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錦娘倒覺得福祿做自己的弟媳婦也是不錯的。
可到底也要看弟弟的意思才行,況且她都覺得喬律不過是一個孩子罷了。
駙馬爺對著福祿道:“你可彆不知羞,讓你前些時候儘瞎胡鬨。
這會兒知曉出嫁之難了吧?不如老實點為你賺些名聲。”
福祿哼道:“我也沒有瞎胡鬨,分明是秦渺渺先在我跟前貶損您的。
明明您以前才是國公世子,若不是您甘願將位置讓給您二叔,如今的秦渺渺算是什麼國公府的小姐!”
秦駙馬道:“少胡說,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娶你娘親而舍棄國公之位,我一直都覺得很值得。”
壽安長公主眼神柔情蜜意地望著駙馬爺。
福祿小聲的對著喬錦娘道:“可有被膩得牙疼?”
喬錦娘點頭,確實覺得牙有些酸疼。
……
回到侯府之後,喬錦娘被侯夫人叫到了正院裡。
“錦娘,若水之事你打算如何處理?她也關在柴房之中一日了。”
喬錦娘用手帕捂了嘴道:“呀,我倒是把她給忘了。”
侯夫人道:“若水從來就沒有對你恭敬過,她便是我的侄女兒,我也不會有半點憐惜,隻是,她的確是罪不至死。”
“她不過。
嘴巴不饒人,又蠢笨,性子焦躁,可到底沒有乾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喬錦娘嗯了一聲,“喬若水罪不至死,但庸王既然敢這麼設計布局,必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的。
將此事鬨大,即便是請大理寺去庸王府之中查,未必能查出來些什麼。
我覺得,要不就說喬若水假死,將她送到邊疆,與鄭家一家子團圓。
庸王索性是不想要喬若水再占著他側妃的位置,想必不會追究是真死還是假死。”
侯夫人握著喬錦娘的手道:“我兒真的心善,這會兒還想著他們一家子團圓。”
喬錦娘心中明白,對於喬若水而言,與鄭家被發配邊疆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呢!
……
鄭家人剛走出長安沒有兩日,腳程極慢。
侯府的馬把喬若水送到鄭家一行人跟前時,鄭夫人連連喊道:“若水,若水。”
“你來救娘了,是嗎?娘不想去邊疆呐!”
喬若水厲聲道:“你不是我娘,你不配,你和喬錦娘一樣都是賤人!
你要真是我娘,您就該死了都守著這個秘密。
你為什麼要說出來!你就該死守著!”
鄭舅父一巴掌打在了喬若水的臉上,“她可是你的親娘,你就這麼對你親娘說話的?”
喬若水道:“我是側妃娘娘,你敢打我?”
喬家的侍衛下馬對著鄭舅父道:“鄭家舅爺,庸王打算除去側妃娘娘,喬家已經對庸王說喬側妃已死。
我家夫人小姐感念親情,特意送她前來團聚。”
鄭家舅父對著喬家侍衛拱手道:“多謝了。”
喬若水道:“喬錦娘,喬錦娘她是故意的,我明明是被冤枉的。她不替我伸冤,還讓我發配邊疆,居心不良!我要回去找她!”
鄭家舅父一把拉住喬若水,“你還不清醒些嗎?如今回去長安,你怕是連命都沒有了,喬錦娘是在救你啊!”
“我才不信這是在救我,我要回去!”
喬若水掙脫了鄭家舅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