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更是將蘇祁安徹底定性為亂臣賊子,他所做的一切,都有正當的合法性。
不得不說,唐豐能統治西州,確實有他的幾分本事。
俘虜官員的身死,對蘇祁安並沒有多大損失。
像他們這種死忠,已經被唐豐徹底洗腦的官員,留著對他沒什麼用。
蘇祁安給過這些官員活命機會,可惜他們不珍惜,既然一心想回到唐豐身邊,蘇祁安就隨他們的心願。
最後落得身死下場,也怪不得他人。
蘇祁安看著城樓上,一臉漠然的唐豐,開口道。
「不愧是一州州牧,連殺人都說的如此正大光明,將所有臟水潑到本侯身上,唐大人還真是夠陰險啊。」
「唐大人認為本侯是亂臣賊子,那本侯就跟唐大人好好玩玩。」
蘇祁安拍了拍手,後方大軍中,唐笑被人控製著,送了上來。
「唐大人說和本侯勾結,成了本侯俘虜的,都是亂臣賊子,說殺就殺,那不知成了俘虜的世子,是否也是唐大人口中啊亂臣賊子呢。」
看著唐笑被一隊兵士控製,緩緩送上前,身後的眾多官員,兵士,臉色都有微妙變化。
但他們都不敢開口多說什麼,目光默默的看著唐豐。
唐笑臉色難看,掙紮著,想要說什麼,但他的嘴巴早就被蘇祁安上了布條。
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能夠看的出來,對於自己被送上來,還是很抗拒的。
之前七八位官員的身死,他看的可是清清楚楚。
唐笑並不擔心唐豐會對他出手,更不可能會想他死。
以他對自己父親的了解,唐豐要想他死,在三年前,蘇祁安把他抓獲,成了俘虜時,他早就死了。
他抗拒的並非唐豐,而是手下這群兵士。
畢竟,誰能保證在這個節骨眼上,唐豐剛才又是如此發話下。
指不定就冒出一個愣頭青,頭腦發熱,給他來一箭。
要是這樣,那他死的才叫一個冤。
即便唐笑全身都在抗拒,但在一隊兵士的帶領下,他們距離城門已經不足四十丈。
以神箭手的箭術,這等距離,將他射殺,綽綽有餘。
唐笑太明白蘇祁安這時候把他推出去,就是為了逼迫他的父親
,讓唐豐做個選擇。
如果不是口中有布條塞著,唐笑早就大罵蘇祁安幾百遍了。
相比較蘇祁安的看好戲,唐豐卻是難得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
那種淡定,讓了解他的一眾官員,頗為詫異。
看著唐笑不斷進入神箭手射程,唐豐淡定的臉色,竟然浮現一絲笑容。
能讓唐豐如此的,無非兩種,要麼他以笑容掩飾自己內心的極端憤怒,要麼就是他的手中,有著扭轉局麵的底牌。
就在官員猜測著,一直沒有開口的唐豐,卻是輕笑開口。
「嗬嗬,本以為三年不見,東山侯會有些許長進,沒想到還是和當年一樣,搞俘虜威脅的戲碼,哎,東山侯,這三年,你太讓本州失望了。」
唐豐臉上露出惋惜神色,搖搖頭,隨即揮了揮手。
下一刻,眾人身後,傳來一陣騷動,眾多官員回頭。
一批黑衣人突然出現,他們人數不夠,約莫二三十人。
但他們的出現,給眾多官員一陣心悸。
「這是高手,真正的高手!」
所有人在心裡,都下了這個判斷,能在川都郡城,不著盔甲,能夠出現在一眾高層之間。
這些人多半就是唐豐私兵中的精銳,也隻有唐豐有這能力辦到。
當然眾人的焦點,並沒有一直放在出現的黑衣人身上,而是在他們手中,有著十來人被控製著。
這些人有男有女,雙手反綁,一看就是普通人。
目光看去,有些官員目光閃動,不知為何,這些人,讓他們有種熟悉的感覺。
這些人被架著,站上了城樓。
唐豐的聲音緊接著響起,「蘇祁安,這些人不用本州所說,你應該比本州更熟悉吧。」
「嗬嗬,不好意思,經曆了三年前的跌倒,三年後,本州可不會在同一個地步跌倒兩次。」看書菈
「自己的親朋好友三年沒見了,今日在這場合一見,不知東山侯你有何感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