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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無論得了什麼病,隻要死了就全都會好起來的。”

......

不愧是謝知予,就連思維邏輯都這麼的異於常人。

雖然知道他說的是垃圾話,但薑嶼卻沒辦法反駁。

因為這句話聽上去確實還挺合理的......

但是薑嶼又很快反應過來,謝知予從來不說沒有意義的話,他會這麼說,就代表他已經想過一遍了。

所以——

“...你不會是真的想要捅我一劍吧?”

花園涼亭臨水而建,周圍種了一圈瓊花。

清風回旋,花枝搖晃,偶有幾片潔白的花瓣被風吹落,悠悠地在空中打了幾個卷。

謝知予半個身子浸在日光中,肩頭落了幾朵小花,被他隨手拂去。

他懶散地向後靠在欄杆上,抬起眸子注視著薑嶼,笑而不語。

......

他明明什麼都沒說,但薑嶼已經懂了。

可惡。

有種想揍他一頓,可是又打不過,隻好裝作隱忍不發、默默沉澱的無力感。

兩人沉默對望著,眼見謝知予隱有要抬起匕首的征兆,薑嶼動作飛快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趁著謝知予還沒反應過來,薑嶼又從他手裡奪過匕首,翻身坐在他腿上,一手摁住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抓著匕首調轉了方向,刀柄抵在他的脖子上,壓出了一塊小小的紅印。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謝知予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壓製在身下,竟然沒有反抗,順利得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

“我贏了,你束手就擒吧。”

難得占據一回上風,得意忘形的薑嶼還沉浸在成功反製謝知予的喜悅中,全然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靠近。

在她身後,鎖鏈尖端正對著後心,隻差一點就能刺穿她的胸腔。

明明鎖鏈的速度比她用匕首要快得多,但謝知予卻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他輕挑起眉梢,撤回鎖鏈,就好像無事發生,攤開手微微一笑。

“我認輸,隨你處置。”

“不過——”停頓一下,他眼神向下瞥了一眼,複又抬眸,眼含笑意:“能先換個姿勢嗎?我要被你撞壞了,師姐。”

薑嶼一愣,視線緩慢下移。

方才隻顧著要先下手為強,一時沒太在意,這會兒才發現自己正以一種堪稱曖昧的姿勢坐在謝知予腿上,膝蓋不偏不倚地抵住了他的小腹。

“對不起!!!”

薑嶼臉頰肉眼可見地攀上了一層紅暈,她聲音響亮地喊出這句話,直接從謝知予身上彈了起來。

雖然她知道謝知予的話沒有其他含義,隻是單純的表示她撞到他了而已,但她還是不可避免地想歪了。

“那個...那邊應該結束了,我、我就先過去了。”

薑嶼紅著臉把匕首還給他,也許是尷尬,但又也許是彆的。

總之,她不敢再看謝知予的眼睛,結結巴巴地丟下這句話,逃也似的地跑遠了。

看著薑嶼慌張逃開的背影,謝知予略感疑惑。

......她難道是在害羞嗎?

有風從涼亭外吹來,飄落到眼前的花瓣引回了謝知予的注意。

瓊樹花枝隨風搖晃,陽光穿過花葉間隙,在他身上投落下一片忽明忽暗的花影。

謝知予仍保持著被薑嶼壓製住的姿勢,他垂眸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懷裡,忽然感到一絲惘然。

這份惘然來源於他的內心。

因為他發現,隻要靠近薑嶼,在她身邊,貼近她,他的心就會神奇的安定下來。

除此之外,他竟然還從中感受到了一種奇異的滿足感,是他從前不曾有過的感覺。

如同一顆深埋地底的種子破土而出,接觸到新鮮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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