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斂月姐追過這麼多人啊。
“不是你什麼意思,是今天的老子還夠不上你的標準了是嗎?女人,我跟你說,你不要玩欲擒故縱!”
薑虯放下包裹,目光絲毫沒有退縮,麵對著陸莊周道:“你不覺得很丟人現眼嗎?”
可能是一瞬間情緒上頭,想要拚命維護,薑虯不曾想過,他講句子竟然也能連貫起來。
“就人家……對你沒意思,你乾嘛非要和牛皮糖一樣黏在門口。”
薑虯一個緊張,一朝回到解放前。
臨床老太太實在看不下去了,“小夥子,你看上去人模人樣,西裝革履,怎麼這麼討人厭,我兒媳婦要出門洗個東西,你一直站在那裡,她都不能過去!”
陸莊周冷哼一聲:“你們信不信,我明天可以把這家醫院買下來?”
“我想站哪裡就站在那裡。”
“世界這麼大,舞台那麼多,陸莊周,你腦子清醒一點。”
拉上拉杆箱拉鏈,虞斂月再怎麼颯,到這種不要臉的人麵前也隻有無奈了,“快點走吧,心意已經正麵收到。”
“不是……虞斂月你家裡都破產了,你不應該更加討好我?”
虞斂月抿唇而笑,默默歎氣,“人窮則誌堅。”
獻殷勤這種事,不管原主出於什麼目的,但虞斂月還真做不出來。
終於停止擺pose的陸莊周意識到他今天一時的鬼迷心竅,“反正我來看的也不是你,不過順路而已,那花你收到就好。”
虞斂月完全不加以理睬。
“薑虯,你要是覺得累,我可以分擔一部分的行李。”
陸莊周直接被忽視,氣呼呼地往樓上去。
好巧不巧,遇到了新興商業帝國的締造者,沈恪之。
藍色妖姬隨手帥氣地擺在一角。
他收斂剛剛的不爽,不想再碰一鼻子灰,也沒有說什麼撩妹的話,老老實實地問,“妍妍,你好點了嗎?”
“我……好多了。”
女孩不過微微一笑,天真而爛漫,主要是白皙的皮膚,稚嫩的狀態,他竟然有一種……回到當年校園的錯覺。
就算是最平淡的笑容,也有著無數清純唯美的聯想。
對比之下,那個因為自己身價高就想法設法,不對,千方百計接近自己的女人,分明就是不懷好意!
陸莊周站在這裡,與沈恪之四目相對,陰冷肅殺的秋風就像是在某個夜晚忽然襲卷他的心,他好歹是個在事業上不落後沈恪之太遠的男人,不免比較,但歸根到底輸贏當下立見。
“妍妍,你好好照顧自己。”
說罷,陸莊周轉身。
“走了?”
往常陸莊周見到自己總是要多說幾句曖昧的話,南妍妍百思不得其解,怎麼今天什麼也沒說,那不就證明她胡思亂想,還讓……沈恪之來給她擋桃花?
不過說出口,南妍妍又下意識後悔了。
這話,好像是對眼前的風流公子心存不舍似的。
斜倚在一排櫃子上的沈恪之漫不經心抬頭,目光如從容不迫地審視:“怎麼今天會走得這麼匆忙,可一點都不像你,陸大少?”
“你管我乾什麼?”
“老子今天被女人氣了,不行嗎?”
“原來……莊周你很花心啊。”那邊的南妍妍冷不防落寞地又來了一句。
“什麼花心?就一個女人,狂妄自大,我現在就下去踹了她的病房門!”
病房門還沒來得及踹,結果27層電梯出來旁經過醫療器材廢棄室,又一旁是其他病友的生活垃圾中,陸莊周一眼就看到了他那紮眼的紅玫瑰。
不料,那女人早走了!
他氣憤的一拳錘在器械室外鋁合金門上。
“我999重金購買的玫瑰,你竟然扔了?”
更為丟臉的是,他一轉身,發覺如在陰冷死寂的角落,沈恪之與他麵麵相覷,就算他對南妍妍或多或少有這些男女間的心思,也用不著這樣吧。
陸莊周一慫,“沈總,有什麼事咱們好好說啊。”
“我想知道剛剛耍你的女人,她是不是叫虞斂月?”
陸莊周脫口而出:“對啊,就是她那個女人。”
“沈兄,你這是……”
陸莊周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意識到禍從口出,他竟然想可以的話,他想庇護一下這個沈恪之口中的“虞斂月”。
如果這三個字從他口中出來,是埋怨。
從沈恪之口中吐出,就是要殺人。
作者有話要說:男二有點憨啊,自大又較真,算是個逗比吧。
也是要一個氣氛擔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