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連溪俯身吻住她,低聲說:“那是因為我好。”
秦桑忍不住笑,“哪有自己誇自己的。”
她腦袋往後撤,傅連溪抬手扣住她後腦,吻著她唇不放,在她唇間低聲問:“所以你到底嫁不嫁?”
秦桑一手被傅連溪握住,另一手抵在他肩膀,她唇被吻住,聲音有些含糊,“你先放開我……”
“不放。”傅連溪手扣著她後頸,溫熱的唇在她唇上流連,低著嗓音,繼續問她:“嫁不嫁啊?”
“你這是逼婚……”
“嗯,就是逼了。”傅連溪一邊吻她,一邊啞聲問她:“嫁不嫁啊,嗯?”
秦桑忍著笑,含糊問:“我要說不嫁呢。”
“那我就強娶了。”傅連溪啞聲回她一句,扣緊她後頸,抵開她唇吻進去。
秦桑怎麼可能不嫁,兩個人經曆了那麼多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珍惜都來不及。傅連溪又如何不知道她是在鬨著玩,兩個人在房間裡溫存一陣,傅連溪笑著捏捏秦桑下巴,“早點睡,我明天早點過來。”
秦桑笑,起身將他往外推,“快走快走,本來就要睡覺了。”
傅連溪被推到門口,回身又摟過秦桑的腰,在她額頭親了一下,“走了。”
“嗯。”
兩個人分開前都要親熱不舍半天,夜裡躺在床上,秦桑心裡甜絲絲的,蜷在被子裡,睜著眼睛,天快亮才總算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聽見外麵有動靜,醒來推開窗,看到是謝媒婆滿臉喜色領著人來下聘來了。
她還在人群中看到唐風和淩南,兩人佩著劍,一人站一邊,指揮著人將聘禮擺放好。
秦桑也不知道傅連溪到底下了多少聘禮,她在窗邊看半天,發現箱子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她院子裡運。
她都有點傻了,趕緊關窗換衣裳出門。
淩南一看到秦桑出來,高興地大喊一聲,“夫人!”
秦桑問:“你家大人呢?”
“大人一會兒就來。”
秦桑出去外麵,門口全是傅連溪的人。
幾十個帶刀侍衛筆直地在外麵站崗,馬車排到巷子口去了,下人們正將聘禮一箱一箱從馬車上往下卸。
枝柳巷子從來沒有這麼熱鬨過,外麵圍滿了看熱鬨的人。
大家議論紛紛,都在想這是哪個府上的公子娶妻,如此大手筆。
秦桑剛從裡麵出來,就見著傅連溪從巷子那頭走來。
他負手行來,秦桑好整以暇等著他過來,待傅連溪走近,她忍著笑,低聲道:“傅大人,你會不會有點太誇張了?”
傅連溪眼裡漾著笑意,說:“哪會。說好了要三媒六聘,讓你風光大嫁。”
傅連溪讓秦桑風光大嫁,是真的要風風光光地娶她。以至於後來很長一段時間,這樁婚事都為揚州城的老百姓們津津樂道。
城中的姑娘們沒有一個不羨慕秦桑的,嫁給傅連溪就算了,單看這娶妻的架勢,便知道秦桑在傅連溪心中的位置。
那天午後,天氣甚好。
秦桑的院子裡格外熱鬨。
周老前輩拿一本老黃曆翻日子,翻來翻去,離得最近最好的日子就在十二月二十六。
傅連溪當下就定下來,說:“行。就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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