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2 / 2)

這群半文盲的蠻人奴隸主,不僅打仗上厲害,也挺會玩弄權術,難怪皇太極這麼些年下來,也沒能全部將他們乾掉,將所有牛錄都掌握在手中。

多爾袞天黑之後就潛上了閣樓,等了許久等到布迦藍,卻等來了冷冰冰的她,不由得感慨地道:“你們女人真是善變,先前還與我親密無間,誰知背後翻臉就不認人。”

他越說越委屈,緊緊盯著布迦藍,不死心問道:“嫂嫂,我有哪裡做得不好,做得不對,惹你不滿意了,你告訴我,我改就是。你摸摸我的心,這裡日夜都想著你。”

布迦藍拍開他伸過來的手,嫌棄地道:“我早就說過,你得看我心情,不許自作主張,自己找上門來,隻許等著我來找你!再說這麼冷的天氣,你不怕被凍著?”

多爾袞從未被如此呼來喚去過,他氣得半死,想要掉頭就走,佳人在前又不甘心。

忍了又忍,回味著那蝕骨銷魂的滋味,他貼近來,急促地道:“我不怕冷,你摸摸看,一點兒都不冷。”

布迦藍輕笑,推開多爾袞,說道:“回去吧,這麼晚了,早些歇著,待到春暖花開之時再說。”

多爾袞委屈得不行,說道:“我好不容易來一次,你陪著我說說話也行啊。時辰還早著呢,我替你擋著風。”

他伸手試探著風向,走過去擋住吹來的寒風,伸手解開外袍披在她的身上,意味深長地道:“你不用脫衣衫,就像上次那樣好不好?我不怕冷,我可以全部脫掉。”

布迦藍又不餓,現在對他半點興趣都沒有,將外袍還給他,說道:“天寒地凍的,沒興趣,我回去了。”

多爾袞鬱悶至極,不死心還想再勸,突然聽到樓下響起了腳步聲,他神情一凜,布迦藍也眉頭微蹙,走到樓梯口側耳傾聽。

伴隨著腳步聲,皇太極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小心看著樓梯。”

她臉色微沉,看來上樓的不隻是他一人,抬起下巴朝圍廊另一邊點了點,多爾袞很快會意,放輕腳步閃身躲了過去。

很快,皇太極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擁著海蘭珠上了樓,他看到樓梯口站著的布迦藍,微楞之後,問道:“你怎麼也在?”

海蘭珠臉色很不好,冷冷地盯著她:“妹妹真是好雅興,晚上這麼冷,還一個人在樓上吹冷風,莫非是知道我與大汗要來,也跟著一起來了?”

布迦藍挑眉,隻嘲諷地笑了笑,完全不搭理她。

海蘭珠往皇太極身邊靠了靠,拉緊身上的紫貂披風,挑釁地看了布迦藍一眼,嬌滴滴地道:“大汗,我們去那邊看看吧,你先前說要帶我好好看看你的江山,你指給看好不好?”

布迦藍目光微沉,不動聲色朝多爾袞藏身之處看去,四周安靜如昔,除了海蘭珠喋喋不休的聲音,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皇太極牽著海蘭珠,寵溺地道:“好,晚上看出去,與白日自是不同,我帶你好好瞧瞧。”

他見布迦藍站著不動,側頭看著她道:“你早些回去歇著吧,等會我過來看你。”

布迦藍見皇太極就要走過去,腦子轉得飛快,根本沒有聽他的話,隻全神貫注盯著他,隻待尋到最佳時機,一擊斃命。

海蘭珠聽後卻不大高興,眼珠子咕嚕嚕一轉,整個身子軟軟貼上去,嬌滴滴地道:“大汗,樓上好冷,我們還是回去吧,待到天氣暖和的時候我們再上來好不好?不如回宮去,溫上一壺酒,我陪著大汗吃幾杯暖暖身子。”

皇太極懷裡擁著軟玉溫香,想著酒後海蘭珠更加嬌媚的容顏,頓時把先前的話拋到了一邊,說道:“好,你身子不好,還是不要吹冷風了,不然又病了可不好。”

兩人剛上來,又往下走去,海蘭珠回過頭,得意地看著布迦藍,然後輕蔑地撇了撇嘴。

布迦藍鬆弛下來,斜靠在圍廊上,麵不改色看著她,隻朝她揚了揚拳頭。

海蘭珠神色一變,咬著唇不敢還嘴,隻恨恨剜了布迦藍一眼,又緊緊巴在了皇太極身上,扭著腰肢下了樓。

等看到皇太極與海蘭珠相擁著走進東宮,多爾袞才從暗處閃出來,目光灼灼看著布迦藍,笑著道:“你看,隻有我才對你一心一意……”

布迦藍抬手擋在他的嘴邊,揚眉命令道道:“彆說廢話,脫了。”

多爾袞一愣,接著雙手飛快解開衣袍,啞聲叫了聲嫂嫂。

月光下,多爾袞的身子似乎如同東珠,蒙上了層淡淡的光澤。布迦藍上下打量著,滿意地點點頭,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躺下來。”

多爾袞順從地躺在外袍上,布迦藍垂下眼簾,居高臨下看著他,慢慢俯身下去。

多爾袞雙目赤紅,隨著她的起伏,呼吸急促,死死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喚出聲,壓抑的低喘,偶爾從唇齒間溢出。

布迦藍仰著頭,月光灑在她臉上,夜色如水,一半是冰,一半是火。

圍廊下,東宮從開始的燈火通明,到燈展次第熄滅。估計是皇太極與海蘭珠酒意正酣,情到深處滾作了一團。

難以言喻背德的快感,讓布迦藍頭皮發麻,從腳到頭,快意直衝天靈蓋。

她像是醉月般,滿足地長長喘息,手指掐著多爾袞的脖子,輕聲低笑道:“明天我再來你的亭子。”

多爾袞渾身一震,身子又開始滾燙,說道:“好嫂嫂,再來一次,再來一次,我已經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