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 70 章(2 / 2)

小外室 怡米 8959 字 10個月前

當介紹到緗國公和兩個孫兒時,趙禕牽著秦淩旋的手走過去,“在皇城這段時日,旋兒若是覺得宮裡悶,可以去國公府找小弟弟玩耍。”

緗國公趕緊把兩個小孫兒推上前,笑著介紹,“老臣左手邊這個是陸霆,右手邊這個是陸笙。”

秦淩旋看看兩人,沒有吱聲。

畢竟在大戶人家出生,霆兒小大人似的退後半步,躬身作了一個揖,贏得旁人讚許。

阿笙感覺自己又要被嫌棄了,低頭撫住肚子,撅起了嘴,娘親和外公都教過他如何作揖,可當著這麼多人,他臉皮薄。

倏然,臉蛋被一隻小手掐住,耳邊傳來小姑娘甜脆的聲音:“他好胖呀,像嬰兒。”

阿笙愣住,頭一次有同輩願意跟他講話。

見他不講話,秦淩旋又捏了捏他的臉蛋,“你叫陸笙嗎?”

阿笙仰起頭,看著比自己高半頭的小姑娘,握拳給自己打氣:“嗯!你可以叫我阿笙。”

秦淩旋笑笑,笑靨很友善,“那你叫我姐姐吧。”

阿笙激動地想跺腳,“姐姐。”

秦淩旋握住趙禕的手,仰頭道:“他真可愛。”

聽慕夭提起過阿笙沒有玩伴,趙禕勾唇道:“那你帶著弟弟去禦花園玩會兒。”

秦淩旋伸出手,大大方方道:“咱們走。”

看著香培玉琢的小姐姐,阿笙摸摸肚子,偏頭偷瞄坐在下首的娘親,見娘親衝他點點頭,阿笙蹭蹭掌心,握住了秦淩旋的手。

一見他們搭夥,一旁的霆兒急了,扯了扯緗國公的衣袂,“孫兒也想去。”

緗國公笑著看向秦淩旋,“宗姬能帶上霆哥兒嗎?”

秦淩旋點點頭,讓霆兒去牽阿笙的手。

就這樣,由宮人陪著,三個小家夥跑去禦花園,小小的身影如燈籠下的蝴蝶。

宮宴結束時,寶珊抱著阿笙坐進馬車,略帶薄醉地問道:“跟娘說說,今兒晚上,你跟宗姬還有霆哥兒玩了什麼?”

“爬樹!”

“......”

阿笙比劃一下樹的高度,繪聲繪色地描述著當時的場景,“旋姐姐可厲害啦,一下就爬上去啦。”

沒想到小宗姬這麼活潑,寶珊眨著半醉的眼睛笑道:“等有空,娘找人教你爬樹。”

坐在對麵的陸喻舟碰了一下她的唇角,“你醉了?”

宮宴時,莊儀帝姬讓人端上了她從封地帶來的藥酒,說是有養顏功效,特意讓女眷們嘗嘗。寶珊覺得味道清甜,便貪了兩杯,然而她連一杯的酒量都沒有......

看她愈發陀紅的嬌靨,陸喻舟覺得好笑,讓人把阿笙送去了父親的馬車,帶著她提前一步回府。

推開房門時,小妻子已經腳步虛浮了,陸喻舟讓人抬來浴湯,扶著寶珊走進湢浴。

水汽交織繚繞,陸喻舟遣退了想要上前服侍的嵈兒,親自為寶珊解開脖頸的盤扣。

靠在浴桶上,看著自己的衣衫落在腳邊,寶珊哼唧一聲:“不要沐浴。”

陸喻舟攬住她柔軟的腰肢,將她扶正站好,溫聲道:“不沐浴會不舒服。”

纖纖素臂搭上男人肩頭,寶珊含糊道:“你又想騙我。”

還是不信任他啊。

陸喻舟掐著她的腰,微仰起頭,幾不可察地歎口氣。

寶珊忽然揪住他衣襟,迫使他彎下腰,笑意盈盈道:“但我願意給你機會。”

清潤的眼眸對上醺醉的剪眸,陸喻舟較了真兒,“從我動了想娶你的心思,就沒糊弄過你,我對你是認真的。”

寶珊腦子暈乎乎的,辨彆不清他在說什麼,“唔,認真?”

“嗯。”

男人板著臉,扶住她東倒西歪的身子,褰開了後背上的訶子係帶。

浸入溫熱的浴湯中,寶珊像一隻擺脫束縛的遊魚,舒服地喟歎一聲。

淺淺的記憶中,還以為自己身處在溫泉池中,掬起水潑向桶外的男人。

冷不丁被潑了一泓水,陸喻舟無奈地笑笑,靠在桶邊,拿起水舀往她頭發上澆水,“彆鬨。”

寶珊摸摸濕了的長發,瞪他一眼,揪住他衣襟,“大表哥說,你要是敢欺負我,兄長們定饒不過你。”

懶得理會邵修,陸喻舟又往她頭上澆了一舀子水,啞著嗓音道:“就欺負你。”

說罷,掐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身子下沉,寶珊呼吸不順,推了推他的肩頭。

反被撩到,長指扯開衣領,陸喻舟跨進了浴桶。

恪守的君子之禮,在這一刻冰消瓦解。

嵈兒守在門外,等著給屋裡送水,可遲遲等不到吩咐,她悄悄推開門,撚手撚腳地走到湢浴前,剛想要詢問,卻聽見一陣旖旎。

還未招惹過風月的小丫頭漲紅了臉,捂住耳朵跑了出去。完全想象不到,如姑爺這般芝蘭玉樹的男子也有如此孟浪的一麵。

待屋裡叫水時,嵈兒提著兩個水桶走進湢浴,見浴桶外漾開一圈圈的水痕,心知剛剛姑爺和小姐鬨得多歡愉。

放下水,嵈兒小跑出去,本以為今晚結束了,可半個時辰後,屋裡又叫了一遍水......

小夫妻鬨到三更時分,寶珊窩在男人懷裡沉沉睡去,露在喜衾外的肩頭上斑斑駁駁。

陸喻舟靠在床頭,半敞衣衫,閒適又慵懶,偶爾拍一拍趴在腿上的妻子。

也唯有在妻子醉酒時,陸喻舟才能感受到她的熱情。

平日裡的妻子刻意保留兩分清冷、三分理智,隻舍得施舍給他五分的真實情緒,讓他有種身處在棉花團中,心裡不踏實的感覺。

“該拿你怎麼辦?”

陸喻舟卷起女人的一縷長發,纏繞在指尖,對著夜色呢喃。

深夜,寶珊忽然醒來,想要喝口水,卻發現自己被一條手臂緊緊錮著,勒得她呼吸不暢。

為了不打擾男人休息,寶珊不再動彈,可口乾舌燥的,實在難以入眠,不得已,她撥開男人的手,試著從他身上爬過去。

可剛邁過去一條腿,男人忽然翻身扣住了她的胯骨。

就這樣,寶珊跨坐在了男人的月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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