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敖國付了醫藥費,徐雪諺領了藥,兩人再次回到診室時,被眼前的狼藉嚇了一跳,整潔的診室猶如台風過境,大隊長在角落大聲嗬斥薄唇婦女和曉月的不懂事,順著嗚咽的怒吼聲,謝剛已經醒來,被謝敖業和邵偉聯手製服。
韓醫生捧著自己被砸得四分五裂的書,無心責怪罪魁禍首,默默心痛落淚,哀悼自己的心血毀於一旦。
“這是怎麼回事?”謝敖國皺眉地質問大聲訓人的大隊長。
原來,謝敖國離開不久,謝剛就悠然醒來,不等韓醫生做檢查,等待時機反擊的薄唇婦女當即撲到謝剛懷裡宣泄這段時間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加上曉月委屈地一旁幫腔,把謝剛因為昏睡而湮沒的火爆脾氣瞬間點燃,不顧邵偉的警察身份大鬨診所。
“把這對母女扔出去!”謝敖國冷聲命令道。
“遵命,隊長!”謝敖國的命令正合邵偉心意,話音未落,就摩拳擦掌地上前。
然而邵偉忘了他眼下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擒製發狂的謝剛,給醫生創造緩神的時間,可惜說時遲那時快,邵偉放手後,謝敖業獨木難支,被謝剛掙脫束縛,凶猛地想徐雪諺衝去。
謝敖國再次舉起手掌準備落下一記手刀,但被徐雪諺拉住,“謝剛,你想知道為什麼你命中無子嗎?”
徐雪諺清脆的一句話,神奇地製住了狂化的謝剛,隻見謝剛無神地楞在當場,莫名地打量語笑嫣嫣的徐雪諺。
韓醫生的傷心也在刹那間被治愈,所有人都好奇地凝視著自信洋溢的徐雪諺。
眼見形式不受自己控製,薄唇婦女想開口挑撥謝剛的情緒,但是謝敖國怎會給她這個機會,冷冽地瞥了一眼薄唇婦女,給邵偉傳遞了抹脖的指示。
謝敖國的冷血嚇得薄唇婦女渾身不寒而栗,毛骨茸然地與女兒相擁汲取溫暖。
“我們坐下慢慢聊,站著挺累的,對吧?”徐雪諺壓下心底的懼意,慢慢地引導謝剛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