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27章(2 / 2)

“陸羽不妨再次猜測:此前張繼到泰滄亭去挖茶花土,看似在遭了鄭姓園丁的驅逐之際得了梅亭主的解圍,令他把梅亭主當成了大好人,實際上卻並非如此。事後,張繼雖是無事離開,但是鄭姓園丁又領教了一番梅亭主拳腳,渾身傷痛加重……”

“鄭姓園丁定是私下找過沈堂主,沈堂主得知後,就決定設計將梅亭主深夜騙到護國鏢局並殺死。至於是何計謀,還需皇甫兄你問過沈堂主後才能知曉。”

“另外,張繼之所以能夠獲得沈堂主所贈的並蒂蓮,絕非是因為走江湖之人豪爽,而是沈堂主害怕護國鏢局跟泰滄亭有同一品種的並蒂蓮之事暴露,才裝作大氣相送,他心裡應是在想:人儘皆知張繼行動浮躁,此並蒂蓮定是不出半晌就會被他所毀,如此正好。可是,事與願違,沈堂主千算萬算卻沒想到:張繼將並蒂蓮轉手送給了我陸羽,由我陸羽收下來做賞花用,養護保存至今。”

“原是如此。”劉長卿道,“難怪我在‘悅來酒樓’聽到張繼說:‘好花贈好友,怡我水中月。暖茶惜離彆,長夜不舍歸。’原來他口中的好花就是並蒂蓮,好友就是陸公子你呀!”

我點頭:“正是。”

皇甫冉猶豫道:“本官派林捕頭去護國鏢局和泰滄亭拿人,也是需要證據的,陸羽你可有證據給本官看看啊?”

“有。”

我拿出張繼送我的“白玉並蒂蓮”切花和從山道上帶回的黃沙土,交到皇甫冉手中。

“皇甫兄可叫林捕頭拿了此‘白玉並蒂蓮’到泰滄亭瑤水台去與觀蓮池中的那朵做對比,自然可以知道是同一品種。還有這黃沙土,也可叫林捕頭仔細跟泰滄亭茶園的茶花用土做比較,自然可以知道取自鏢局走鏢必經的山道,且山道上有護國鏢局鏢車的車輪印跡為證。”

“好!由此二人關係可證!”

皇甫冉底氣十足地叫了一聲。

然後起身,叫來林捕頭,命令道:“即刻去辦!”

皇甫冉端正坐在公堂之上。

我、張繼、劉長卿站在右側隨時聽候問話,師爺坐在左側已經備好筆墨,百姓們則是紛紛圍在門外等候升堂。

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就等林捕頭和眾捕快把沈堂主和鄭姓園丁帶來,好讓“梅一弦驟死”一案水落石出。

“稟大人。”林捕頭拱手道,“護國鏢局堂主沈祈隆和泰滄亭鄭姓園丁帶到。”

“好。”皇甫冉一拍驚堂木,威嚴道,“升堂!”

一陣伴隨著衙役們手中的長棍敲地的“威武”喊聲過後,皇甫冉正式開始審案子。

“堂下兩人,本官已經查證你倆關係,可有要反駁之處?”

皇甫冉一揮手,一個衙役就將證物一一上擺到沈堂主和鄭姓園丁麵前,有:一隻並蒂蓮、一袋黃沙土和林捕頭從泰滄亭茶園收繳的“一家書”茶花的花盆。

見二人沉默,皇甫冉又看向張繼:“張生,本官所列的證物,可都是你親眼在護國鏢局議事堂、泰滄亭觀蓮池、走鏢山道所見?且關係連連?”

“回大人話,”張繼站了出來,“學生的確是在鏢局議事堂和瑤水台觀蓮池看見了一模一樣的並蒂蓮,也的確是在山道上看見了鏢局鏢車的過痕與茶園茶花黃沙土,完全一致,錯不了。”

“沈堂主,鄭姓園丁,你倆有何話說?”

皇甫冉叫衙役撤走證物後,認真問道。

“草民心中的父親,是護國鏢局的沈堂主而非泰滄亭的梅亭主。”

鄭姓園丁此話一出,惹來圍觀百姓們的紛紛議論。夾在其中的景仰梅一弦品格的誌士們,則是口出“這廝好是沒良心”、“這廝枉費了梅亭主的栽培”、“這廝真是忘恩負義”之類的指責之言。

“你因何認為沈堂主更勝於梅亭主?”皇甫冉指著鄭姓園丁問,“且將詳細與本官和眾百姓道來。”

鄭姓園丁擼起袖子,將有淤青的雙臂袒露在眾人麵前,又卷起褲腳,將紅腫的新傷舊傷一並展現出來,道:“還有身上彆的的傷痕,草民就不解衣露恥。”

他轉身麵向堂外眾人,“這些都是梅一弦打的,經年累月打的。如此,你們還認為梅亭主是位雅士嗎?”

眾百姓嘩然,大家都未曾想到過梅一弦竟是這樣殘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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