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九 您是來搗亂的?(1 / 2)

在被談秋音算計時,錦兒氣得要死,恨不得能把沐堅活活的掐死在眼前;但是經過那一次之後,她已經不會再那樣動氣,因為無有。

不管她多麼的生氣,沐堅也是她的弟弟,同樣也不會因為她的生氣而變得懂事而明理,所以隻要有人有心就能算計到沐堅,就能自沐堅算計到她的身上。

此事沒有辦法躲開,因為她和沐堅一奶同胞;就算她能不認沐堅這個弟弟,難不成還能連父母也不認了?沐堅可是父母心尖上的肉。

所以談夫人把事情說出來後,錦兒驚是驚怒卻沒有怒,不是不生氣而是生不起那個氣。

談夫人聽到錦兒的話後道:“錦兒,你不高興與我們結親?”

錦兒看著她的眼睛:“你高興是因為此事予你有利嘛,我為什麼要因為對你有利就要高興呢?”

“錦兒,我認為我們可以坐下來,和敬一好好的談一談了。”談夫人微笑:“有些事情拖的太久了,拖得時間越長對你們誰都沒好處,對不對?”

她看一眼太夫人:“今天我們兩位長輩都在,咱們把事情攤開說個清楚吧。錦兒,我想你也不會反對,這樣膠著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呢?”

金敬一咳了一聲,太夫人便喝斥道:“我沒有開口呢,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你給我好好的聽著。”

錦兒看她一眼:“太夫人,你就這樣被人利用一次又一次,不惱嗎?”然後她看向談夫人:“你想談什麼,想讓談秋音成為金家夫人?”

她彈了一下衣裙,當真就坐了回去:“好吧,既然談夫人開口了,我怎麼也要給三分臉麵的,是不是?就算是給談夫人的還禮吧。”她指了指談夫人的鐲子。

談夫人聞言看向錦兒:“錦兒果然比我那個不成器的女兒強,但是,不要怪我,我隻是一個母親。”

錦兒笑起來:“是,是,您是母親您疼愛女兒,所以要為女兒著想爭取,您是個好母親——多無辜啊,多麼的感人。”

“談秋音為什麼不來呢,她也可以對我說幾句話的,是不是?”

談夫人歎氣:“她的確讓我代了幾句話來,我知道你可能聽不進去,但是敬一相信可以聽得出秋音的苦來。”

“秋音讓我代她向錦兒你說對不起,因為她身為母親不能讓沒有出世的孩子沒有父親——她不能為妾,我們談家的女兒不能為妾,所以她除了留下便隻有離開。”

“但是孩子何其無辜,豈能拖累他呢?秋音做為母親不能讓孩子還沒有出生就隻有母親,所以她隻能留下。”

“對不起,錦兒。”她再次長長一歎:“你要什麼隻管開口吧,隻要我們談家能做到的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

金敬一邁步上前,他的腳步雖然很輕但堅定異常,他立到錦兒的身邊:“要談什麼,妻位是不是?我的結發妻子是錦兒,糟糠之妻不下堂,如果再要談的話,我們可以換個地方,去官府吧。”

“到那裡,正好可以把婚書都確認一下,如此才不會再有紛爭。”

談夫人麵色不變看著金敬一:“你何必著急,你想如何是一回事兒,還要看錦兒如何選呢;如果她願意離開呢,那你也要把秋音趕出金府不成。”

太夫人冷冷的喝道:“他敢!”

一錘子定音,談秋音已經可以成為金家的主母。

錦兒對金敬一搖搖頭:“讓我把話說完,然後你再說如何?”她看向談夫人也長長的歎了口氣,不論是姿式還是那口氣的長短及附帶的感情,都和談夫人剛剛的歎氣完全相同。

“談夫人,我隻能對您和您女兒道聲抱歉了,實實在在太抱歉了。”她的聲音比談夫人更無奈更不得已:“一個名份而已,我已經是半個死人,要與不要也沒有什麼的,但——”

她看著談夫人雙眼微紅:“我是一個母親,一雙兒女的母親,他們需要母親,他們也是金家名正言順的嫡子嫡女;我隻能說抱歉,談夫人,真得沒有辦法。”

“您女兒隻有一個孩子,可是我有兩個啊,所以更是沒有辦法,隻有對不起您女兒了。我,是金敬一的發妻,就算到了金殿之上我也是金敬一的發妻。”

談夫人臉上的無奈與不得已不見了,被錦兒的無奈與不得已惡心到了:“那……”

錦兒卻更大聲的打斷她:“我是發妻,這本就沒有什麼好談得,所以您想要和我談的話,也要經我的同意,我願意才會和您談,對吧?”

“您談府再權大勢大,但是我不願意談你也無法強迫於我,是不是?”她看著談夫人微微一笑:“要談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一件事情定要先了結,不然我心裡不痛快絕不會和人談任何事情。”

看著談夫人的眼睛,錦兒一字一頓的道:“讓談秋音到我麵前,拜到地上敬上一杯茶賠罪,那我便可以和談夫人談一談金府正室妻房之位應該歸誰。”

“三天,我說過的。昨天已經過去一天,今天已經過去了半日;我說的話絕對作數。”她說完端起茶來:“談夫人可以去和女兒商量一下了。”

對談夫人所為她當然怒當然惱,但是怒和惱能解決什麼,因此她不大吼也不大叫,平平淡淡對談夫人提完要求,就趕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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