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蔣素素臉色已然十分難看。她想不明白蔣阮身在鄉下莊子上,更不曾請過先生,怎麼會吹得口哨,舞的那樣好?那樣的舞,她對自己的才藝向來自負,也自認是跳不到蔣阮的地步。況且船身顛簸,她怎麼就跳的穩穩當當,連跤都未摔?
蔣素素永遠也不知道,蔣阮上一世在宮中,因為不得聖寵,時常被宮中寵妃欺負,教她在宮妃生辰上跳舞。那樣腳不沾地的練習,即使過了一世也不會忘記。她本就可以在人掌心起舞,如今這樣顛簸的船身,又能算得了什麼?
眾人紛紛附和起來,其中的讚譽竟比蔣素素要多了許多,人們總是喜愛新鮮的東西。蔣素素固然好,可她霸占著京中第一才女的名頭已經多年,加上時時都是那副不諳世事的仙子模樣,如今多了一個風情萬種,與她截然不同的蔣家大小姐,蔣阮隻要稍微出色一點,人們的目光會統統被她吸引。
男眷們對她讚譽有加,女眷們的臉色卻不怎麼好,本來蔣家已經有了個蔣素素,如今再多了個蔣阮,京中的好男兒豈不是全部都要被她們兩人迷了去?
待蔣阮回到席座上,林自香道:“原來你還會跳舞,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
趙瑾和文霏霏是個粗性子,也點頭:“真是教我們看花了眼,不過那口哨吹得真好,能教教我們嗎?”
“原先在莊子上的時候,沒有樂器,無聊的時候吹著玩的。”蔣阮解釋,這樣的解釋合情合理,也令人對她多了幾分憐惜。
董盈兒瞧著她:“可你怎麼選了《廣陵散》,一般貴女們在今日是不會選這樣的曲子的。”
蔣阮微笑:“我隻會吹這個。”
徐若曦臉色有些蒼白,垂著頭隻是不說話。大家都知道她是心裡不痛快,俱是裝作沒看見免得她尷尬。
隨後的幾個貴女出來表演,隻不過是走走過場,隻是有了蔣阮方才驚心動魄的廣陵舞後,再看這些興致乏乏的節目,隻覺得索然無味了。
今年的花燈節,蔣家便爆出了這樣一個冷門,眾人隻道是這次的兔兒花燈必是落在蔣阮手上,青鬆舫上,眾人談論的對象便從往日的蔣素素成了今日的蔣阮。
表演過後,就是眾人都要走到船頭前,往河裡花燈的時候。這些往河裡放的花燈俱是做的各個精致無比,待各位公子小姐將紙條寫好放入花燈後,再親自推近河中。
蔣阮微笑:“我隻會吹這個。”
徐若曦臉色有些蒼白,垂著頭隻是不說話。大家都知道她是心裡不痛快,俱是裝作沒看見免得她尷尬。
隨後的幾個貴女出來表演,隻不過是走走過場,隻是有了蔣阮方才驚心動魄的廣陵舞後,再看這些興致乏乏的節目,隻覺得索然無味了。
今年的花燈節,蔣家便爆出了這樣一個冷門,眾人隻道是這次的兔兒花燈必是落在蔣阮手上,青鬆舫上,眾人談論的對象便從往日的蔣素素成了今日的蔣阮。
表演過後,就是眾人都要走到船頭前,往河裡花燈的時候。這些往河裡放的花燈俱是做的各個精致無比,待各位公子小姐將紙條寫好放入花燈後,再親自推近河中。