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九章、被裝逼打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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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慣性的作用,黑人往前撲倒,還未落地之時,虎崽的腿已經轉了一圈,腳尖倏地一下點在黑鬼的腰眼上。

黑人摔在地上,慘叫一聲,手中搶來的女式包飛了出去。

抬頭,查看一下周邊的形勢,黑鬼知道此地不可久留,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一拐一拐地穿進邊上的小巷。

南易往黑鬼瞄了一眼,目光很快放到已經追上來的女人身上,他認識這個女人,曾經還惦記過簽她,不過那時候她還沒有一點知名度,嗯,現在也沒有多大的知名度。

球花,莫妮卡·貝魯奇。

虎崽撿起女式包,走到球花麵前遞給她。

“謝謝你,呼呼……如果不是你幫忙,我的證件和錢包都要被搶走了。”球花喘著氣,對虎崽表示著感謝。

“不用客氣。”

越南曾經有過一段被法國殖民的曆史,法國佬離開越南之後,法語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越南人學習的第一外語,虎崽又是出身於越南華裔的殷實家庭,在少年時期,他家還沒敗落的時候,接觸過法語的教育。

實際上,當年能在越南紮根的華裔,家境都差不到哪裡去,校花的家裡也差不多,隻不過她家敗落得更早,從小時候,校花就開始過苦日子,她所掌握的知識都是在部隊獲得的。

虎崽過於冷淡的反應讓球花把請喝冷飲表示感謝的話沒有說出口,再次表示感謝,又打量了南易幾人之後,球花告辭離開。

“亞當,她的身材是不是比我好?”

“她比你老,也沒有伱好看。”南易側麵回答道。

“又是一句不錯的情話,亞當,等下我會好好獎勵你。”蘇菲·馬索勾住南易的下巴,眼神迷離地說道。

“我很期待。”

在外麵又逛了一個多小時,南易和蘇菲·馬索回到酒店,蘇菲·馬索就給南易兌現了她的獎勵。

一番纏綿之後,南易在趴在自己身上的蘇菲·馬索的耳邊說道:“明天戴好墨鏡,不要和我表現得太親密,我們很可能會遇到京城過來的熟人。”

“你真慫。”蘇菲·馬索不滿地說道。

“揍性,在京城表演沒學好,難聽話你倒是學會了啊。”

“當然了,我認識好多圈裡人。”蘇菲·馬索怪腔怪調地說道。

“不要胡說,知道圈裡人什麼意思嗎?”

“知道,進過老炮的人。”

“嗬,教你說京城話的人年紀不小了啊,老炮的意思早就變了,你要說炮兒局、泡兒樓。”

蘇菲·馬索從南易身上翻到一邊,“學校傳達室的趙大爺教我的。”

“謔,那老頭過去肯定不是什麼正經人,他在耍你這個洋鬼子呢。”

“不,趙大爺叫我紅毛鬼。”

兩人一句接一句聊著,等累了就陷入夢鄉。

次日。

蘇菲·馬索並沒有讓南易為難,她答應了南易的要求,戴上了墨鏡,前往火車站的途中,也沒有和南易表現得太過親密。

尼斯離戛納隻有二十六公裡,乘坐沿著海濱大道前行的火車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一個小時有三班車,幾乎是隨到隨走,漢堡隊開車先去戛納接應,其他人留在尼斯,跟在南易兩人身邊的隻有三個人,虎崽、天仙、娘娘腔小隊的火牛。

五人剛在車廂裡坐下,南易就看到球花也走進了車廂,球花也看到南易一行,對著虎崽點頭示意,然後找了個位子坐下。

沒一會,火車緩緩開動,蘇菲·馬索指著窗外,向第一次來尼斯這邊的南易介紹或遠或近的風景。

南易兩人在竊竊私語,另一邊的球花心情卻不是太好。

1988年輟學全職當模特,1990年進入影視圈,眨眼三年時間已然過去,可她並沒有混出頭,跑了不少龍套,當了幾個配角,主演了一部小成本電影,錢沒掙著,名氣也沒打開,倒是秀了幾次身材。

跑到好萊塢四處鑽營,也沒有拿到好角色,隻在一部票房還不錯的影片裡演了一個秀身材、一晃而過的小角色,想想真是自艾自憐,為了有更多的機會,學了法語學英語,可機會卻一直沒有來。

“戛納電影節會過來不少電影製片人和導演,希望這次能有好運氣碰到哪個導演正好看上自己。”球花看著窗外,心裡默默想著。

“亞當,巴黎馬上就要有新的移動電話網絡,我去看過新的手機,好小,比現在的小一半。”說完風景,蘇菲·馬索忽然說到手機。

“你不用買新手機,等網絡通了,我送你一個,幫你做一個平板鞋模樣的好不好,藍色?粉紅色?”

