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拿金子砸死你們(2 / 2)

“郡主的下人管得當真鬆散,竟愛同人講些無趣的閒話。”

“四哥!”一聽李四郎這般無禮,裴生立刻小聲提醒,膽怯地望了沈銀粟一眼,見她並未生氣,才瑟瑟道,“郡主,我……我四哥他直性子,說了什麼冒昧的話還求郡主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

“你放心,我自知李四哥是心直口快,並非真有惡意。”沈銀粟淡淡道,回頭見葉景策在一側笑嘻嘻地看著李四郎,輕聲嗔道,“你是不是又同彆人使壞了?”

葉景策向後靠了靠,貼在沈銀粟耳邊小聲道:“他自打上了馬車便一直惡狠狠地瞪我,我又沒招惹他,他何故於這般對我?如此我報複回去,郡主認為這算使壞?”

說完,葉景策笑起來,看上去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眉眼間卻隱藏著幾分持寵而嬌的底氣。

初見還以為這人是個膽怯懦弱飽含苦楚的小家丁,如今相處久了沈銀粟才發現,這少年看似示弱的外表下是恣意和頑劣,像是匹裝乖的小狼,收斂了鋒利的爪牙卻藏不住血脈裡的桀驁。

好在他的桀驁和頑劣並不討她嫌,是恰到好處的有恃無恐。

“你這官司當真難斷。”沈銀粟把手爐扔給葉景策,“就罰你去前麵打聽打聽情況,看看這馬車怎麼這麼久都不曾往前動。”

像是毫不意外沈銀粟的縱容,葉景策結果手爐從一側的馬車上躍下,撥了撥鬥笠向城門處走去。

不多時,這前方的爭吵聲便大了起來,沈銀粟抬首望去,見葉景策快步走回來,神色忿忿道:“難怪這馬車不肯前進,原是這守城門的同前麵那公子吵起來了。”

沈銀粟道:“因何而吵?”

“怕是因為油水不夠吧。”一旁的李四郎冷哼一聲,抬眼睨了下沈銀粟,“這便是你們這群貴人的毛病,饒是個守城門的都能耍些威風,顯示自己的那點官腔。”

“你要罵就罵守城門的,彆夾槍帶棒的汙蔑好人。”葉景策同李四郎冷笑道,又蹙眉同沈銀粟緩聲道,“若說這油水,我倒覺得那公子給的不少,不知為何,那守城門的好像和他作對,愣是不讓他進,如此,這二人便在門前吵了起來。”

“這銀錢既然已經給到了,這城門的守衛又何故於為難那公子?”

“不知道。”葉景策搖搖頭,“我覺得那守衛怪瞧不上那公子的。”

葉景策話落,馬車內傳來徐老低啞的聲音。

“敢問阿京小哥,那公子可是朱殷色裘衣,上繡白鶴遊雲之紋,年紀瞧著不大,尚有幾分稚氣?”

葉景策點頭:“他那紅裘衣實在是顯眼。”

“那便不奇怪了。”徐老悠悠道,“這位公子乃是離州巨富蘇家的小公子蘇洛清,這離州的商賈同官府走得都近,偏偏這蘇家看不慣官府的作為,不願同官府之人相交,城中商賈為此曾有意為難過蘇家,奈何蘇家老爺早有預料,本家早早搬離離州,隻剩了個旁係,想必此番是聽聞離州有難,特來援助旁係的,可惜到了門前,卻過不了官府這關。”

“照您這般說,這蘇家倒是很有骨氣。”葉景策道,抬眼望向沈銀粟,“郡主,他們不走後麵的也走不了,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幫幫他們?”

“你想要如何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