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遊戲炮灰04(2 / 2)

男人臂膀微一往裡收,下一刻殷爻被他摟在懷裡,兩人身體幾乎貼上。

至少在其他人那裡看來,兩個人比其他在舞池的人摟得緊。

“你男人在看我們。”摟著殷爻的男人一開口就是這句。

殷爻目不斜視,他能夠感知到賀采爵正盯著他和他的舞伴。

“你這麼篤定啊?”殷爻說話隻說了一半。

隻有一半,可男人知道剩下一半是什麼,對於這一點其實男人也感到奇怪,但就是有那麼一陣感覺,這個突然出現的新人或許是一個比較大的石子,能夠掀起不小的漣漪。

“難道你對自己沒信心?”沒信心能拿得下賀采爵,男人眼瞳微眯,笑得像隻狡猾的狐狸。

這個舞伴的性格在一定程度上還真讓殷爻挺喜歡的。

“他會是我的!”殷爻嘴角的笑加深,出口的語氣仿佛是一種宣告。

宣告他會將賀采爵這個男人給拿下。

“精神上無限支持你。”男人把殷爻摟在懷裡,其實兩人之間還有那麼點距離,不過外人看來,兩人擁在一起難分難解般。

“你行動上也支持了。”殷爻指出這一點來。

“我叫嚴東,幫你一場,記下我的名字,可以嗎?”嚴東發現和殷爻這短暫的接觸,對於這個年輕新人有了相當多的好感。

對方年齡看著比他小不少,但無論是殷爻的談吐還是神態,都給嚴東一種超出年齡的成熟和冷靜。

這裡不隻殷爻一個新人,其他還有不少,基本掃一眼,就能從新人並不放鬆的眉宇間找出他們來。

殷爻就不同了,這也是嚴東想幫殷爻一把的原因之一。

當然,最根本的原因是嚴冬想讓殷爻欠他一份人情。

“可以。”殷爻直接趴在嚴冬肩頭笑了起來。

突然被逗笑了,嚴冬那裡一陣奇怪。

他有說什麼特彆好笑的事嗎?

還是說殷爻的笑點和常人不一樣。

不管一不一樣,嚴冬沒去問殷爻為什麼笑得渾身發抖。

因為在這之外他餘光注意到有個人走過來。

這到讓嚴冬內心相當錯愕,他以為賀采爵起碼不會這麼快有所行動。

畢竟男人在這個恐怖遊戲裡,都是以冷漠冷酷出名的。

還是說他的猜測沒有錯,賀采爵和殷爻曾經有過一段。

如果真是這樣,那賀采爵嫩草可嚼得好。

身後仿佛有芒刺在背,殷爻知道他想出來的這個法子奏效了。

按前麵兩個世界的發展,男人都是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歡上他了,沒道理這個世界差彆那麼大。

現在事實證明,是他的男人始終都是他的。

“一會如果我被打了,記得拉住你男人。”嚴東在鬆開殷爻之前,笑著開了句玩笑。

殷爻也跟著開:“我覺得我恐怕拉不住他。”

嚴冬拿開攬在殷爻後背的手,在賀采爵馬上要靠近之前,適時鬆開殷爻,並且急速往後退了兩步。

這番突然的動作讓那邊正疾步靠近的賀采爵步伐頓了一下,但這會賀采爵控製不了心口那股怒氣,他快速走到殷爻身旁,伸手扣著殷爻手腕,下一刻殷爻被一股大力給拽了過去。

賀采爵用的力道相當大,殷爻直接撞到他身上,鼻子撞到賀采爵下巴。

男人下巴跟鋼鐵似的,殷爻一撞上去,就撞得撕疼了一聲。

本來賀采爵還滿目的慍怒,在殷爻這聲痛呼裡,憤怒瞬間轉為憐惜,賀采爵抬起殷爻的下巴,眼底的關切他自己並不能看見。

“撞疼了?”賀采爵出口的聲音溫柔到他自己都難以置信。

震驚的同時,心底似乎有個念頭,那就是眼前這個人是他的寶貝,他得關心他保護他。

“有一點,你給我吹吹就好了。”殷爻以及習慣像他男人撒嬌,這種習慣印在他的靈魂裡。

兩個人就這個世界來說,算是第一次見麵。

包括數分鐘前,都不算太好的相處。

突然間因為殷爻的一個小計謀,就把男人給引了過來,還態度來了個大轉彎,鼻子那點痛在殷爻這裡基本可以忽略。

不過既然能夠讓男人擔心,不太疼殷爻也要裝出很疼的樣子。

誰讓男人剛剛居然不理他。

殷爻作為穿越局專業的扮演人員,演個小可憐什麼的,雖然往常比較少演這種類型,但扮演起來可以說信手拈來。

他眨眨眼睛,眼眶微微泛紅,看著一副被撞得厲害,很疼的可憐模樣。

賀采爵以前不會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隻是看著殷爻發紅的眼眶,就心中慌亂。

“好,我給你吹一吹,一會就不疼了。”從來不會安慰人的賀采爵,這會安慰起人來,分明無師自通。

殷爻抽了抽鼻子,眼角甚至開始有淚水聚集。

賀采爵給殷爻吹了兩下鼻子,隨後摟著人往人群外走,來來往往人太多,賀采爵竟擔心有人撞到殷爻。

等走到人群外,賀采爵眸光沉了沉,他低頭看著自己護在殷爻肩膀邊的手,這一切是不是太魔幻了。

難道他不是和殷爻第一次見麵?

