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49章(1 / 2)

褚月見聽見這般沙啞的聲線嚇壞了,不覺得這是向來克製的奉時雪能發出的聲音,趕緊噤聲不言。

"叫。'

忽然褚月見的下巴被輕巧地掐著,他隻是懨懨地吐出一個字。殺意倒是不濃了,卻惹得她渾身發顫,莫名感覺他現在周圍縈繞著危險的氣息。

褚月見想閉口不言,但卻被往上顛了瞬,待落下時包裹得就越漸深,本身出來就有些難了,眼下吃得便更加困難了。

“奉、時雪。”褚月見眸光顫抖,咬著下唇,呼吸發緊。

她現在被遮住雙眸,看不見他的表情,對未知的恐懼使語調本能帶著顫音。奉時雪沒有講其他的話回應她,沉默著往外麵退,卻又被瞬間吸附回來。反複來回,褚月見都隻能咬著唇忍受,暗自往一旁娜。

褚月見覺得現在的奉時雪不對勁,至少和剛才有些不一樣,但又說不出來究竟哪裡不對。他好像瘋了,又好像還很清醒著,但卻竟然在這樣對她。

忽感脖子傳來濕軟,褚月見顫了顫身,細細感受才發覺,原是他正埋頭叼著頸肉含吮。奉時雪隱約帶著惡劣,用尖銳的牙輕磨著,像是即將要進食的獸類,帶著難訓的野性。這樣的行為褚月見莫名覺得有些熟悉,但她此刻無法集中思緒,隻能任其意識混沌不堪。就在她即將見那曇花乍現之際,驟然他頭微偏,避開跳動的脈搏,無情地用力一咬。褚月見因痛呼叫出聲,似聽見了他低聲說了什麼,很快又恍惚出神了。

“褚褚,不回去了,我們就一起承受好不好?”這句話輕若蚊般嗡嗡,帶著某種泄憤意味,似乎真的恨極了般。

褚月見被顛簸得頭腦混沌,未曾聽仔細這句話,感受到熱流下湧,過後整個人無力地耷拉著眉眼,似被驟雨澆打過後的花痙攣著。

本以為結束了,但他依舊未止,所有的克製消散了,他瘋神般陷入其中,隻想要她受訓後能溫順些。

明知不可為而偏要為之,奉時雪赤紅著眼,麵無表情地摧打了那並不無辜的花。他深知回不去了,所以任其放任自己陷入。

“奉時雪,夠了……”褚月見恍惚著破碎般開口,下意識抗拒著。

奉時雪聞不見這般細弱的聲音,隻將金剛杵融進純白的蓮花中,不管會不會支離破碎。每次都是這般主動沾染上來,待到他失控後,又無情地帶著嫌惡要離去。

他從不讓人沾染分毫,難道還比不得旁人嗎?

奉時雪低頭將自己的氣息,儘數都沾染到她的身上,看著她失神的模樣,忽然勾唇笑了,清冷完全消散,帶著攝人的邪肆。

"褚褚,不夠。"氣若蚊的聲音拂過她的麵容,偏頭咬上的柔軟的唇,奪了她的呼吸。

他要她清晰明白,她究竟是屬於誰的。

褚月見又被咬了,痛苦蹙眉,同時心中升起了怒意,方才假裝的柔弱收斂了,張口便是反咬住他。

“聽不見嗎?行了!可以了!”她媚視煙行的眼帶著絲絲水霧,咬牙切齒地出言。他聽見她的聲音抬起了眸,掠過她的眉眼,頃刻低下頭,懲罰了她言語中的不尊重。

褚月見感知到了,被拘於一隅的奴字刮蹭過軟壁,推至深處破開那道細小的口子,嘗試讓其收納。

他不僅不會聽還會越漸過分,褚月見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想要往外退,以此抵禦他的惡意。等到褚月見終於找到機會了,幾乎是迫不及待想要轉身,手腳並用地帶著慌亂往一旁爬開。但還不待她爬幾步,便被拖拽回去再次被無情地陷入,帶著破竹之勢儘速噴進。這次她被灼傷了,手腳無力地癱軟了下去,承著一次次的懲戒般的拍打。

