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也來了?”華山派三弟子梁發看著站在正門的陳卿、林平之二人,驚訝不已地說道。
嶽不群等人側過頭順著梁發的視線看去。
令狐衝也有些驚訝,“沒想到,他們竟然也來了。”
“怎麼了?這二位是什麼人物?”嶽不群來得晚,不知這些日,江南可是發生了不少事情。
令狐衝連忙道:“師傅,那兩位就是我們和您說的,打敗了左盟主和餘掌門的人。\
令狐衝的聲音並沒有刻意的壓低。
故而旁邊的人都聽到了他的話,紛紛側目朝門口看去。
“他們怎麼來了!”餘滄海又驚又怒,怒目看向陳卿二人,心裡卻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了恐懼來。
陳卿、林平之二人站在門口,有些無奈。
陳卿麵無表情,心裡懊惱不已。
紮心了,出來踩場子,結果沒邀請函,這種情況,怎麼辦?
“這、這位客人,您,您……”門子被陳卿和林平之二人的氣場嚇得兩腿都發軟了。
這兩個人該不會是來砸場子的吧?
花滿樓遙望著不遠處的陳卿,忍俊不禁。
他側頭對一臉疑惑的劉正風說道:“劉世叔,我說的能幫世叔的二人就是這二人。”
“原來是他們。”劉正風心裡鬆了口氣。
他笑著說道:“這二人年紀輕輕,氣勢倒是不輸人。既然是他們,那我去讓他們進來吧。“
劉正風說罷,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
他對門子擺了擺手,示意門子退下後,對陳卿和林平之二人說道:“二位既然來了,那便是客人,不嫌棄的話,進來喝杯薄酒吧。”
陳卿心裡長舒出一口氣,點了下頭,“叨擾了。”
劉正風知道他們兩個人估計在這裡沒什麼相識的人,故而特意安排他們二人和花家兄弟坐到一塊去了。
大廳裡的眾人神情十分詭異。
劉正風讓這二人進來並不出乎他們的意料。
但是,現在,嵩山派、青城派都在這裡,情況就有些複雜了。
江湖上的事情,一向是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裡。
左冷禪、餘滄海敗於一少年人的事情早已傳得全江湖人都知道了。
連天門道長這些人也都有所耳聞。
現在,幾個當事人共處一室,今日怕是有樂子瞧了。
眾人偷偷拿眼角的餘光打量著左冷禪和餘滄海二人,見他們的臉色都出奇的難看,心裡既是覺得好笑,又覺得有趣。
左冷禪就不說了,餘滄海在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倨傲人物。
如今,竟然被一個年輕人治得死死的。
真是叫人覺得解氣之餘,又可樂。
“這劉正風,好不知好歹。”餘滄海咬牙切齒道。
“師傅,現下怎麼辦?”有徒弟膽戰心驚地問道。
餘滄海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們今日,本就不是主角,且看左冷禪怎麼做吧。今日是五嶽劍派的事情,和我們扯不上乾係。”
他話說的這般義正言辭,也掩飾不了他心裡懼怕了的事實。
“吉時已到。”劉正風的徒弟高聲喊了一聲。
隻見數人捧起一個金盆上來,從那些人臉上的汗水,足可以猜出這金盆必定是足金打造。
“今日諸位前來捧場,老夫心裡感激。”劉正風衝著眾人抱拳說道:“從今日之後,老夫退出江湖,再也不理江湖之事。”
“慢著。”左冷禪冷不丁出聲。
眾人大驚,回頭去望,見左冷禪一臉肅清神色,雙手背在身後,神色冷酷。
劉正風早已得知左冷禪今日必定會阻止,故而此時也不驚訝,隻是微怒道:“左盟主這是何意?”
“劉兄要金盆洗手,我絕無二話,可是你卻是借著金盆洗手的借口,和魔教勾結,我是絕對不準的。”左冷禪擲地有聲地說道。
他這話一出,四周都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瞪大眼,張大嘴巴看著劉正風和左冷禪。
“撲哧-”
人群中,不知是誰笑出聲來。
眾人側目看去,卻發現竟然是那剛剛姍姍來遲的二人。
“平之,你覺不覺得這話有些耳熟?”陳卿笑著問道。
林平之道:“的確耳熟,像是左盟主曾經對我說過的話,算來也才不過數日,怪不得掌櫃覺得耳熟。”
“這就是了。”陳卿撫掌笑道,“要是真按左盟主所言,你們二人都是和魔教勾結,緣何,方才我們卻被攔在了外頭,進不來,險些丟了大臉。”
林平之唇角有了一點笑意,他朗聲道:“我也正好奇,為何連我都不知道我和魔教勾結了,左盟主卻說得那麼信誓旦旦,仿佛比我自己還更了解我似的?”
二人一唱一和,一時間把左冷禪的臉色說得一陣青一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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