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君度篇·激鳴(1 / 2)

【格吾割喉朝裡墜樓君度被狙末光還不知道要經曆什麼,好家夥…這章的戰損到底是有多少】

【吾不才,平生唯有三恨

一恨把夾心蜜糖叫成黑心蜜糖,連著賭了三把他是君度,現見其被割喉才知道相聚短暫二恨當初對末光這種類型的男人嗤之以鼻,現在滿地褲子喊老公都得排號

三恨錯信奸人,恨不得回去掐死快鬆尾好人的自己啊啊啊啊打死他啊!!!!把他扔下去!!!C————a————o————!!爺的正義鐵拳饑渴難耐!!!

【在這裡磕頭謝罪了,馬上穿越回去打死說出那種混賬話的自己】

【好帥嗚嗚隊長SAMA!!!好帥a死我啊啊為什麼會這麼帥!!!!超市我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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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網絡上已經沒有你們在意的人了嗎?(狂遞褲子.jpg)】

【“老子就算是雙腿癱瘓,也能把你這個變態人渣打成殘廢。”嗚嗚我在這又哭又笑,被多少苦難折磨都碾不碎的傲骨。

之前對末光的印象就是很陰鬱,隨時會便當的那種角色,現在知道他真正是什麼樣子,他才不是被痛苦折磨成這樣的失敗者,隻不過是收斂了利刃和鋒芒,其實骨子裡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隊長啊啊啊

【#過去的末光蒼介被隊友摟著脖子打鬨#救命,阿卡伊的回憶殺出來以後直接哭崩了……太慘了這張,從格吾到末光,都是新塞給紅方的人物,之前真的很煩這種不停給紅方塞新人物的感覺,但是他們倆出來以後反而會感覺黑方更厲害了一點……

可能是因為之前感覺黑衣組織就這麼些人,大家也都有角色光環,去臥底都不會有什麼事情,但是現在一個為了打擊毒/販消失在家人朋友世界裡的緝/毒警察,一個為了公眾利益失去所有同伴,不得不靠輪椅行走的特警……

殘酷感一下就上來了,會突然一下感覺他們是真的在努力對付那些徘徊在黑暗中的巨大的惡,並且為此犧牲了太多。嗚嗚嗚嗚都辛苦了……】

【打死他啊!!!氣死了啊啊啊恨不得把鬆尾這張臉撕下來,怎麼會有人能冠冕堂皇的說出這種話啊】

【敕……我想知道末光要怎麼從直升機上下去,雖然現在隻剩下那個短發女人了,但是他們倆距離也太遠了吧,他還沒辦法行動

從機艙打開的門外湧進的寒風將末光蒼介微長的黑色發絲儘數回後吹起,現在末光蒼介不需要撩起碎發,也能露出那雙暗紅色的眼睛和光潔的前額。

所有的苦痛和煎熬在一瞬間消失了,那雙總是隱藏在陰影下的眼睛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光亮,淩厲的視線讓人想起在蒼空中盤旋的老鷹。

等他終於從天上墜落下來時,陰溝中的老鼠便伺機而動,以為自己啃食著對方的軀殼,就也變成了盤旋的鷹,想將對方異化成和自己一樣的醜惡怪物。

但是老鷹就是老鷹。

即使被折斷翅膀,摔在泥濘裡,也不會成為天生就苟活在爛泥中的蛆蟲。

他拽起對方的頭發,用儘全力將鬆尾和誌的頭往地上砸去。

在重症病房一個多月無法動彈的經曆讓他手臂力量減弱很多,但是把麵前這個草包打的頭破血流不過是綽綽有餘的事,“你以為自己是什麼?躲在後麵運籌帷幄,把所有人騙的團團轉那種角色?”

“鬆尾先生,看多了嗎,中二病還沒治好呢?”

這次拳頭總算換了個位置,不再落在那人已經被血糊到辨認不出五官的臉上,而是猛地向對方腹部砸去。

鬆尾和誌因為腹部的劇痛蜷縮起來,一邊抽氣一邊因為對方的話發出憤怒的嚎叫,像是退化成了某種隻會喊叫和掙紮的動物。

“你就是個膽小鬼,懦夫,渣滓。”他湊過去,手用力按上對方被自己揍歪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是三歲小孩嗎?打不過就撒潑一樣掀棋盤,假裝成一副高高在上的惡心樣子,其實隻是個輕而易舉就能被我牽著鼻子走的自大狂。

以為射斷了我的眷椎,就能把我踩在腳下了?末光蒼介反問道,他剛才的拳頭在鬆尾和誌的右眼上留下了一大片駭人的紅印,用不了多久那裡就會變成青紫。

男人的聲音和剛才完全不同了,顫抖和沙啞都從裡麵剝離而去,帶著明顯的諷刺笑意,每次開口都仿若利劍一般,“做你媽的春秋大夢。”

