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我再幫你抬一手,下一圈我就要看牌了。”陌生女人依然扔出兩萬籌碼,一點看牌的意思都沒有。
槍疤哈哈一笑,“有意思,有意思,第一副牌就這麼激烈,一桌就我一個男人,我不能墮了男人的威名,我繼續悶。”
到了博瓊下注,她先瞄了劉嘉嘉一眼,又往她的牌掃了一下,接著看趙詩賢,目光在趙詩賢臉上短暫停留後,還是扔出兩萬籌碼,繼續悶。
雖然就在幾秒鐘前,劉嘉嘉已經定下再跟一圈看看情況的策略,可真輪到她下注,她又猶豫了,咬咬嘴唇,把已經看過兩次的牌又拿起來看了一眼,跟小人和不跟小人經過纏鬥後,她還是艱難的推出五萬籌碼。
輪到趙詩賢,她拿起五萬籌碼放在手裡掂著,嘴裡哀怨地說道:“唉,遇到冤家牌了,我到底跟不跟呢?”
“妹妹,彆演戲了,我不會上你當,快下注,我要看牌了。”
“嗬嗬,這位姐姐,我是真為難,算了算了,再跟一圈看看。”趙詩賢嘴裡叨叨,扔籌碼的動作卻很爽利。
陌生女人是老賭客,看牌有她的一套流程,半分鐘左右,她才大笑道:“妹妹,你沒說錯,真是碰到冤家牌了,我跟。”
三家看牌,三家跟,不會每個人都是偷雞,槍疤拿起桌上的牌,看清楚是什麼牌後,臉現陰鬱,果斷棄牌。
博瓊依然如故,還是非常乾脆地扔出兩萬籌碼。
旁觀的南易看出一點門道來了,博瓊不太在乎輸贏,拉劉嘉嘉下水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劉嘉嘉和許世亨有過一段,博瓊現在是許世亨老婆,雖說兩人之間應該沒什麼感情,可怎麼說也是名義上的丈夫,偽情敵也是情敵,撞見了豈能不收拾。
這不,劉嘉嘉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她的籌碼隻夠她再跟一圈,過了這圈,想要再跟就要換新籌碼,也不知道她還能換多少籌碼。
又是長時間的思想鬥爭,劉嘉嘉萬分吃力地推出五萬籌碼山,不甘心啊,她真的不甘心就這樣棄牌。
看到劉嘉嘉跟注,南易走到女荷官邊上問道:“悶幾輪可以比牌?”
“三輪之後才能比牌。”
隻剩下一家悶又有幾家跟的情況下,再悶三圈,看過牌的人就可以下注選擇另外一家看過牌的比牌,這樣可以先排除掉一個競爭對手或者自己早點下場。
劉嘉嘉慘了,看博瓊的姿態,她不悶夠三圈才怪。
也就是說,劉嘉嘉最少還要扔出十五萬的籌碼,才能知道自己的贏麵有多大。
輪到趙詩賢,她撤去了表演,直接扔出五萬的籌碼。
到了這個地步,
已經沒必要表演了,剩下的隻能用牌說話,拚刺刀時刻來臨。
看到趙詩賢下注,陌生女人直接棄牌,她隻是跟一輪看看會不會有人棄牌,既然前麵兩家都跟,她的小對子已經沒必要去送死了。
不出所料,博瓊還是繼續悶。
劉嘉嘉也不再有那麼多思想鬥爭,都紅眼了,還鬥爭個屁,她從包包裡拿出一張卡交給女荷官,決絕地說道:“換一百二十萬。”
籌碼一到,她也利索地扔出五萬籌碼。
一圈又過去,博瓊繼續悶,劉嘉嘉、趙詩賢繼續跟……
博瓊一口氣悶了七輪,到了第八輪她才看牌,看完牌,直接扔出五萬籌碼。
籌碼的嘩啦聲把剛才陷入魔怔的劉嘉嘉驚醒,她居然在一副牌扔出去將近五十萬,這可是五十萬,她當一次電影女主的片酬,嘴唇要磨出血才能從羅兆琿那裡套出來的數字。
自憐自艾了一會,劉嘉嘉恢複理智,下了五萬籌碼準備比牌……可她在選擇比牌對象的時候又猶豫了,“到底該和誰比呢?”
糾結了一會,她找上博瓊。
博瓊譏笑一聲,直接把自己的牌掀開,“不用比了。”
劉嘉嘉定睛一看,博瓊的牌赫然是356,不同花色,倒數排前幾位的小牌。
唰,劉嘉嘉臉瞬間變黑。
找錯比牌對象了!
趙詩賢瞄了劉嘉嘉一眼,扔出五萬籌碼。
總算等到開牌的時刻,已經心虛的劉嘉嘉迅速扔出五萬籌碼,然後把自己的牌掀開,“開牌。”
趙詩賢看看劉嘉嘉的牌,裝瞠目結舌狀,拍了拍自己的大胸脯,“太險了,太險了,還好我忍住沒開牌,對不住了劉小姐。”
說著,趙詩賢把自己的牌掀開,赫然是方片532,和劉嘉嘉的牌一般大。
按照紮金花的規矩,不比花色,同樣大的牌,誰提出開牌,誰輸。
看著趙詩賢的牌,劉嘉嘉恨不得給自己正反十八個耳光,自己怎麼不堅持再跟幾圈?為什麼要這麼早開牌?為什麼不等對方開牌呢?