山洞中蔓延的氣息越漸濃鬱,他沉迷不言,一次都沒有弄在外麵,破進深處交給了她。這般持續了不知多久,褚月見神智回歸又坍塌,泛散著目光什麼也想不起了,神情近乎崩潰。她不知道怎麼會演變成這樣,有種還踩在雲間的錯覺,卻不小心跌落下去,就進入了萬丈深淵。

“褚褚,喚我好不好?”

他神情癡迷滿是嗔欲,悱惻地用氣息纏繞著她,將她裹在密不透風的網中,看著她沉浮。

褚月見眼前蒙了一層霧,已經不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處了,隻記得好似在很久之前,奉時雪說喚他名字,然後就儘快結束。

"奉時雪。"

她聲不成調地毫無意識喃喃出聲,刹那,她看見了漫天的火樹銀花齊齊綻放,又儘速凋謝。

半響,他將頭擱置在她的肩膀上,闔眸遮住暗藏的饜足,悄然退出去等花開,謝落後再次無情融

奉時雪騙她!根本沒有結束。

褚月見如今半個字都吐不出來,神情怔怔似沒有回過神來,低眸看了一眼

自己的身上,沒受住便偏頭暈了過去。

哪怕是如此了,他依舊沒有停息搗爛嬌弱花的惡劣行為,他等著暮色將喪失的理智喚回來。

洞口帶上了幽暗的光,外麵的天色不知道何時已經落了暮色。

那已經泄過多次的理智終於回歸了,奉時雪擁緊她不退出,好半響這才閉上雙眸失力般翻下,側躺著平息方才那種無法自控的瘋狂。

夏季帶著潮熱將洞中堵著,那些味道久久無法散開,身側的人依舊沒有動彈。所以方才隻是他一人的盛宴而已。

奉時雪睜開眼赤紅猶在,嘴角微揚帶上了笑,眉骨的那顆紅痣同他一樣饜足了,熠熠生輝的穠豔著,將那張出塵不可攀的臉割裂開了。

褚月見彆想拒他了,都回不了頭了。奉時雪冷漠地垂眸,輕聲喃語,心中充斥著病態的歡.愉。

奉時雪喘息著,等緩過來後支起身,側首,神情忽明忽暗地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人。

此刻的褚月見眼眸緊閉,雙頰泛著層薄粉,發絲蘊了汗漬,正胡亂地貼在側臉上。

從寬大的裙裾下,正露出了纖細的大腿,上麵滿是斑駁紅痕。

迷離染上他的眉眼,挾裹著一抹貪婪欲,奉時雪緩緩垂下首觀賞,伸出手拂過她的眉眼,指尖按在海棠秋色的唇上。

"這是,我的,褚褚。"語氣緩慢出聲,輕得被風吹過痕跡就散了。須臾,奉時雪赤腳踩下石床,披著月色往外走去。月色蘊蘊地泛著柔和的光,他忽然蹣跚一步,停下來,低頭伸手捂著心口,愉悅地彎唇。

僅有一次如何能填平心中的丘壑?

褚月見睡得極度不安穩,甚至一直在做噩夢。夢猛虎,夢冒著精光的狼,它們將所有的路都圍堵住。

甚至還夢見了偽裝和善的狐狸,她被這些凶狠的動物圍繞起來,然後被無情的撕扯成了碎片。

被撕成碎片的那一刹那,褚月見神情慌張猛地坐起來,身上滿是散架般的疼。

忍不住‘嘶’了一聲,下意識低頭往下看,不知什麼時候,她身上套了一件寬大的外套,素心若雪的外套隻有奉時雪愛穿。

她還記得昏睡過去的時候,原本穿著的那一套上麵沾滿了斑白痕跡,許是不能穿了。所以這是因為奉時雪是不想看著紮眼,才將自己的外套借給她穿?