鬆尾和誌試圖在這種單方麵的毆打中找到唯一的尊嚴,他全身都因為疼痛不住顫抖著,卻仍然抬起頭,張開糊滿了鮮血的嘴,喃喃道,“殺了我,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殺了你”

末光蒼介倒是停下了動作,他用手背緩慢地拍打了兩下那人的側臉,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樣,忍不住嗤笑出聲,“鬆尾和誌先生,我嫌臟呐。”

看著那人努力扭動著身體,想從直升機打開著的門摔出去的樣子,他向後坐了一些,伸手拉住機門,在那人手指馬上就能摸到邊沿時,將機門猛地合上。

又幾發子彈從駕駛室方向射來,全數打在關緊的機門上,短發女人完全亂了陣腳,又反手用槍口對準這邊扣下扳機,□□中卻沒有打出任何子彈。

看來輪到我了未光蒼介反問道,語氣終於帶上些許雀躍,他手伸到後麵,從塞滿了整個後座的非法藥物間摸出幾個東西,上下打量了一眼,“你們裝備不錯。”

他將其他東西都扔掉,隻餘下一把像口口一樣的武器,對準女人那邊發射,鷹抓鉤牢牢勾住控製台正上方的直升機壁。

迅速收縮的繩索將他騰空猛地向上帶去,在向控製台那邊摔去時他用另一隻手撐住下方的椅背,在空中改變了姿勢,腿無法行動,他就改用手拐在落下的砸向還在駕駛著直升機的短發女人。

後者瞬間從座椅上摔下來,磕在地麵上。

末光蒼介落下時正摔在駕駛台旁邊,趁著那人還沒反應過來,他迅速伸手拽住控製器,直升機直向斜上方飛去,過道間後腦受到重擊昏迷的女人因為重力被甩向後機艙,和鬆尾和誌摔作一團。

直升機倒是熟悉的型號。

末光蒼介挑起一邊眉毛,用手撐著座椅表麵,胳膊發力,將自己挪到控製台麵前,還饒有興致地扣好了安全帶。

倒是很久沒開過這個東西了。

他控製著直升機恢複平穩的飛行,又抽出了短發女人一直放在駕駛台方便的對講機,在摁開的那-刻,警方接連不斷的警告聲從那頭傳來。

“放下人質,立刻投降!警方已……”

“劫匪都暈了,給我讓開停機位置。”末光蒼介直截了當地打斷了那邊的話,又在話尾處帶著些許輕鬆的笑意,小聲補充道,“任務結束。”

不像是說給對講機那邊的警方聽,也不像是說給自己。

直升機停在了輪船專門騰出的空地上。

“武田警…先生你看這些……”

一個莫約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上前來,他們離後麵的人群很遠,男人又戴著口罩擋掉了大半張臉,在其他武警的掩飾下鑽進直升機。

……是毒/品。武田大二摘下口罩,露出一張有著猙獰疤痕的臉,他示意其他人將這些藥物分類帶走後,忍不住揉了揉額頭,“那個家夥…”

一向冷硬的男人忍不住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他手裡還捏著剛才目暮官塞給他的U盤。

U盤表麵上殘留著那個現在仍在搶救室的後輩已經乾涸的血液。

春日川將吾真是他見過最拚命的後輩,好像歇下來會比受傷還要命一樣,傷口隻要一結疤就能再次撲騰出去。

雖然他一直是那副陽光燦爛的樣子,像是一點都沒有受過影響,但還是讓人不放心。

這次讓他強製休假好了,等脖子上的傷好了再休一個月,然後回來背著所有資料書繞總務處跑二十圈!

“末光先生,您還好嗎?”

並不知道這位擊暈兩人還搶過駕駛室控製權操控直升機平穩降落的''人質''那裡是什麼情況,武田大二堵在狹小的入口處問道。

''人質''一直坐在駕駛座上沒有起身,讓他有些擔憂對方的情況。

“還算不錯。麻煩給我一把輪椅。”那人總算回頭,暗紅色的眼睛中閃著光。

您受傷了嗎?醫護——旁邊跟來的武警有些慌張地轉頭想找醫護人員上來幫忙檢查傷口,卻被對方打斷了。

“不,不用。”末光蒼介的頭發全數向後梳去,原本的陰鬱因為臉部露出的大片輪廓淡去,隻餘下銳利的威嚴感,“隻是因為下身癱瘓沒法走路,之前那把…”

他攤了攤手,擺出一個無奈的表情,“估計已經和船一起沉在海底了。”

“啊……”啊好、好的,您稍等。”

武警整個人頓在原地,結結巴巴道,他轉頭看了看尚在昏迷當中的短發女人和滿臉都是血,被打得不成人樣的鬆尾和誌,表情逐漸趨向空白,“好、好厲害!”