“不好,我要跑車模樣的,顏色……讓我想想。”蘇菲·馬索想了一會說道:“一時想不好,晚點我再告訴你。”

南易淡淡一笑,“沒問題,你慢慢想。其實新手機也沒什麼意思,如果能出現《電視:明天之眼》裡麵的那種手機就好了。”

南易的話有的放矢,在蘇菲·馬索的公寓裡,南易看到過一些法國的老片子錄像帶,其中就有1947年上映的《電視:明天之眼》。

“不對,《電視:明天之眼》裡麵的不是手機,隻是一部移動電視機,現在不是已經能買到了嗎?”蘇菲·馬索反駁道。

“就是手機,你去把勒內·巴爾賈維爾的那篇短文找出來看看就知道了,他在文章裡有介紹,電影裡的那個移動設備有視頻通話功能。”

“是嗎?”蘇菲·馬索狐疑地問道。

“是的。”

“就算是吧。”蘇菲·馬索半信半疑地應了一聲,又把話題扯向他處,“等我們到了戛納,你先陪我出海,明天我們再去看電影,有幾部影片我很想看。”

“喔,哪幾部?”

“《青木瓜之味》、《紅鬆鼠殺人事件》、《馬澤帕》、《鋼琴課》,還有一部你們華國的《霸王彆姬》,不知道是京劇電影,還是梅蘭芳的故事。”

南易暗暗咋舌,一直沒有和蘇菲·馬索溝通當年她從京影學了點什麼,沒想到學到的東西還挺多,又是黑話又是京劇的。

“是京劇,但說的不是梅蘭芳的故事,改編的創意來自一部電影,被改編成劇本的時候,編劇又糅合了好幾個京劇名角的人生經曆。”

蘇菲·馬索:“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有投資?”

“並沒有,隻是有熟人參與製作這部影片。平底鞋,你是不是還想拍電影?”

“不是,我不想再當演員,但我想參與製作影片,亞當,你說我成立一個電影公司好不好?”

南易搖搖頭,“不好,你想參與製作不一定要開一家電影公司,你可以當電影投資人,看到喜歡的劇本,你想投資可以投一點,但是隻能跟投,不能做為主投,在一部影片上絕對不能投資太多,哪怕你再看好它。

除非你對它的熱愛超越投資的範疇,你隻是想看到影片上映,並不在意回報。”

蘇菲·馬索嗤之以鼻地說道:“亞當,你比我還幼稚,小投資人一點話語權都沒有,製片方隻需要做高成本,即使影片賺錢,我也分不到錢。”

“啊哈,沒想到你還有這個認識,彆的小投資人投多少虧多少,你不會,彆忘了你是蘇菲控投的老板,在法國沒有幾個製片人敢坑你的錢,要是去好萊塢,誰敢坑你,我幫你去找他。”

“好哦,等下火車我就去印名片,在電影節上碰到需要資金的製片人可以給他們發名片。”

“你想做就去做。”

火車抵達戛納後,南易兩人步行五分鐘來到小鎮的繁華地帶,先找了一個可以製作名片的店鋪下訂單,接著兩人就去了碼頭,租了一艘帆船又租了兩艘遊艇供保鏢使用。

南易不會駕駛帆船但是蘇菲·馬索會,上了帆船之後,蘇菲·馬索負責指揮,南易負責賣苦力,兩人協作很快把帆船駛出碼頭。

駛出一段距離,來到一片無人地帶,南易就把風帆降下,讓帆船隨著海波蕩漾,兩人解開身上的所有束縛,隻戴著墨鏡,仰躺在甲板上,靜靜地曬著日光浴。

第一天,南易兩人就在帆船上安靜地度過,隻不過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兩人下了一次海,做了一點不可描述之事。

