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祈清道:“是那位杜波依斯家的大小|姐。”
“我知道她是誰,”艾爾果斷道:“但這件事跟她毫無乾係。貝利爾當時自身難保,杜波依斯家族勢頭正盛,貝利爾怎麼可能綁|架到她?成功的可能性完全是負值。而且維斯特和杜波依斯家族根本沒有直接衝|突,貝利爾也完全沒有對她下手的理由。”
徐祈清忍不住捏緊了手指:“杜波依斯小|姐,不是鐘禦的未婚妻嗎?”
“什麼?”艾爾的臉上明顯出現了一排問號:“這是哪跟哪,Bernard當時的未婚妻不是你嗎?”
……
徐祈清覺得自己的臉上可能也出現了一排問號。
等到兩個人把信息彙總完,才發現這件事是貝利爾當時為了打擊徐祈清而編出的謊|言,被艾爾用一臉“這種話你也相信”的表情看著,徐祈清卻突然覺得
有些悵然。
所以原來,中間居然出來這麼多的誤會。
“我原本的打算並不是追求Bernard。”艾爾突然低笑一聲,他倚回身後的沙發裡,語調慵懶,直視著麵前的徐祈清:“我打算追求你。”
徐祈清隻當他在開玩笑:“承蒙不棄,多謝抬愛。”
“我並不是在開玩笑,”艾爾仍帶著笑意,眼底情緒卻晦暗不明:“追到你,然後帶到他麵前給他看。這原本就是我的目的。”
這種說法讓人聽起來非常不舒服。徐祈清聞聲皺眉,抬起眼睛看向了對方。
“不過這個想法好像被看穿了,”艾爾聳了聳肩:“從見到你的第一麵開始,Bernard就不想讓你和我接|觸。”
他仍是笑眯眯地直言:“真讓人嫉妒。”
徐祈清並沒有回應對方,在艾爾的口|中,他就像是一個被用來吸引注意力的炮灰玩物,如果事實真的如對方所料想般發展,那麼他最後的下場與當初在酒吧直接被注射四號仔死亡可能根本沒有區彆。
艾爾像是也想起了什麼,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他沉默了一會,才淡淡道:“其實當年,真正讓我死心的,並不是Bernard放棄布局好的一切去貝利爾手中救你。”
“讓我死心的那一次,你可能已經不記得了。”他的話中泛出一絲苦意:“那是我們最忙的時候,半夜近兩點才擠出了兩個小時能休息。當時我們三天沒有合眼,站著都能睡著,結果他接到了你的電|話。”
徐祈清聽了他的話,卻覺得自己好像猜到了是哪一次。
當時徐媽媽來墨離看他,一路的狀態都不是很好,他因為陪家人而去賓館住的那一天深夜,在賓館的走廊裡給鐘禦打了電|話。
“僅有的兩個小時休息時間,他卻把一大半用在了和你通話上,直到你掛斷才回來。甚至連之後接著忙碌時,都帶著明顯的好心情。”
艾爾斂去了所有笑意,看著徐祈清道:“我是真的非常嫉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