難道在這之前他們見過麵,甚至是曾經有過一段,不然為什麼他會有種強烈的熟悉感。

這種熟悉感讓賀采爵明明意識到了一些異常,但還是舍不得把手從殷爻身上拿開。

男生眼角掛著的那滴淚水,殺傷力太大,賀采爵能夠毫無畏懼地同遊戲裡的恐怖食人生物戰鬥,可麵對殷爻的眼淚,賀采爵束手無策。

這個結果比殷爻預想的好,他考慮過要是賀采爵還無動於衷他又該怎麼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好在男人走了過來,那股霸道和強勢,換了個身份還是沒怎麼變。

殷爻轉過身,忽然他又抱住了賀采爵。

“不要推開我,讓我好好抱抱你。”殷爻靠在賀采爵懷裡,雙手緊緊環著男人的腰。

那一聲不要推開我說的很輕,但聲音裡賀采爵意外的卻能感受到一點來自殷爻靈魂深處的悲傷的眷念。

賀采爵可以確定,在這之前他並沒有和殷爻見過。

更不存在他失憶的問題。

不是他這邊的問題,顯而易見,是殷爻那裡的問題。

第一眼見到他就撲進他懷裡,露出那種似乎他是他的摯愛的眼神。

突的,賀采爵意識到某個問題。

是不是男生把他當成了某個誰。

他是那個人的替身。

不然怎麼解釋男生眼底那股令人悸動的濃烈愛意。

賀采爵眼瞳驟縮,說不出心底當時什麼感覺。

反正是不悅的,相當的不悅。

阿病和女人那裡行動很快,將背叛者給拖進衛生間後,在衛生間裡好好招待了背叛者一回,讓這名背叛者深刻意識到,背叛他們會有什麼後果。

招待過後,留背叛者獨自悲慘地癱到在一個隔間裡,從外麵將門給鎖上。

兩人活動了一番筋骨,可以說相當的神清氣爽,一起離開衛生間回舞池。

自然是第一時間尋找賀采爵的身影,在人群裡找了會,然後在某角落裡找到了他們老大。

林音嘴角邊的笑充滿了趣味,她剛就覺得那名‘小女生’不簡單。

果然她的第六感向來都這麼靈驗,好像他們就離開了十多二十分鐘,老大這麼快就被穿著女裝的男生給俘獲了。

這種情況以前倒是沒有過。

林音回憶起不久前看到的場景,分明小男生像是認識他們老大。

男生年齡在十七八左右,而他們老大三十多。

合著老牛吃嫩草啊!

林音揚手把落到身前的一縷頭發給撩到身後,踩著尖細的恨天高朝那邊還擁著的兩人走去。

穿過人群,林音站在了兩人麵前。

沒有立刻開口說話,而是故意咳嗽了兩聲,提醒兩個人注意點影響,這裡大部分人都還是單身狗。

見同伴過來,賀采爵眼瞳裡的彌漫了懾人的冷意,回視林音的眼,明明看起來似乎無波,落林音那裡,隻覺有種自己打擾了老大和小可愛男生的摟摟抱抱。

賀采爵扣著殷爻的肩膀把人往外推了一點,殷爻聽到了背後的咳嗽聲,雖然還想繼續摟著賀采爵,不過還是沒忘這裡是那裡,可不是現實裡普通的舞會。

“爵爺,今天開心吧?”林音含笑的眼眸往殷爻身上一陣打量,回到賀采爵那裡意有所指。

賀采爵眸冷臉冷:“處理好了?”

“我們辦事,沒有辦不成的。”林音歪著頭,她有一頭大波浪卷發,雖然因為肩後受傷的緣故,沒能穿露肩的禮服裙,不過她此時身上穿著的深紫色長裙,反而將玲瓏有致的身材給襯托得淋漓儘致。

腰細腿長,容貌更是美豔到了極致。

這種美豔鋒利且銳利,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力,像把利刃,瞬間刺進人的眼球。

殷爻剛更多的注意力是在他男人身上,這會林音站過來,那股豔麗鋪天蓋地地湧過來。

殷爻向來對美好的人或者物沒有太多抵抗力,因此他眼瞳定格在了林音身上。

不過其實仔細看的話,是能夠看出來,他的注目完全是一種欣賞類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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