到了第二天,南易兩人先去了1982年之前電影節的舉辦場所克魯瓦塞特宮,戛納除了舉辦電影節之外,還有一個戛納廣告節,從1954年開始,已經舉辦了三十多屆(期間有一段時間和威尼斯輪流舉辦),有不少往屆參賽的作品被保留在克魯瓦塞特宮。

南易一直對有感染力的平麵廣告和有內涵的影視廣告很感興趣,正好去欣賞一下廣告名家的作品。

說起來,南易也算是一個廣告從業者裡的策劃師,隻不過他專門策劃垃圾,和高大上的廣告一點都不沾邊。

去年的牛仔褲廣告大獎《撒哈拉人》、《相撲者》、《馬》,漢堡王早期的影射諷刺麥當勞的小醜廣告《生日必須快樂》,英國kfc諷刺山寨基的廣告《夥計們,我們受寵若驚》等等。

在克魯瓦塞特宮欣賞了不少優秀的平麵廣告之後,南易二人又去了影節宮,拿了一份宣傳冊,看了一下影片的排片,早上的《馬澤帕》已經上映過半,下午有一場《青木瓜之味》,這是蘇菲·馬索準備看的影片,南易也很有興趣。

越南和伊朗的影片很多都有其特彆的鏡頭之美,無須看懂、聽懂,隻要看畫麵便會讓人產生一種觸動,每一幀都美如畫,騷弄人心。

買了一遝比電影院稍貴的票,南易二人步行前往附近的餐廳。

電影節召開期間,影節宮的邊上,遍地都是演員、明星,一個個都是大大方方以真麵目示人,蘇菲·馬索鼻子上的墨鏡會顯得尤為突兀、吸引眼球,也顯得有點裝,所以在走進餐廳之前,蘇菲·馬索這個隻有一部作品的“小演員”摘掉了墨鏡。

兩人找了一個位子坐下,便有侍應生拿著菜單過來。

南易接過菜單翻了翻,便問侍應生,“今天有什麼推薦?”

“新到了一批生蠔,客人可以試試?”侍應生回道。

“法蠔還是吉娜朵?”

“法蠔。”

南易微微頷首,故意把音調提高一點,“我一直覺得法蠔比吉娜朵的品質要好,不但口感更好,營養價值也更高,我喜歡法國的原因之一就因為這裡有法蠔,我相信亞洲人都會更喜歡法蠔,請來一份,平板鞋,你要嗎?”

蘇菲·馬索回絕,“我不要。”

“是法蠔,不是吉娜朵,我覺得你應該要。”

“我不要。”蘇菲·馬索搖頭說道:“我不想吃生的。”

南易吧唧一下嘴,低聲用中文吐槽,“真不懂得捧哏,多好的打廣告機會。”

“普羅旺斯雜燴、布丁攤雞蛋、鮮薊配鵝肝,湯我要酥皮海鮮忌廉湯,酒水和甜品讓女士決定。”南易點完自己要吃的菜,便把菜單遞回給侍應生。

“香橙鴨胸、鹹乾鱈魚和魚泥,湯我要培根奶油蘑菇湯,再來一瓶拉風……”蘇菲·馬索看向南易,征詢道:“1985還是1988?”

“你決定。”南易謙讓道。

“我覺得今天的菜色更適合喝1988。”蘇菲·馬索回了南易一句,又對侍應生說道:“酒我們要拉風1988。”

“好的,女士。”

侍應生應了一聲後離開。

“雜燴是人吃的,拉風也是人喝的,黑鬆露、法式鵝肝、藍龍蝦、焗蝸牛,再來一瓶羅曼尼·康帝1945,這才叫人喝的酒嘛。”

“先生,抱歉,我們餐廳沒有這麼名貴的酒,你可以看看其他。”

“這麼大的餐廳,連一瓶羅曼尼·康帝都沒有,你們這裡什麼酒最貴?我告訴你啊,低於5萬法郎的酒我不喝,配不上我的身份。”

這段對話落到了南易的耳朵裡,他可以聽出話裡的針對性,循聲看向隔壁桌發出聲音的男人,南易的目光一淩。

裝逼可以,打他的臉也不是不行,但是說“拉風不是人喝的”,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南易瞄了一下男人的臉,很陌生,以前絕對沒見過,但看對方眼裡對他的挑釁,還有看向蘇菲·馬索的炙熱,南易瞬間明白對方為什麼有此一舉。

“亞當,你認識?”蘇菲·馬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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