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告狀(2 / 2)

“啊!”

一聲慘叫驚得滿院側目。

柳翠果麵色不改,繼續掌嘴。

含煙臉頰劇痛,很快就顯了血印,嘴角也溢出鮮血,偏偏柳垂很會掌握節奏,她每每要求饒就會被一板子封住,隻能生扛著這密密麻麻的板子,痛不欲生。

主屋內,猗猗躲在窗後看了一眼含煙的慘狀便撇開目光,隻能看到徐籬山的背影。她禁不住地哭,眼淚滑過傷口時激起陣陣刺疼,可她好似沒那麼怕痛了。

約莫打了十多下,院外響起一陣急匆匆的腳步,珠光寶氣的女人出現在院門口。待看見院中情形,她當即喝道:“住手!”

柳翠果淡定地甩下最後一板子,湊了個整。兩個小廝鬆開手,含煙頓時趴到地上,口吐血沫。

“你們……你們!”李姨娘把眼神從含煙臉上挪開,美目怒瞪,“簡直放肆!”

“不容六郎放肆,六郎也放肆多回了。”徐籬山起身,淺淺一拜,“姨娘,莫怪六郎委屈,您也太偏心了。”

李姨娘早聞六少爺生得如何如何好顏色,此時見了真人,還是驚了一跳,又想起當年的徵音來——這徐籬山不愧是那賤人的種,生得就是一副禍水相!

她忍了怒火,說:“六郎這是什麼話?我待六郎好比二郎,彆無不同。”

“是麼?可姨娘為何容忍這賤婢欺我丫頭?我剛回京,對這裡陌生得很,還好有猗猗從旁照顧,才讓我不至於夜夜咬著被子哭斷肝腸,可如今猗猗不僅讓含煙這賤婢隨意欺辱,還要辱我名聲,姨娘!”徐籬山下了台階,快步走到李姨娘跟前,“姨娘,六郎到底哪裡得罪了您,讓您如此怨恨!”

徐籬山生得高挑,陡然逼近,那氣勢將李姨娘嚇了一跳,不禁後退兩步,“六、六郎莫要如此,我、我……無論如何,你打也打了,此事便算揭過了吧?”

“怎會?”徐籬山笑一笑,“這頓打是還給她的,可她汙蔑主子、巧言禍主、戕害無辜的罪責還沒罰呢。”

這就是不能善了的意思了,李姨娘柳眉緊蹙,冷聲道:“六郎,莫要咄咄逼人!”

“到底是誰咄咄逼人?侯府那麼多院子,那賤婢不找旁人,偏要來找我的是非,是欺我姨娘早逝,無依無靠不成!”

徐籬山話音剛落,院外陡然響起一聲厲喝:“逆子!”

眾人側目,文定侯領著管家和一堆小廝快步走進院子。

文定侯沒看旁人,大步走到徐籬山跟前,指著他說:“什麼無依無靠,你爹還沒死!”

李姨娘聞言心裡一跳,卻見徐籬山不知道是發的什麼瘋,見了侯爺不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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