褚月見裹緊著衣裳躺回去,雙眸微微失神,心中一沉再沉。

完蛋了,這次作了個大死,奉時雪被她給控製著做出了這樣的行為。她記得原主不過是剛有這個心思,還沒有得逞,結局就已經那般慘了。

那現在她做成了這個程度,會不會連大結局都活不下去?

不知道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褚月見眼眸亮了又暗淡下來,忍著身上的不適應翻過身,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側躺著繼續失神。她跑不掉了,所有的生路全部攥在奉時雪的手中,離開了他就是自掘墳墓。不過現在自己還活著,說明奉時雪還沒有想要殺她的心。思及此處,褚月見勉強提起精神給自己打氣。

其實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睡男主,奉時雪長成那副模樣,光是看著就受不住,現在至少是她賺了。不過現在不是想賺不賺的問題了,她現在小腹還有些漲,抬手一摸,就跟好似吃飽了般還鼓著。這些東西還在肚子裡?他難道都不會給自己清理了嗎?褚月見風中淩亂了。

褚月見歎息著緩緩坐起來,小心翼翼地將身上白淨的衣袍掀起來,雙眸一閉,咬著下唇伸手,想辦法將腹部的東西擠壓出來。

太多了,至到她雙頰緋紅,眼中泛起煙雨朦朧的水霧,這才勉強弄出去一部分,心中更加對奉時雪有怨懟。

看著風光霽月不可觸碰,實際就是瘋狗一條,做出來的事太喪心病狂了。

低聲罵了幾句奉時雪,褚月見方才想起一件事,打開係統想要查看一下現在的好感度。她想,睡都睡了,怎麼都得給點好感吧。

一夜過去,版麵現在早已經刷新了。

褚月見眼睛泛光,看著版麵上好感旁邊的五十,誇張地彎著嘴角,抬手想要擦擦。因為係統臟了,旁邊多了一橫。

當手直接穿過透明的版麵,褚月見臉上的笑變得猙獰起來,雙眸幾乎要冒出火焰,手垂下來的手緊緊捏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奉時雪這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又給她降了感度。

-50?

氣憤過後,褚月見雙眸已經完全沒有了色彩,整個人陰沉沉的,似隨時都好似要哭出來般。大約沒有誰比她還要慘了吧,做任務到現在,好感就正過一次。果然奉時雪恨死她了。

褚月見在心中哀嚎過後,倏爾想起來,奉時雪好像沒有在這裡了。這個

念頭使她又猛地坐起來,連疼痛都忘記了,趕緊環顧四周。真的,連人煙氣息都沒有,山洞中空蕩蕩的隻有她。

這裡隻有一張石床,奉時雪肯定是不屑和她擠在一起的。所以奉時雪跑了!他提起褲子後馬不停蹄地跑了?

褚月見心裡一慌,顧不上身上的疼痛,跌跌撞撞地往外麵跑去。期間由於衣袍太大了,好幾次踩到了衣擺,差點就要摔倒。這樣行動太不方便了。

褚月見彎腰,將寬大的衣擺卷起來抱在懷裡,露出修長筆直的腿,一刻也不停息地往外麵跑去。待到要跑到洞口之際,才看見披著朝霞,逆著光而來的修長身影。

奉時雪眉峰銳利透露著寡淡,有著一張雕刻清晰的壁畫謫仙之貌,還帶著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怠倦神情。

因為外袍在她身上,所以他穿著單薄的衣裳,隱約可以瞧見鼓起的硬肌。

活脫脫是一位男菩薩相貌。

奉時雪手中還提著清洗乾淨的兔子,眼見從裡麵赤著腳神情慌張跑出來的人,眉微上揚。待到看清之後,上揚的表情片刻降下來,冷淡地瞥了一眼她露在外麵,正白得晃眼的腿。褚月見跑出來後看見了奉時雪,臉上的慌張瞬間轉變成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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