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茉姑姑道:“是啊,原本按規矩,娶太子妃時,隻需太子行祭祖醮戒禮的。
是太子殿下看重您,才求來這個太子妃祭祖冊封大典的。安不知道多少姑娘羨豔著您呢!”
喬錦娘:“……”
原來她這麼累得學規矩,都是因陸宸的看重?
冊妃禮之後,喬錦娘總算是清閒了一些。
一是規矩都學會了,二來這個時候了,侯府上下都不許她忙活酒樓的生意,自然是空閒得很。
三月初的天氣也終於暖和了起來。
院中的枯樹也都發了芽。
聽丫鬟說,這長安城之中最近極其得熱鬨,喬錦娘有意想要出去瞧瞧,卻也沒法。
侯府之中也是極為熱鬨,好些侯府在西南的親戚都來了。
喬錦娘未曾謀麵的堂妹喬若音因著即將要生產,不好前來,可她的公公婆母與夫婿都來了。
還有喬家在邊境的三叔與其姬妾也都歸來了。
安遠侯在西南的一些表妹,堂妹等也等也是都是一大家子過來的,都遠遠的在院門外拜見了喬錦娘。
喬若音不曾回來,可是她頭一胎兒子倒是來了,哄得喬老夫人開懷得很。
喬二爺無子,見到外孫自然也是心歡得緊。
喬二夫人難受得很,舊事重提地說起了過繼一事:
“母親,錦娘大婚前有醮戒之禮,屆時是要開宗祠與在族譜上記載此事的。
不如,趁著這次機會,讓三房之中的哥兒過繼在我們二房下邊?”
喬老夫人瞪了一眼喬二夫人道:“在錦娘大婚前,你休想打這個主意,彆到時候惹出是非來!”
喬二夫人癟了癟嘴,隻能應道:“是。”
……
大婚臨近,萬國來朝,身為太子,陸宸也是忙碌得很。
可這般,他還是隔三岔五的翻窗前來喬錦娘在侯府之中的閨房。
喬錦娘今日在窗戶前裡放著一塊釘板。
陸宸見到釘板時,連連收回腳,望著喬錦娘道:“這是?”
喬錦娘道:“殿下,我覺得婚期將近,你我還是不要偷偷見麵得為好。”
陸宸皺著眉頭,“怎麼了?”
喬錦娘輕哼道:“你還問我怎麼了?我昨日才知曉原來太子妃是用不著冊封大典的,是你求來的“恩惠”!”
陸宸舒展了眉頭,一笑道:“冊封大典不好嗎?”
喬錦娘望著陸宸:“你說呢?”
陸宸從釘子板前一躍,到了喬錦娘跟前道:
“索性那日大婚也就極累了,不如再行個祭祖冊封大典,日後那些蠢貨也不敢以你善妒而上奏折要求廢太子妃。”
喬錦娘道:“還有人會上奏折要求廢我?”
陸宸道:“難保有些老古板會上奏折,若是有了祭祖冊封大典,才能堵住悠悠眾口。”
陸宸攬著喬錦娘的腰繼續勸道:“我也知曉這大典之中你不易,可那日你必定不會是最累的。
本朝官員命婦等都要比你早起,隨你一道拜祭。
你尚且還有坐車輦儀仗的機會,她們可隻能步行。
她們便是心中不敬你,那日,也由不得她們不敬。”
喬錦娘:“你求來冊封大典是為了讓他們對我低頭,讓她們敬我?”
她心中不免有些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