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齊灝和肅王府下朝回府,與太妃一起用家宴。除了養病的蘇氏,其餘人都在。
季縈給太妃布了菜,剛要坐下時忽覺左側有一股子惡凜凜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久久不散。她心裡皺眉,轉頭一瞧果然是齊宵這個王府四爺。自從蘇氏出事他對季縈的敵意就一日比一日盛。
旁邊的太妃看到季縈麵色有異,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就看到了四孫子正惡狠狠的盯著季縈。她心裡頓時不豫之極,到底是蘇氏教出來的,堂堂王府嫡公子不止沒有長幼尊卑之念,連最基本的明辨是非的能力也沒有,太讓人失望了。
季縈並不怕一個在她眼裡還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的威脅,更何況蘇氏之事她本就問心無愧,因此並不將齊宵的惡意放在心上。
一家子用了飯移步偏廳喝茶,太妃看著兒子、孫子都在,心情總算舒暢了些。她看著季縈溫聲道:“這些日子多虧你主持大局,若不然王府早就亂了套了。”
季縈並不居功,謙虛道:“這些都是孫媳該做的。”
太妃對她的態度很滿意,笑著道:“你是大嫂,你婆婆如今在病中,下麵的弟妹自然得你多操一份心。”她說著看了一眼廳裡坐著的幾個孫子孫女,道:“家裡的哥兒姐兒都到了相看親事的年紀了,你出門交際時多打聽幾個青年才俊、賢良淑女,到時不拘家世,隻要人品好,便將親事都定下來吧!”
底下的公子小姐,不妨太妃將自己的婚事放權給了年紀輕輕的世子妃大嫂,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不由麵麵相覷。緊接著又各自麵色凝重起來,眼神裡劃過無數衡量。
季縈對給人做媒拉纖的事沒什麼興趣,到時固然能夠更深樹立自己在王府的當家主母的地位,但也防不住最後落個出力不討好的局麵。但見對太妃的話齊灝和肅王都沒有反對,隻得笑著應了下來。
用過家宴,齊灝和肅王就去忙公事了,季縈也與太妃告退。出了鬆鶴堂一路回了清園,借口自己要小憩一會兒,便揮手讓屋裡的丫頭退下。
她這幾日一直在探索係統森林的邊界,好容易有了眉目,這會兒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進係統了。
與往常一樣,她躺在臥床上心念一聲“進去”,但出乎意料的是這次她依然躺在現實中的床上。
這是怎麼回事?
季縈愣了愣,然後又嘗試了一次。依然進不了係統。
壓下心裡隱隱的不安,打開係統的界麵準備好好看一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不想係統界麵一出現,打眼就是一行紅色加粗的字:係統隻限綁定的生命體進入。
什麼意思?綁定,這是說她之所以能進入係統是因為與係統綁定了。而現在不能進入,是因為試圖進入係統的人不止一個。可這屋裡明明隻有自己一人啊!
反應了半天,季縈才緩緩低頭看向自己的腹部。也許還真的不止她自己一人了。
既然暫時不能進去係統,季縈也就不強求了。雙手撫摸著腹部感受了半晌,依然沒有覺察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異常。
但自從心裡有了猜測,她行事就小心謹慎了許多。連帶之前晨起拉伸一下身體的動作也不敢做了。
她想著過兩天就是太醫來王府請平安脈的日子,到時候說不得能從脈象上看出些什麼。可惜,太醫為她診脈後一切正常。
但季縈試著再次進入係統,依然進不去,係統界麵上的提醒也是之前的那行紅色的字。
太醫診不出來脈象,但係統又進不去,難道是肚子裡的生命太小的緣故?聽說女子懷孕的前兩個月從脈象上是查不到的。
因著心裡存了事,但又不能將這些說給齊灝或者身邊的人,季縈隻能自己平日多注意些。如此過了半個月後,她的小日子竟然沒有來,這下不止她心裡肯定了,陳媽媽也多有猜測。忍著心裡的激動等了四五天,季縈的小日子依然沒有來的跡象,這下陳媽媽終於可以確定了。
悄聲給季縈說了她的猜測,看著季縈麵上閃現的驚訝,她繼續道:“世子妃,這件事咱們還是要儘早請個太醫確診呢。”
傳承子嗣乃是大事,難怪陳媽媽上心。
季縈點頭應了,陳媽媽便抓緊派人去太醫院請太醫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加班多,更新可能不及時,寶子們見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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