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係統也沒有規定她要如何折辱人,隻需要傷害到他心靈便可,她有的是辦法折辱這樣清高的人。
這樣的人失控起來真不知是何等的模樣。
這般想著,褚月見忍不住翹了嘴角,眼中泛起霧氣,純粹得似無辜的稚子。掀開薄被子,白皙的腿便露了出來,隱約可以看見大腿根部的弧度,也隻有一瞬間便被遮掩了。
不知為何,奉時雪的腦海忽然就想起了,之前那些人給看的畫冊,當時隻覺得惡心,可方才無意瞥見後卻覺得,好似沒有那種感覺。
他垂下眼瞼,眉宇中的怠倦越漸明顯了。
褚月見也很無奈,之前剛沐浴過,由於太累了直接睡了過去,結果被宮人隨便裹了一件寢袍就放在了床上。
不過是走光而已,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正巧係統有規定還要刷好感,不知道讓一個人起貪欲,能不能刷好感?
帶著這樣的疑惑,她赤腳走到了他的麵前,隨口吩咐宮中的人下去。宮人們都躬身褪下,瞬間偌大的宮殿便隻有兩人對視了。
褚月見低頭打量著眼前的人,眼中閃過滿意,他不管是哪方麵好像都長在她的審美上。唯一一點不滿意,大約便是這張臉實在是太淡了。
如他的名字一樣,縹緲若雪,好似碰就會融化成水,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其實……你這裡應該有一顆痣的。"帶著驕縱的話落下,似埋怨似嬌嗔。奉時雪聽聞這話有瞬間失神,接著便感覺眉骨被洇濕了。
他顫著眼睫抬眸看去,嬌豔如棠的臉近在眼前,她傾身向下吻了他的眉骨,然後重重地咬了一
奉時雪感受到痛意眉頭攢起,接著便被推到了在地,好在地上鋪著白玉色的地毯。褚月見眼中染上了笑意,看著倒在地上猶如碎玉一樣的人,漂亮得驚心動魄。特彆是他那毫無波瀾的眼中閃過的困惑,讓她隱約有種莫名的亢奮。
她緩緩蹲在他的身旁,目光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帶著含甜的語調,漫不經心地問道: “學會了嗎?"
聽見她的問話,奉時雪斂下眼睫,顫了顫,抿唇沒有講話。
觀他沒有講話,褚月見也沒有產生任何的不悅,因為本就沒有指望他學會。
隻是聽聞他常年待在神殿中,大約不知曉男女之情,所以這才遣派宮人給他親身教導。畢竟以後他可是自己的玩
物。
褚月見嘴角的梨渦越漸明顯了,伸手撫上他的眉順著往下,劃過他克己的薄唇和下頜,順著往下停在喉結處,忽然就停了下來。
他臉上帶著一種近乎什麼也不在意的冷靜,看著不是和讓人歡喜。
"啪——"
一巴掌打了下去,頃刻,他如玉的臉上便顯出了紅暈。果然現在比方才的模樣要好看得多。
褚月見漫不經心地想著,然後盯著眼前的人,神情無害地開口問道: “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眼前的人臉上似帶著憐憫,當然隻是限於方才,現在終於有了幾分世俗人的模樣。
奉時雪沒有料到她會打自己,心中有種微妙的感覺,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下意識的厭惡她這樣對自己。
不過還不待他多想,頸上的鐵鏈便被她攥在了手中,力道大得他直接從地上被拉了起來。
鼻尖被她用臉蹭了蹭,似帶著親昵,然後又是無情的一巴掌。
“你長得真好看。”她彎著眼笑得純粹。
她左右盯著他的臉看了又看,似終於滿意了,複而又道: "這樣更加好看了,像是上的胭脂。"
一連被打了兩巴掌,奉時雪終於從以前的記憶中抽回來,察覺到這是侮辱,目光染上了寒意。
褚月見才不怕他的這個般模樣,反正以後她都是要走的,就算是他將褚氏推翻了又如何,跟她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拽著鐵鏈的手鬆開了,他頓時倒在了地上。
褚月見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眸中含著無情,帶著欣賞觀他如今像是被困的孤傲雪狼,卻毫無戰鬥能力被任意侮辱的模樣。
早知道他被送來的時候就被下了藥,那個藥還是她專門去找褚息和找來的。
不能動用武力,病發的時候隻要她身上染的香才能緩解。所以不會反抗的人,玩兒起來才是最有趣了。但是這人顯然還帶著原始的野性。
“下去吧,不需要你了。”她隨意地擺了擺手,還帶著小聲不滿地嘀咕: “果然旁人教導的就是不行,還是得親自訓導。"
說完便走到一旁的軟榻上臥著,她將自己縮成一團,像是一隻柔軟無害的小狸奴。奉時雪支起起了身坐在地上,漠然帶寒的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要看出一些什麼。半響,他眼中閃過了遺憾,緩緩站起了身。
站起身後,他低頭看著頸上掛著的鐵鏈,霜雪覆蓋的眼中閃過懨懨的神情。
他不喜歡被這樣對待。
收回了心思,奉時雪轉身朝著外麵走去,出去之後立即有宮人領著他去如今要住的地方。狗殿。
落魄的院子隻有一隻巴掌大小的鬆獅犬,還有跪在身旁的暗衛。暗衛說了什麼他沒有認真聽,隻是同麵前的狗靜靜對視著。
無他,隻是因為忽然覺得褚月見就像是眼前的小狗一樣,他一隻手便可以提拉起來,然後弄死。奉時雪聽見了某個字後才收回了視線,冷淡著拒絕了。
“不用。”
他暫時還不想殺她。
暗衛視乎很不能理解自家少主心中在想什麼,但卻並沒有問什麼,隱去了身形。院子中的長滿了雜草,牆麵也是斑駁的。
奉時雪立在原地看了看,過了良久,確定自己真的就要暫時住在這裡,他才抬腳朝著屋裡走了進去。
淺塘的花有些敗跡了。
自那日相見後,他就沒有再見過褚月見了,聽說是同南海來的人相處得甚是融洽。
奉時雪聽聞後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情起伏,隻是將地上翻滾著的鬆獅犬,捏著著頸子提了起來,歪頭看著它嗚咽叫不停。
除了不能隨意出去,其實待在這裡同在神殿的差彆並不大,可能就是多了一隻狗,以及他現在也被當做狗被養著的差彆。
日子是一樣的過,書也是一樣的看。
本以為褚月見和那人打得火熱,暫時不會記得他,沒有想到她又來了。
這次和那次不同,他是被關在狗籠中被人抬著過去的,像是囚籠中的玩物正在被買賣。不知那些人將他帶去了什麼地方,周圍都是昏暗的柔光,還有奇怪的暗香襲來。最初的時候他還能保持清明,漸漸地眉眼染上了一股濕意,心中亦升起了古怪的感覺。這具肉.體像是和他分割開了,不再受他的支配和管轄,泛起看潮紅。而他正倒在純金打造的籠子中,抑製不住地顫抖著。
此刻他感覺自己身處在紅浪翻湧的海裡,不堪忍受著被一波波拍打著。不知為何,他忽然就回憶起了之前被關的那個大殿。
大殿上的形狀各異的壁畫,披
著聖潔的外皮,做著著晦澀之事。
以及他也想起了,那掐破的花瓣,花汁沾染上了指甲,似染的丹蔻。
他自幼便聰慧,也並非是最開始就被關在神殿中守著烏穀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