靈魂三拷問,劉嘉嘉把自己的心問的很疼,很疼。
不管劉嘉嘉如何心疼,女荷官忠實地完成著自己的工作,把桌上的籌碼整理好,抽水2%,剩下的交給趙詩賢。
南易微微蹙眉,想起上輩子自己陪彆人玩業務紮金花,玩了一晚上,大半的籌碼都跑到場子手裡。
彆看2%的抽水不多,紮金花一副牌的速度很快,如果每一副牌都悶的很大,一副牌抽兩三萬,一百副牌就是兩三百萬,一晚上三四百副牌輕輕鬆鬆。
通常大賭場不會提供紮金花這種玩法,就算提供也是包桌收費或者收攤後從贏家那裡抽水的模式,很少見到從牌桌抽水,這個賭場吃相有點難看。
女荷官理好籌碼,拿出一副新牌,讓眾人驗牌後,洗了洗牌,又隨意切掉幾張,從趙詩賢這個莊家開始發牌。
新的牌局,劉嘉嘉開始上頭,作為尾家,她居然直接把下注提高到兩萬,而且一直跟著悶,一口氣悶了四圈,陌生女人看牌後棄牌,博瓊看牌後跟上……
牌局深入,槍疤也棄牌,又隻剩下趙詩賢、劉嘉嘉、博瓊三女,不同的是,這一副牌是劉嘉嘉和趙詩賢還在繼續悶,博瓊已經看牌。
悶了七圈,博瓊跟了三輪,劉嘉嘉已經扔出十四萬一千的籌碼,她還有七十萬出頭,八十萬不滿的籌碼。
繼續悶,又是悶了三圈,劉嘉嘉一共十圈,趙詩賢九圈之時,她把牌拿了起來,撚開瞄了一眼就棄牌。
牌桌上隻剩下博瓊和
劉嘉嘉。
輪到博瓊下注,她依然麵不改色心不跳地扔出五萬籌碼。
劉嘉嘉估計了一下桌上的籌碼,心裡想著再悶兩圈就差不多把上副牌輸掉的贏回來,於是,又扔出兩萬籌碼。
南易隱隱覺得他剛開始的想法錯了,這張賭桌可能有做局人,而且就是博瓊,可能趙詩賢也參與了,心裡想著,給眼神特好使的虎崽使了個眼色,又示意一下劉嘉嘉。
如果他所料不差,劉嘉嘉這把一定是大牌。
又是悶了兩圈,劉嘉嘉把桌上的牌拿了起來,看完之後,直接扔出五萬籌碼。
稍稍一會,虎崽走回南易旁邊,湊到耳邊說道:“隻看到兩張,一張黑桃a,一張黑桃k,最後一張隻看到是黑的,不確定是不是黑桃。”
南易頷首,心想,“如果第三張牌是梅花q,劉嘉嘉能少數輸點,如果是黑桃,就稍稍多輸點,如果是黑桃q,嗬嗬,這把牌就好看了,家當都得掏乾。”
牌桌上,刀光劍影,你五萬,我五萬,沒有一家提出開牌,下注的速度飛快,不到一分鐘,劉嘉嘉的籌碼再次告罄。
“換七十萬。”
劉嘉嘉又把卡遞給了女荷官。
先多換,後少換,估摸著劉嘉嘉就這點家底了。
南易再次搖頭,劉嘉嘉這個女人太容易上頭了,或許是錢太好掙吧。
七十萬,跟上十三圈,第十四圈開牌。
當博瓊掀開她的牌,金光閃閃的豹子“222”亮瞎了劉嘉嘉的眼睛。
“搓不累,冚家鏟……”
看到博瓊的牌,劉嘉嘉忍不住噴出一串粗口,自己的牌也不掀,直接拿起椅子上的包包,惱羞成怒地離開。
這兩副牌換了南易要掀桌子,太他媽氣人了,一副牌一樣大,另一副牌隻大一級,活生生被奸。
劉嘉嘉一走,牌局繼續,接著的牌就沒什麼神奇了,經常是a大、k大當贏家,有一個小對基本穩操勝券,南易看了五十幾副牌,順子及以上的牌隻出現七次,冤家牌碰頭隻出現兩次。
這才是正常的紮金花,這才是正常的冤家牌碰頭頻率,如果沒鬼,豹子和豹子碰頭,豹子和同花順碰頭的概率極低,一場牌局要是出現兩次這種冤家牌,直接把賭桌掀了絕對不會錯。
又是一副牌結束後,趙詩賢對賭桌上的其他人說道:“肚子餓了,我去吃點東西,各位,失陪了。”
“還回來嗎?”博瓊澹澹地問道。
“不了,明日再戰。”趙詩賢否定回答後,轉回頭衝著她的保鏢十三妹指了指桌上的籌碼,然後站起身走到南易身邊,“你回來怎麼不叫我?”
“看你玩的開心就沒叫你。”南易笑著說道:“贏了不少。”
“灑灑水啦。”
“你既然贏錢了,能不能把我的一百萬還給我?”
趙詩賢睨了南易一眼,嗔道:“真小氣,還你,再給你吃點紅。”
“好好,趙女王想吃什麼,小易子給您伺候著。”
“吃你。”趙詩賢嗤笑道:“走啦,我真的好餓。”
乘坐電梯,進了西餐廳,點好餐後,南易就把自己肚子裡的疑惑問出口,“什麼時候和博瓊商量好給劉嘉嘉設局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