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還是很懷念自己曾經的幼崽的,畢竟都養了不少日子,早就生出了感情。
他剛一開口,幾人幾乎同時拿出自己從機甲裡拆除的黑金舉到西澤爾麵前,一個個十分得意覺得自己就是西澤爾的唯一。
然後……互相一看,十分震驚。
他們原本以為十分稀有的黑金,現在居然在場各位人手一塊,直接批發。
幾人的臉色當即赤橙黃綠青藍紫地變了一圈,表情仿佛吞了蒼蠅。
薑茶茶和西三三爭寵已久,一時間都來不及震驚,隻是依靠爭寵的本能道:“哼,就算你們都有黑金又能怎麼樣?我可是父親抱著我親自給我取了名字的,你們有嗎?”
雖然西八木這個名字不甚好聽,但看到莊涼州和明運桀臉上吃癟的神色,薑茶茶就一點都不嫌棄了,甚至有點兒驕傲。
見謝俞嶸還麵色如常,薑茶茶當即繼續挑釁:“你有嗎你?”
謝俞嶸不屑地嗤笑一聲:“我可是西一一,一一!也就是說我是父親的第一隻崽呢。”
他語氣表情都極儘輕蔑,嘲諷薑茶茶錯把雞毛當令箭。
不過很快,謝俞嶸就笑不出來了。
明運桀聽他們幾個所說,心底嫉妒到快要發瘋,麵上卻一點都不顯,反而輕聲細語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謝上將供職的聯邦是最早發起屠龍計劃的吧,而且……計劃發起人就是謝上將你本人啊。”
明運桀所說的話瞬間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紛紛看向謝俞嶸,眼中滿是譴責。
薑茶茶:“嘖,禽獸不如!”
莊涼州:“竟敢傷害父親,畜生!”
明運桀:“就是說啊,謝上將你怎麼能那麼做呢,你怎麼對得起西西的養育之恩。”
西澤爾:“。”
他目光困惑看向謝俞嶸,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竟然讓謝俞嶸對自己恨之入骨,以至於要主動挑起爭端帶人來殺自己。
謝俞嶸被西澤爾用質疑的目光盯著,當即連連擺手:“父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
明運桀見自己先下手為強,給其他人潑臟水的計劃得到初步成果當即繼續道:“還有莊會長,你剛才罵謝上將罵得那麼開心,是不是已經忘了自己是第一個提出三方一起參與屠龍的人啊?”
“忘了也沒有關係,孤還聽說你在某顆星球上有一所生物研究所?聽說你已經吩咐自己手下的研究員即將有一頭金龍要被送進去做活體研究?”
聽明運桀所言,謝俞嶸和薑茶茶當即將鄙視和防備的目光投向莊涼州,西澤爾挪著椅子往後退了退,看向莊涼州時金眸中充滿驚恐。
活體實驗,好恐怖的!
莊涼州連忙辯解:“那時我還不知道父親就是金龍,現在我已經後悔了!”
他說著推推眼鏡,將矛頭指向一直在帶節奏的明運桀:“陛下您好像也不乾淨吧,荒星有金龍的消息不就是您特地透露給我的嗎?”
明運桀:“……孤,孤那時也不知道金龍就是西西!”
見他們三人互相攀扯撕咬,薑茶茶漁翁得利,看熱鬨不嫌事大地和西澤爾道:“父親你聽,他們一個個的都不是什麼好崽,這樣的崽咱們可不能要啊!”
她說這事時已經全然忘了自己也有過把西澤爾抓起來交給委托人的想法。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聽莊涼州道:“你就是銀翼的神秘團長吧,前幾日不還接了我的委托要替我抓龍嗎?怎麼這會就乾乾淨淨清清白白了?”
薑茶茶毫無意義地狡辯:“……你是誰你怎麼知道?啊不對,我沒有!”
明運桀看穿其中關竅,毫不留情地揭穿莊涼州最後一層馬甲:“孤猜測,雇傭銀翼的匿名委托人就是莊會長。”
薑茶茶聞言連忙起身腳踩板凳手指莊涼州,開始指責莊涼州,順便禍水東引:“好呀,你可真是太壞了!居然讓我去抓父親,還好我及時察覺了事情的真相!你們誰都不要攔著我,我現在就要暴打這個鱉孫!”
“父親父親,我是無辜的啊,你要相信我!”薑茶茶說著又去扯西澤爾的衣袖,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她回頭,隻見西澤爾現在整條龍完全是傻的,滿臉寫著驚恐。
弱小,可憐,又無助。
可憐的,風燭殘年(?)老父親西澤爾聽完了自己幾隻孝順崽互相揭短,說完對方曾想對自己做的事,腿都是軟的。
西澤爾滿臉警惕地從薑茶茶手裡搶回了自己的衣袖,戰戰兢兢地又往後連退了好幾步,看表情已經是恨不得拔腿就跑了:“你,你們不要過來啊……!!!!”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是父辭子笑的一天呢。
以及,西西第一眼看見英俊的小明:哇!他頭頂有王冠!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