌似的,他格格笑道:“老……老公……哈哈……你放開……哈哈……開……我……”

賈珂這才鬆開他,微微笑道:“你剛剛是不是看著黃蓉貌美,就忍不住調戲她了?”

王憐花躺在椅子上喘了一口長氣,剛剛笑得太過,眼睛裡本就蓄滿了眼淚,這會兒停了下來,眼淚也忽地就流了下來,順著臉頰,流到了耳朵上。他渾身無力,也懶得抬手去擦眼淚,軟洋洋道:“把你家公子爺扶起來!”

賈珂伸手,將他抱在懷裡,又將他臉頰上這滴眼淚親吻乾淨,王憐花枕在賈珂肩上,恨恨地咬他一口,聽他發出悶悶一聲吃痛的聲音,這才心情舒坦,放開賈珂,說道:“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賈珂噗嗤一笑,說道:“王公子怎麼罵自己是小狗呢?”

王憐花知道他是在說剛剛張嘴咬人的是自己,所以這句小狗也是自己罵自己,不由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不許嘻皮笑臉,本公子可沒和你開玩笑。”

賈珂笑道:“也就是說,你這麼做,是有很正當的理由了?”

王憐花作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在賈珂頭上輕輕地敲了兩下,然後道:“當然啦。如果我是那種看見哪個姑娘生得貌美,就想要調戲她的登徒子,怎麼會當著你的麵做這種事?我又不是個呆子。如果我心裡有鬼,當然會在你麵前表現得乖乖的,背著你再去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我能當著你的麵這麼做,隻能說明我坦坦蕩蕩,問心無愧,現在你懂了嗎?”

賈珂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連連點頭,說道:“懂了,懂了,都是學生愚不可及,才要先生不厭其煩地將這麼簡單的道理再給我講解一番。那麼學生請問先生,你的正當理由是什麼?”

王憐花下頜抵在賈珂的肩頭,麵

朝著春笙,正好看了春笙一眼,春笙也正在看著他們,眼睛裡閃過一絲嫉妒。這絲嫉妒就好像白天的閃電一般,閃電雖然發亮,但天空也在發亮,因此王憐花並沒有察覺到他在想什麼。

他隻看見春笙直著眼看著他們,神色呆滯,似乎正在發怔,就好像春笙也看見他洋洋得意,就以為他這得意是給自己看的,他是在對自己說:“我在賈珂懷裡,賈珂抱著我又親又舔,愛不釋手,他才不會對你這個喜歡化妝的妖怪感興趣的。”

王憐花隻看了春笙一眼,就懶得再去看他。他和賈珂不同,賈珂雖然在榮國府長大,但是從小到大,他隻讓仆人幫他做事,就像後世他讓自己家裡雇傭的保姆幫忙做事一樣,他從來不讓仆人在旁邊看著他做事。而王憐花家裡也有不少仆人,他母親和彆的男人顛鸞倒鳳的時候,都從不避開仆人,他潛移默化,哪會覺得和情人做親密的事情應該避開仆人。

他全當春笙並不存在,得意洋洋地吻了一下賈珂,心中喜悅之情幾乎就要溢滿全身。

他這般得意,當然不是像春笙想的那個緣故,而是因為他聽到賈珂難得這麼恭恭敬敬地跟他說話,哪怕賈珂是裝的,他也高興起來,一時激動,連著親了賈珂三下,然後道:“你這蠢學生聽好了,本先生這麼做,隻是想要關心一下你弟弟和黃蓉他們兩個進展得怎麼樣了。畢竟他是你弟弟,我總不好殺了他,要是他心裡還對我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那日後相處起來多彆扭。”

賈珂笑道:“先生還真是用心良苦,學生真是自愧不如。不過依學生看,先生實在沒必要擔心這麼多事。”

王憐花哼了一聲,說道:“你這蠢學生不懂就不要亂說,本公……本先生神機妙算,從不說錯,怎麼就沒必要擔心這些事了?”

湊到賈珂耳邊,咬著他的耳廓說:“難道你很樂於看見彆人對我打什麼主意嗎?也是,你先前聽那家客棧的店主說南宮楊對我一見鐘情,他想向我求婚的時候,笑得可高興了。賈珂,你真變態!”

