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最近積攢的積分,還沒積攢到她想購買的魅眼產品的積分數目,怕是連一點積分都不剩。
“咋就沒有?”
李揚氏可不信她,“幾個月前你還與我吹噓過你手裡不缺方子,咋現在就沒有了?
按我說,你壓根就不是沒有,而是不想拿出來吧!”
李揚氏這態度,顯然是要逼李紅梅把新方子拿出來。
“三妹,方子你不拿出來就不拿出來吧,像以前那樣,你需要什麼料子就告訴我和爹娘,我和爹娘去給你準備料子。
等你做成脂膏了,我和爹娘再送到鎮上鋪子去賣。”
李大福說得理所當然,還一副遷就李紅梅的模樣。
“我說了沒有就沒有,信不信隨你們!”
說罷,李紅梅也不管他們是什麼反應,徑直起身回房關門了。
看著那關上的房門,被留在堂屋的唐大福幾人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紅梅這是啥意思?明明有新方子卻不拿出來,是防著咱們還是咋地?”
李揚氏氣不過,言語間帶上了挑撥離間的意味。
李婆子一個眼刀子甩過去,罵罵咧咧起來,“你個賤皮子,彆以為我老婆子聽不出你是在挑撥離間!
再讓我聽到你胡咧咧壞了我們母女情分,你就給我滾回楊家去!”
李婆子雖然也不滿閨女的拒絕,可卻也明白現在的閨女,早已經不是她這個當娘的能輕易拿捏的了。
所以還需這個閨女依靠前,她就是再不滿,也隻得忍著。
李楊氏心裡咯噔了一下,立馬閉上嘴不敢再說話了。
她在婆家好吃好喝的,可不想回連肚子都填不飽的娘家。
“都怪那些個缺德的唐家人,好歹是親家一場,居然把咱們告上公堂,簡直是黑心肝爛心腸的缺德東西!”
罵完李楊氏還不夠,憋著一肚子火的李婆子突然就想起了害他們被打板子坐牢的唐家人,恨得差點沒咬碎一口白牙。
“行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把鋪子重新開起來。”李老頭拍了拍桌子,黑著老臉發話道。
李家的人都以為,就算有人與他們搶生意,那個人也會是縣令。
卻萬萬沒想到真正與他們搶生意的人,居然會是張、員、外!
與他們胭脂店鋪賣的幾種脂膏名字,一模一樣!
還故意低了幾文錢,搶走了他們鋪子起碼九成的生意!
難怪。
難怪在他們交出配方後,還愣是把他們多關了近半個月才放人,敢情就是為了讓張員外有時間搶走他們家的生意!
真是可恨至極!
得知了這個消息的李紅梅,氣得簡直想殺人!
“張員外,好一個張員外!”
李紅梅氣得渾身發抖,雙眼泛紅,“敢情是給我設局,把我當成了傻子!可真是好算計!”
她還以為通過張員外找到了縣令這個靠山。
到頭來,根本就是張員外聯合縣令在算計她。
目的就是為了她手裡的護膚配方!
自重生後便順風順水慣了的李紅梅,此時此刻受到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可偏偏,不過是一介平民百姓的她,在明知道對方在算計她的情況下,她也根本沒法子給自己報仇。
除非她能找到比縣令官級更高的貴人做靠山。
不然,她這輩子是彆想報仇了。
李大福像是猛地想起了什麼,又忙道,“對了!我還打聽到了一個消息,鎮上賣冰塊的那些人,都是在唐家哪裡拿的貨!”
“什麼?冰塊生意是唐家在做?!怎麼可能!”
李紅梅第一反應是不相信,因為前世根本就沒有唐家做生意這一出。
而且唐家不過是普通農家罷了,哪來的那麼大的冰窖儲存冰塊?
還一賣便是半個多月。
可見冰塊的存儲量並不少。
“是真的,我特意跑去唐家村瞧過,去唐家拿貨的人,基本都是唐家村的,我還瞧見二妹也拉著牛車去唐家拿貨了。”
李大福說得信誓旦旦,不似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