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辻行人:?

“你說的太對了!”

太宰治振振有詞地說:“既然目前我無能為力,那就儘量增加讓她開心的回憶吧!”

然後歡快地告彆了綾辻行人:“我去找流子約會了,再見~”

綾辻行人:“…………”

好想給種田長官打電話換個搭檔!

太宰治的振作倒也不是假象,綾辻行人的話在某種程度上的確提醒了他。

都說愛情容易讓人盲目,這句話的確很正確,太宰治光顧著擔心了,卻忘記了赤鬆流本身並不是一個等待他人幫助的弱者。

如果赤鬆流真的失控了,在發現可能失控之前,赤鬆流一定會提前做一些布置。

這些都是有征兆的、可以預料到的情況。

隻要提前盯準這些征兆,就可以推測出赤鬆流的異能狀態。

太宰治重新理清思路後不由得鬆了口氣,但這不意味著他可以浪費時間。

他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比如催促赤鬆流快點寫完,將京極夏彥塞進監獄。

這是唾手可得的功勞,太宰治為什麼要放棄?有了功勞才能升職,他還打算儘快升職踢掉種田長官呢!

而且他也可以雙管齊下,不僅僅通過特務科內部晉升渠道,他還可以利用費奧多爾。

魔人先生想要【書】,太宰治也想要,那是不是可以聯手搞一搞?

太宰治已經開始琢磨著給費奧多爾下套了。

作為親自和費奧多爾聊過人生理想的人,太宰治可以說是除了赤鬆流外最清楚費奧多爾的目的的人,甚至太宰治可以推斷出費奧多爾會怎麼利用【書】。

【書】的寫作是有一定規則的,必須要符合基本邏輯,比如要設定全世界人類國家大一統,那必然要發生大一統的前提條件等等。

太宰治輕輕哼著小曲,他朝著赤鬆流下榻的酒店走去。

“他需要寫個會導致世界完蛋的故事。”

太宰治喃喃地說:“而我需要一個接觸到【書】的機會。”

列出必要的條件和目的,再考慮一下剩下會出現的麻煩和可能性,太宰治不費什麼力氣就幫費奧多爾想出了個不錯的主意。

“他在接觸獵犬嗎?這可真是個棒極了的好開端。”

太宰治飛速想好了大致計劃:“也許可以叫上森先生一起玩一把。”

特務科拿出了一張書頁做實驗研究,不知道費奧多爾是否樂意隻要那一頁。

太宰治嘖嘖感慨:“他拿書頁我拿【書】,森先生獲得獵犬的掌控權,這可真是個三方得利的好計劃。”

——再送費奧多爾一個黑鍋,真是美滋滋。

“不過具體細節還需要再琢磨一下。”

太宰治站在了赤鬆流下榻的酒店前,他看著赤鬆流入住的那個房間窗戶,表情有些糾結:“最重要的是……”

要不要拉著赤鬆流一起乾這票呢?

太宰治有些猶豫,他覺得赤鬆流肯定會幫他,但是又擔心【書】會引起赤鬆流的狀態發生惡化。

而且還有一點讓太宰治很在意。

赤鬆流提了魔術師這個概念,太宰治在試探時,赤鬆流用【書】的事情敷衍了過去,還說要玩猜猜樂。

昨天驟然知道了太多消息,太宰治當時沒反應過來,回去後仔細想了想,太宰治敏銳地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赤鬆流當時那麼說,無意中透露出了一個態度:魔術師的秘密和【書】的秘密是對等的。

赤鬆流真的對【書】毫不在意嗎?他真的從沒打過【書】的主意嗎?赤鬆流說【書】對他沒用,這是真的嗎?

想想赤鬆流最擅長什麼?

——說著最真實的話語,編織最扭曲的假象。

太宰治想要將【書】給赤鬆流,可是赤鬆流表示他不需要【書】。

但太宰治堅持要拿【書】後,赤鬆流又隱隱透露出你不需要這麼做的態度……

如果【書】對赤鬆流有用,那赤鬆流為什麼要拒絕呢?

如果【書】真的沒用,赤鬆流又何必追問呢?

“還是情報不足。”太宰治長出一口氣。

除了特務科內的【書】外,目前已知兩個地方可能有赤鬆流的過去信息。

一個是北美馬蒂勒那邊,一個是不列顛鐘塔。

北美是不要想了,要不他什麼時候找種田長官說一說,出差去不列顛轉一圈?

太宰治略一沉吟,就做出了決定。

還是先保持緘默,有足夠的情報進行綜合判斷後再說吧。

至於現在嘛……

先去約會!

作者有話要說:倆人都發現了對方的違和感,嘿嘿。

+

沒了,今天應該可以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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