賈珂滿臉無辜地道:“老婆,你誤會我了,我隻是想說,小魚兒他到現在都沒發現自己喜歡你,以後多半也發現不了

。就算他發現了,也不會采取什麼行動的。

他在其他事情上又勇敢又主動,但是在愛情上麵可一點也不像我們倆的父親,當然,更不像我這個哥哥了,指望他主動去追求彆人,還不如指望他像惡人穀那些惡人期望的一樣,變成一個無惡不作的壞蛋呢。你彆給黃蓉亂出主意,小心她把小魚兒嚇跑了。”

說到這裡,賈珂想起來王憐花在原著裡追求朱七七的手段就是把朱七七撲倒,昨天在夢裡教給那個世界的王憐花追求那個世界的賈珂的手段就是把賈珂撲倒,由衷地道:“不,我覺得,老婆,你以後千萬彆給任何在愛情中迷茫的人出主意了,如果他們聽信了你的主意,一定會把喜歡的人嚇跑的。”

王憐花聽了賈珂這話,簡直就要氣破了肚子。

賈珂這話,無異於對一個廚子說你以後不要再做飯了,對一個畫師說你以後不要再畫畫了,對一個醫生說你以後不要再看病救人了,就算是一個普通人聽到這話,都會忍不住想要掄起拳頭去揍賈珂,何況是他心比天高的王憐花了。

王憐花大怒道:“你說我不會追人?那你是怎麼回事?”

賈珂微微一笑,說道:“就是因為咱們兩個剛認識的時候,你沒有想要追我,所以我才會被你吸引啊。我問你,如果現在咱們兩個第一次見麵,你對我一見鐘情,你會怎麼追我?”

王憐花笑道:“我會怎麼追你?”他想了一想,繼續道:“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厲害,讓你看看我易容的手段,跟你說隻要你跟我好,無論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子,我都可以變成那副模樣,你就好像同時娶了千百個老婆,這是何等的福氣,你答不答應?”

賈珂聽到他自然而然的說出“娶了千百個老婆”這話,險些笑破肚子,隻是卻不好表露出來,省得王憐花惱羞成怒,一會兒就不肯說了,當下故作思索,然後搖頭道:“不答應,當然不答應,我雖然喜歡漂亮的人,可是我找老婆還是要看兩個人合不合得來。如果他是個草包,就算他長得再漂亮,能換再多張臉有什麼用?”

王憐花笑道:“你不喜歡草包,那更好了。就憑我這一身才學,文的詩詞歌賦,武的十八般武

藝,樣樣精通,江湖上隻怕你再找不到幾個比我武功更高的人,隻要有我在你身邊,哪還有幾個人敢欺負你。

除了文武兩道以外,天文地理,醫卜星相,絲竹彈唱,琴棋朽廁,飛鷹走狗,蹴鞠射覆,我更是無一不會,無一不精,隻要你娶我當老婆,你無論想做什麼,我都可以陪你做,如果你不會,那我還可以教你,有我在,保準你一生都不無聊,怎麼樣,你答不答應?”

賈珂還是道:“不答應。”

王憐花臉一沉,問道:“為什麼不答應?”

賈珂笑道:“我找老婆又不是找狀元,無論他聰明也好,蠢笨也罷,都無所謂,反正我們家有我聰明就好了。何況你說的這些,我都可以請人去做,我娶老婆,可不是要他回家給我當醫生,當樂師,當廚子的。”

王憐花重重地哼了一聲,想了一會兒,忽然對賈珂一笑,如一朵玫瑰花悄然綻放,輕輕說道:“那我就隻好讓你試試我在床上的手段了,隻要你試過一次,我保證你絕對離不開我了。”

賈珂哈哈大笑,將王憐花摟在懷裡,親了又親,然後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傻孩子,哪有你這麼追求彆人的?男人一下了床,會變得有多麼無情,難道你不知道嗎?你也好,你媽也好,怎麼都這麼天真。”

王憐花心中氣惱,有心想用那些拜服在王雲夢的石榴裙下,甘願為她殺死自己的妻子兒女,隻為了博得她一笑的男人們來反駁賈珂的話,可是話到嘴邊,便想起柴玉關來,這話自然就說不出來了。

就聽賈珂繼續道:“我愛上你,不是因為你對我用了什麼手段,故意施展你什麼魅力,隻是因為你給了我機會,讓我了解到你究竟是一個什麼人,所以我才愛上你了。可是如果咱們兩個第一次見麵,你就想辦法把我弄到了床上,我就算不記恨你,也會覺得你很隨便,輕賤於你的。

所以……哈哈,以後你可千萬彆給人出主意,讓他們以為把人帶到床上,就能得到那個人的心了。特彆是黃蓉,要是你給她出了主意,又被黃藥師知道了,他非滿世界的追殺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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