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一 也是兩條路(2 / 2)

說著話,她揚起下巴來看著金敬一,帶著傲氣看著金敬一。

對與錯重要嗎?她和金敬一關於對錯的看法都不同,她所認為的錯在金敬一那裡卻是對的,那她還要和金敬一說什麼;反正,金敬一隻是來為沐錦兒出口氣的。

可是,金敬一能把她如何,就算沒有腹中的孩子,金敬一能把她如何?她可是談家的女兒!

金敬一看向桌上自己的手,看著燈光在桌上投下的他的影子:那影子都在不安的左右搖晃著。

“我以為你會知道錯的。”他說完忽然站起來,一把抓住談秋音的衣領,瞪著她的雙眼冷冷的道:“你,要向錦兒賠禮道歉!”

金敬一是傷心的,也是痛心的,因為他對談秋音是有感情的。

他到現在還在壓抑著怒火,也是因為有一份感情在,還想給她一次機會:談秋音在他的腦子裡不是個壞人。

可是談秋音聽到金敬一的話卻傷心到要死,因為他的要求和沐錦兒的相同:她知道金敬一回到府裡就先去見沐錦兒了,那麼現在這句話就太容易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她傷心於金敬一偏袒沐錦兒,傷心於金敬一居然也要她去斟茶:比起錦兒的話來,她更為在意金敬一的此話。

她狠狠的推開金敬一,使得金敬一摔倒在椅子上:“不,不,休想!想讓我談秋音給她沐錦兒斟茶,她配嗎?!她就是個不應該存在的人,她早就應該死在外麵。”

金敬一沒有想到談秋音會發狂,不妨之下才會被她推倒,還沒有起身聽到談秋音對錦兒的詛咒,他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怒火。

指著談秋音他道:“要麼你去向錦兒認錯賠禮,要麼我馬上就向世人宣稱錦兒是我的妻,唯一的妻!她原本就是我的結發之妻,本就是她應得的。”

這番話更是擊碎了談秋音的心,倒不是那個名份在她的心中是無可取代的,而是那個名份代表著金敬一這個男人對一個女子最大的愛與尊重。

她恨恨的看著金敬一:“你再說一遍,你再說一遍!”

金敬一看著她:“去向錦兒認錯,並且你要發誓,以你腹中孩子的名義發誓,你不會再傷害錦兒。”

談秋音真得無法再聽下去:“你不如讓我發誓,讓沐錦兒成為你的妻室!我,不會向沐錦兒認錯。”

“絕不。因為,我沒有錯。”她重複一遍後盯著金敬一:“錯的人是她沐錦兒,是她對不住你,是她對不起金府。”

金敬一把目光在她的身上移開,站起來喝道:“來人,把荷園裡所有的人都捉起來重打,然後把她們賣到邊關為奴。”

他知道如果沒有人幫談秋音做事的話,錦兒家中的事情談秋音不會如此的清楚:那些人一個也不能留,而他也不想去查是哪個做得,統統發賣掉就是斬掉談秋音的爪牙,看她如何再去害錦兒。

談秋音聽到這裡衝過去捉住金敬一:“你不能如此做。”

金敬一看看她沒有開口,伸手推開她便向外走去:“明天如果你不去認錯,後天我便會請族中的長者來府中,給錦兒應有的名份。”

他不再和談秋音多說,現在的談秋音讓他極為陌生,半點道理聽不進去,那隻能用強硬的手段來。

事情處理完了他不想再留下,也不想再和談秋音多說話,現在他隻是想去看看錦兒,和錦兒與兒女們一起說說話。

談秋音沒有想到金敬一如此的絕情,居然用名份來逼她向沐錦兒低頭;就算名份能保住,可是她斟茶認錯後不一樣比沐錦兒矮了三分。

還有,金敬一的心就在沐錦兒的身上,如果她再相讓的話金府之中還有她的立足之地嗎?

她,絕對不能相讓,半點也不會相讓。

“金敬一,你真得要如此,不顧我們的夫妻之情?”她看著金敬一是淚流滿麵:“你曾經對我說過,你會永遠待我好的,你不記得了嗎?”

“為什麼要幫著沐錦兒欺負我,為什麼忘了你說過的話?”她哭得成了一個淚人兒。

金敬一卻不為所動:“隻有兩條路,你自己看著辦。”談秋音和太夫人給錦兒的兩條路可比他比的更為嚴苛。

談秋音握拳:“金、敬、一,你會後悔的!”她說完拿起桌上的碟子來一摔,拿著一半碟子就向自己手腕割了下去,然後對著自己的脖了又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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