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賺錢的那個人,是我媽媽,是沈素清......”
“她才是我們真正的敵人。”
沈咪咪猶如向敵人宣戰一般,吼著自已母親的名字。
李愛火漸漸意識到,沈咪咪才是一團火。
燃燒了自已,然後開始感染周圍的人。
從最親近自已的人開始,拉著他們一起下地獄。
沈複,沈儒......
現在又是沈素清。
估計到最後,就連俾斯麥將軍,沈嚴軍也不能避免沈咪咪戰火吧。
這個女人......
真是可怕至極。
......
天底下所有的女人,似乎都有一個一致的共性。
那就是想方設法地去控製周圍的男人。
有些控製,是強製性的,用武力和威壓馴服你。
有些控製,是溫柔的,用你心中的善良和牽絆留住你。
而此刻,糾纏在張恨水身上的那股控製欲,是複雜的,既有著對過往情感的依賴,又交織著對未來的渴望與恐懼。
他耷拉著腦袋,坐在燕子的病房裡。
雅純也站在一旁,她知道,張恨水在等自已一個解釋。
“傑西卡,是自已要走的。”
“我也攔不住。”
“張恨水,你壓根不需要那個女人。”
雅純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去告訴張恨水他需要什麼樣的女人,不需要什麼樣的女人。
什麼樣的女人對他有好處。
什麼樣的女人對他有壞處。
仿佛她的眼光,就是評判世間一切的標準。
然而就是這股傲慢與偏見,擾亂了張恨水公司裡的所有計劃。
“你知不知道,張雪霏遞交的擴張方案,有多麼詳細,她甚至給每一座城市,每一家餐館的位置都給標記了出來。”
“你們以為,我留著她,跟她的能力沒有半毛錢關係?”
淺薄!
女人們總是用淺薄的眼神,去看待一個男人跟另外一個女人的關係。
張恨水抬起頭來,帶著恨意的眼神,也僅僅是發出警告之意。
他也不會對雅純發狠,畢竟她也算是自已的領路人。
可是公司要發展,他不能容忍任何人的傲慢與偏見,成為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這個世界上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你為什麼偏偏就選中了她呢?”
雅純也朝張恨水發出了自已心中的質問。
如果傑西卡,沒有背叛她,沒有背叛過公司,那麼自已決定信得過這個女人。
她也承認,傑西卡的能力是一流的。
“傑西卡就是個騙子!”
“她......”
“她叫張雪霏!”
不等雅純說完,張恨水就憤怒地吼道。
他幾乎咬著牙齒,鼓著腮幫子,去糾正這看似不起眼的錯誤稱謂。
“她早就改了名字!”
“她早就選擇了我們.....選擇了我......”
這從來都不是要叫什麼名字的問題。
這是立場的問題。
傑西卡自從改了名的那一刻,她就切斷了後路,全心全意來投靠自已。
可是她卻被擠對走了。
隻丟下那一堆未完成的宏圖計劃。
“張恨水......”
病床上,看著二人爭吵的樣子,突然開了口。
聽著燕子溫柔的聲音,張恨水心中的怒火,也瞬間被平息。
燕子從來不過問公司裡生意的事兒,因為她不懂,更不想給他們添麻煩。
可此刻,張恨水跟雅純,似乎在爭吵的,壓根就不是公司裡的事兒。
而是因為一個人。
一個雅純不喜歡,但張恨水喜歡的人。
“你真的看好那個張雪霏嗎?”
燕子不忍張恨水不開心。
她也清楚,他跟高潔的親密不過是為了哄自已開心。
是裝出來的。
就跟自已的病一樣。
在裝病期間,燕子突然想明白了好多事情。
這個世界上隻有兩種東西是值得珍惜的。
一個是健康,一個是緣分。
他們都能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活得更加灑脫。
既然張恨水跟張雪霏有緣分,又為何不試試呢?
隻見燕子掀開了被子,張恨水跟雅潔嚇了一跳。
隻見一旁的輸液管,延伸到了她的手臂處,燕子撕開繃帶,輸液管上壓根沒有針頭。
“燕子......你.....”
張恨水一時吃驚起來。
燕子輕鬆地跳下了床,她無比輕鬆地拍了拍手掌。
“呼~”
“我不裝了......”
“裝病簡直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
燕子笑道。
病房內的氣氛,再次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