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if線:你孩子?上一秒fine,下一秒mine(一)(1 / 2)

(與正文線不一樣,世界線也不同哦,是獨立番外,可以當新的小故事看)

世間三道,天地人。

天為眾生,地為庇護,人主殺伐。

天道早幾年已然歸於虛無,三道隻留下了龍脈之主所掌的地道,世間人皇所領的人道。

人皇靠殺伐更迭,龍脈卻是靠傳承相繼。

龍脈族群凋零,這一任的龍主落安剖開自己的龍珠蘊養百年才養出了小少君。

可是小少君約莫是個懶東西,練成新珠後遲遲不肯化形,每天縮在落安身邊團一團就是睡大覺。

落安倒是不急的,畢竟於他而言,眨眼便百年光陰,縱使再睡個上千年那也沒什麼大礙。

可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吾主,少君是不是修煉出了岔子這麼些年還不現身。”左護法一麵為香墊上那顆圓潤的小珠子打著扇,一麵憂心不已。

和煦的細風從扇底流淌而出,撫在珠子表麵輕柔至極。

許是叫那小珠子愜意到了,她在香墊上滾了滾,像是懶洋洋地翻了個身。

左護法:........

“......吾主,您瞅瞅少君。”

不管怎麼樣都太氣龍了,小珠子隻會滾來滾去,像蝸牛一樣慢吞吞地,就是不想睜開眼看龍。

落安倚坐在位上,聞言他茫然地掀了掀眼皮,也是渾身清冷還帶著剛醒來的困倦。

他“唔”了一聲,眯眼反應了會兒,才像剛聽見一樣,慢半拍對著小珠子勾勾手:“過來。”

小珠子“嗖”一下,就落在他手心,並親昵地貼了貼。

雀躍地一蹦躂一蹦躂。

“你快出來。”他走過場一般低聲念叨小珠子。

小珠子又蹦了一下。

落安便抬起頭,朝著左護法:“她說知道了。”

“還有什麼事兒嗎?”

左護法:.......

怒得喘不勻氣兒,左護法差點叫這一大一小無語住,兩人在某些點上倒真是一脈相承。

一個犟,一個呆,左護法最後都被氣跑了一大一小還以為他是有急事先走一步。

落安也是在他走後小半個時辰,才模模糊糊地回過味了。

“他又被你氣著了,好像。”

用自己不太通情達理的腦袋想了會兒,落安覺得約莫是小龍珠又惹到他了。

“不要欺負他們。”他隻能這樣無關緊要地說兩句。

隻是小珠子好像聽不得壞話,被這麼不輕不重教訓了下,竟是在他手心一拱——

犟地翻了個麵兒,看起來氣鼓鼓地,似乎不願意搭理落安。

落安手指一戳,把她翻過來。

“吧唧”一下,珠子又埋下去,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抗拒。

落安又翻,她又躲。

一龍一珠無聊地你來我往,最後還是小珠子翻累了,“咻”一下自覺地往他懷裡一藏——

這是告訴落安她要休息了。

落安了然,安置好她後自己也跟著閉上了眼。

這是兩人的日常,小珠子不化形,落安便一日接一日地守著她。

人形時就將她揣在懷裡,龍形時就團成一個窩把她放在其中,小珠子跟著他,眼睛一閉一睜,百年的歲月都在睡夢中度過。

這次也是如此。

隻是落安不知,在他沉睡後不久,懷裡一動不動的小珠子忽然像是鬨脾氣一樣翻了下身。

幅度過大,直接從他懷裡滾了出來!

然後一路咕嚕嚕往前,不知道消失在了哪個犄角旮旯,無龍察覺。

——

大啟的皇帝瘋了,

他非說自己有個孩子。

滿朝上下叫他彆睡了快醒醒,他要真有個孩子他們還能這麼苦巴巴地盼嗎?

可是某人就是不信邪,甚至覺得滿朝上下都在合起夥來坑騙他。

所謂裝睡的人你叫不醒就是這樣的。

“不可能。”傅應絕第四遍否認欽天監的卦象。

監正苦哈哈地收起卦盤,悲痛欲絕:“陛下,卦上顯示您就是命中無嗣啊。”

這他爹地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

誰家皇帝是個天煞孤星啊,爹沒了,兄弟也沒了,已經算是個孤家寡人了,誰知最後再這麼一算——

好家夥,連後都絕了。

誰家孤寡有他寡。

“不可能。”傅應絕不信。

欽天監蠻無助地,他胡子抖了抖,大著膽子問傅應絕:“您是在何處得了高人指點,才得此神諭嗎?”

他想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許是自己學藝不精算錯了,怕耽誤自己陛下,希望得到解答。

誰知,傅應絕比他還不靠譜。

“哦。”大搖大擺那麼一坐,某人毫不虧心:“朕夢到的。”

“......”

監正言語艱難:“陛下,夢裡的事兒,當不得真的。”

“誰說的。”傅應絕嫌棄地瞥他一眼,不讚同:“現實即為虛幻,你們搞封建迷信的還不信這個?”

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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