這句直白的誇讚脫口後,那位剛入職沒多久的武警瞬間漲紅臉,擺著手想說些什麼,但是越解釋越亂,最後隻能狼狽地從直升機裡出去,去向醫療人員那邊彙報情況。

末光蒼介沒忍住笑了出來,他轉頭將左手握拳抵在唇邊,擋住了嘴角揚起的弧度,眼裡淬著光。對方慌張的樣子讓他想到另一個留著板寸的家夥,那人剛成為自己的副隊時也是這副模樣。

男人嘴角的笑意淡了下來。

他將散漫的目光落在窗外,看見了遠處已經沉沒大半的輪船,直升機顯然沒有給輪椅留任何一個空地,自己那把早在上這架直升機之前就被拋棄在輪船頂層,現在估計早就在海裡淹著了。

……等等。

我一會兒怎麼下去

末光蒼介的動作一頓,這才反應過來這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他上直升機時是被鬆尾和誌那個人渣不留情麵地直接提上來的,但是下去…作為自己把自己解救出來的人質,應該沒人會把他這樣提下去。

那不是就隻有,那個辦法了嗎?!

彆吧!

這位前特警先生對自己剛才的帥氣表現非常滿意,打那個人渣打的很爽,最後搶過控製台那下也乾淨漂亮,對陌生警察說自己身體殘疾時也很坦然,但是……

以被人公主抱下直升機作為結局也太沒格調了吧

末光蒼介頗有些煩躁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隻剩了幾根的煙。

男人沉思時,衝矢昴和江戶川柯南兩人一起衝到了直升機邊。

本來月山朝裡也想跟過來的,但是他前麵摔進了水裡,全身都濕透了,登船後冷風一吹不住打噴嚏。

一直在遊輪甲板上等待的救援隊二話不說把他拽去了船艙內的醫務室。

三人中唯——個渾水摸魚的被拎走了,剩下兩人的腳步都快了許多,趕到時那位特警已經把末光蒼介需要的輪椅放在了門口,正要上直升機時忽然被按住肩膀。

我是他的朋友。來人有一頭粉色的頭發,穿著氣質溫潤的高領毛衣,明明臉上是溫和的笑容,卻莫名給人一種無法拒絕的壓迫感。

哦.好的好的,那麻煩你們安撫一下對方啊。這句話平時都被自己用來給被解救人質的家屬說,現在也順口說出來了,說完後武警才驚覺不對勁。

畢竟一個半身癱瘓的人質可以把兩個劫匪打成那樣,還能搶走直升機控製權,實在和平時救出來後嚇得瑟瑟發抖的人質截然不同。

他正想說些其他的話挽救這個過失,卻看見那個帶著眼睛的男人和他身邊的小孩都認真點了點頭,表情嚴肅,就差沒把我們一定會好好安撫他的幾個大字在臉上了

完全不知道直升機上發生過什麼的武警撓了撓頭,並不理解兩個在快艇上聽完全程的人在想什麼,隻含糊著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等他走後,衝失昴才將目光落在直升機裡的那人身上,難得有些緊張。

裡麵很暗,暗到隻能看清那人的輪廓。

衝矢昴從直升機門外進去,皮鞋落在地上發出清晰的悶響,他尚未走到一半,那邊忽然亮起了一團火光。

是打火機。

男人修長細瘦,□□涸血跡和醜陋的燙傷疤痕裹挾住的右手手指間握著一個金屬的打火機,在黑暗中格外珍貴的火光先是映出了他的眉毛,然後是眼睛。

他之前在直升機上,看向那艘燃燒著烈火的輪船時是不是就是這樣?

衝矢昴有些突兀地想到。

大概是因為幾百萬年來,人都是需要取暖的動物,眼睛的確比任何東西都適合盛放一團火,一團光。

末光蒼介暗紅色的眼睛裡跳動著一團燃燒著的火,因為這團不斷舞動著的火苗,男人比之前衝矢昴無數次看見他時還要鮮活。

黑暗掩藏住了男人身上一些病態的特征,暖黃色的光又將他慘白的皮膚全數掩蓋,恍惚間那位FBI的王牌探員忽然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幾年前的那次合作任務當中,不過是夜晚路過走廊時,無意間撞見那位意氣風發的隊長在抽煙。

躍動的火光熄滅了。

細長的煙管前端那一點微弱的火星什麼都找不出來,但是因為兩人已經離得很近了,衝矢昴不需要火光的照射,就可以看清對方的動作。

男人伸出手,從寬大的黑色外套下探出一截瘦的驚人、力量卻並不弱的手腕。他用手指夾住細長煙管,將嘴中叼著的煙取下來,在終於轉頭看向來人時,緩慢地吐出那口讓自己胸肺刀割一樣頓疼的煙霧。

“末……”

“抱我出去。”末光蒼介微抬起下巴命令道,將對方的未儘之言堵在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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